我进屋的时候,看见了被放置在这间屋子里的奴隶。空气有些燥热,他的身上都是汗水,一些透明而粘腻的ye体沾shi了他身下的地面。
他听不见我的到来,头戴式影像设备掌控了他的视觉和听觉。被束缚在地上的奴隶,此时只能看见的媚态,听见自己的呻yin。
对,都是他自己的模样。按照契约,我可以在这段主奴关系维系期间对他进行摄影和录像,只要结束后有这些录像的,只有他。
此时他观看的视频是我剪辑的,我清楚里面的每一个细节,汗shi的脊背、动情的声音、偶尔转头时温润的眼睛。因为那都是我挑选的片段,在投放前,我已经反复确认。
他并不是刚刚成年一头闯入这里的小年轻,是以视频中的奴隶也不是少年的活力;但他的身体一直保养的很好,在光线下白皙光洁,是养尊处优的成年男子自律坚毅的成果。只是这样一个人,如同视频中一样,就这样交出了自己的身体,仍由自己在欲海里沉浮,被别人掌控。
视频的很多镜头是后位,里面的奴隶在阳光正好的白日里趴伏在地,双膝分开,塌腰撅tun,双手或被捆绑,或正抚摸自己,阵阵呻yin。?
我选择的,都是他沉迷情欲间的片段,他的呻yin声也会随着耳机从四面八方将他围绕。良好的隔音效果,可以保证这期间他能听到的只有自己的声音,配套着视频的,欢愉渴望。
我来此之前他已经这样十五个小时了。这个设备体型并不Jing巧,但里面的电子设备其实相当Jing密,大部分的空间是给了之外的用途。他头部之下的地面有着ye体打shi后又干涸的痕迹,留下这样的痕迹是因为打shi那里的并不是清水。正在占有这个影音设备最大空间的,是一个营养补充装置,在合适是时间区间内,配合视频的内容,伸出阳物装的设备,插入他的口中,碰出的是搭配合理的营养剂,确保了他身体的敏锐度和体力,同时使得饱腹感长期维系着,确保没有饥饿这样的感受影响他的注意力。
他对看到的画面吸收的很好,所以身体确实和画面中一样,汗shi着,微微喘息,沉沦在情欲里。
接受一个画面声音太长的时候容易带入进去。尤其是那段视频是他自己经历过的,里面的主角也正是他自己。任何的感觉,都会通过身体的神经唤起大脑里的记忆,疼痛或者声音,气味或者画面,都会牵引起一系列的东西,包括从身体的感触到大脑的情绪。那时间的记忆。太过沉溺的时候会以为自己正在那个时间段,会表现出和视频里无二的模样状态。他此时佩戴的装置就是为了隔绝别的刺激的干扰,把他浸入当时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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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了一副眼镜,是用来监控他眼罩中播放的内容。此时的我离他很近,时间正好时伸手按住了他的脊背,将它下压。我和他的姿势和视频里一样,他也就对我的碰触毫不意外。我打开了眼镜中的麦克风设备,让我的声音通过特有的声道传入他的双耳,我问他:“高兴吗。”
他是个很稳重的人,对喜欢的东西还是厌恶的事情都不会有明显的表示。以前就是这样,当年他的喜恶表达很多时候与他自身的喜好无关,只关乎“此时应该”,用来给奴隶做规矩。这段时间也是,他会表达喜悦甚至出声也多是因为“奴隶应该”,对我展现而已。他比别的奴隶敏锐,因为他惯是当主的,了解主背后的用意。他又比很多奴隶配合,比起那些抱着试一试过来的,他太清楚情况,或者清楚我。
“是的,主人。能被主人使用,奴很高兴。”他回答的也平平稳稳,没有什么错,也分不清几分真假。
还有三天一切就结束了,这段时间理应是做收尾,调理一下他的身子,偶尔的调弄教导,妥善而平稳的度过。过一段就像我们是一对长期的主奴一样,没什么波澜的最后三天。
理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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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收到了他的讯息,看到了他不愿直白平述的意思。有什么东西,他交到了我手上,问我要还是不要。
这次他要的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是我。总觉得这次没有探索清楚,一切就消散在时间里了。
有点像是奴隶选主时的测试,虽然还是觉得他不是个想当奴隶的人,但也不想避开他的测试。
我讨厌猜测。更讨厌这种“你了不了解我”的测试。但如果是他的话我愿意做,因为胜利的收获可以让我接受困难和风险。
其实这段时间,我有避开不要探的太深。相安无事,好来好往。只是他在告诉我,他已经走出了一步,不会再多,再不探,这事便过去了,再无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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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压着他的肩膀把他的肩锁脸侧压至地面上:“我问的是,一切按照你的计划进行着,你高兴吗。”
这次他没有回答我,只是默认了他的计划。
他是分寸得当,张弛有力的主,被许多人信任着。他做事一直很妥帖,妥帖到今天我才发现他如此隐晦。
我们的身体彼此触碰,很近。
七年,足够一个轻狂少年步向言行得当,我与他主从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