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下。
那是他对我的回答。就像我说的,这不是一个可以准确表达的问题,也不是可以准确理解的,但这就够了。其实这个游戏的规则就是他应该对我说的任何一个字回答“是”。哦,当然,也可以选择否认或者无视,那我会很高兴的,因为那无异于给予了我一个可以更加深入地刺激的许可。
但他不会。
“让我猜猜,第一个字是‘想’”
我从一边旁边抽出一根足够细的橡胶棒塞进去一边说。
那是一根粉红色的性玩具,柔软而有弹性的橡胶质感会随着一些反应明显地晃动起来,纤细的形状可以在开启震动的时候晃出令人满意的虚影。
面对桀骜不驯的奴隶,此时我便可放肆猜测,将自己描绘的像是对方时时刻刻想念爱恋的对象。对方自然不会承认,会一个字一个字的反驳或者拒绝回应我,于是这场调教就可以拖的很长,最终效果也会很好。
可惜他不是那些奴隶,他只会看透我的手段然后选择自己的反应,最终的结果不过是让我变成了这场游戏里的一个可以Cao控的道具。所以我不会这么做。
我选择中肯的言语,不会显得他过分依恋,也提醒他应该对我向往。就像我刚刚做的那样。
我没有将这个单方面的蹂躏游戏持续多久,事实上只不过是一次扩张训练的附属品。
二十三根。这是他的极限,无论再使用多少的润滑剂或者如何让玩具震动他的体内他都无法再吞下更多了。
那些玩具的粗细大概和一只笔相同,由于前粗后尖的设计,露出的部分和一个普通的性玩具的粗细差不多,当然,在他体内的那部分就要庞大得多了。我评估了一下,离拳交还有点差距但是也差不多。不过不是现在,现在的他看起来快撑坏了。
xue口被恶劣的粉红色玩具撑得苍白,过度的扩张使得他的身子都在颤抖,一部分因为扩张到极限的生理反应,一部分因为他过于用力的呼吸。人在忍受绵长的身体痛楚的时候就会这样,大口大口地呼吸。当然,这也是有效的,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呼吸上确实可以减缓不可避免的痛楚,而这种注意力的焦点自然不是普通的呼吸,所以此时的呼吸会更用力更彻底,甚至伴有想象来帮助忽略痛苦。所以我才需要不断的问话,确保他的注意力还在此时此地,有好好的承受我给予的痛苦和愉悦。
我能保证的只是我没有把他撑裂,而且手法循序递进辅助他接受。而扩张伴随的苦闷,只有他自己能承受。我可以引导他,不过看起来他已经自我调节的很出色了。
也是。他面对这些场景的经验比我丰富,只不过他常常站在给予痛楚额引导承受的位置上。虽然此时被束缚折磨的对象从别人变成了自己,但他的控制能力不需要怀疑。
室内有些安静,空旷的房间和坚硬的墙壁配合着故意设定的传声设备让他粗重的喘息声在房间里回响。我想了一些事情,在这个离他如此之近又确保他看不到我的这个情况下。
我想的事情尚且无解,而这场调教还未结束。
我将手抚上了他颤抖的tun瓣,赞赏它的乖巧和听话。被残忍填塞扩张的xuerou连带着整个rou体都禁不起折腾,在我的抚摸下呈现出一种位于崩溃边缘的脆弱敏感。我不合时宜地想起他似乎对我的身体并不感兴趣,当我毫无防备地跪在他的面前的时候,面对我的身体他似乎更感兴趣我饱含轻蔑的内心,于是他将我调教成了一个他的信仰者,全心全意的爱恋,到后来只剩下敬意的仰望。而他在期限到来的时候毫不在意地离去。留下我,刻在灵魂里的变化。此时,他蜷曲在此任我调弄。我面对如此无力的他述说我的动作。
述说我可做的,和已经做的。述说我将他的体内塞满玩具,体外附满刑器,放置在一个个坚固的牢笼里,绑上皮带和绳索。述说我如何使用他的身体,如何将他压在地上侵犯,如何将导管插入他的身体内部,如何调弄和玩弄他的身体。
我想他听不清我后面的言语了,他的身体呈现出一种高chao过后的虚软,分不清是因为药物还是他的内心满足的原因。没有射Jing的干高chao几乎是直接作用在神经上,近乎直接刻上大脑的上瘾回路,会带给rou体和Jing神足够的愉悦和满足以至于由于舒适而失去警戒和敏锐的反应。于是我将他抱了出来。
闷热狭小的环境使得他的身上尽是汗水。空间里没有器械的材料气息,所以打开的时候溢出的全然是他的气息。发丝黏在他的脸上,他的面容带着我未曾见过的模样,那是一种满足过后的放空,带着餍足和丝丝缕缕渴望更多的欲望的神色,我熟悉却从未和他联系在一起的模样。我脱下了外套将他包裹,把他抱了出来。长时间的蜷缩让他此时看上去像是缩在我的怀里,披着我的外套看上去像是被调教到依赖主人的少年。很多时候,我也会沉浸在游戏里的幻觉里,就像现在我如此坚定地相信他此时表现出来的这一切都是真实的,确有其事的脆弱和真实的依恋,我甚至担心时限到的那一刻我无法及时从这个幻觉里出来。就像当年过后我只能装作走出,将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