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夫子走了,柳文波压低声音凑了过来,一边说还一边鬼鬼祟祟地盯着刘文翰的行踪。
“听说他舅舅当初上战场,全家都以为他死了,那棺材脸他爹把他赶到这来也是欺负棺材脸家没人了,没找到他舅舅现在成了个大将军。”说到此,柳文波的绿豆眼露出了无限崇拜。
“刚上课来的时候我见了,他舅舅带了好多人马,都是骑着马的,他舅舅那身衣服……”柳文波停了停,又继续说道:“威风死了。”
苏俊生有些无语,“早晚的事。”
随后又道:“你不要像村头的婆婆那样说三道四的。”
柳文波听得有些不忿,正想接着说什么,余光看到刘文翰捏着戒尺过来了,吓得柳文波连忙老老实实地坐回了原位。
苏俊生倒淡定,不理刘文翰黏在他身上的目光,眼观鼻鼻观心地抽出了本诗集小声读了起来。
“俊生,你早课来迟了,中午放课后留一下。”
刘文翰想来想去,还是将这句话说出了口。
苏俊生继续看着手中的那本诗集,只答了声“知道了”。
好不容易到了中午放课时间,苏俊生没在意柳文波同情的眼神,安静地跟在刘文翰身后向外走。
走了一会儿,等进了刘文翰的屋子,苏俊生还没说话,便被刘文翰抱了个满怀。
刘文翰虽是个白面书生,体型有些消瘦,却身量很高,而苏俊生现下不过十五六岁,还是个清俊少年的模样,因此倒轻而易举地被抱住了。
此时刘文翰将苏俊生抱在怀里时,苏俊生的头也不过刚到刘文翰的嘴巴位置。
“夫子,你……”
苏俊生伸手推了推刘文翰,见推不动耳朵都气红了。
“俊生,之前是我不对,我不该说那些重话的,俊生能不能原谅夫子?”
刘文翰双手牢牢地搂着苏俊生,一个吻接着又一个吻轻轻地落在苏俊生的侧脸上,嘴里不停地轻声呢喃着,声音中满是后悔与歉意。
苏俊生抬起了头,漂亮的琥珀色猫眼此时蕴满了委屈,十五六岁的他正处于抽条阶段,虽说个子长了不少,脸上的婴儿肥的软肉却也下去了,此时他微抬着头,本就瘦削的脸颊更显得消瘦了,衬着瓷白的肌肤,整个人就像一尊有了生气的玉人儿一般。
他只拿着一双被打湿了的猫眼望着刘文翰,眼眸深处似乎蕴含了无限的委屈和难过。
见怎么也推不开刘文翰,他不满地抿了抿唇,唇中间的唇珠此时因为这个动作而嘟了起来,肉乎乎的看起来可亲又可爱。
刘文翰见苏俊生在他怀里跟只猫儿似的模样,心都要化了,只一心想亲亲摸摸怀里的娇娇猫儿,全然忘却了往日里苏俊生在床上将他干得淫水四溅、屄洞大开,到最后只能哭着求饶的小痞子模样。
“今日是爹爹缠我缠得狠了,我没想逃了早课的……”
苏俊生委委屈屈,双手环上了刘文翰的腰。
刘文翰一听见苏俊生委屈的小声调,心都要化成水了,他连忙又低头亲了亲苏俊生,轻声说道:”是夫子的不对,俊生原谅夫子好不好?”
苏俊生不理,又说道。
“夫子还想用戒尺罚我……”
苏俊生可怜巴巴,漂亮的猫眼似是要落下泪来。
“都是夫子的错,夫子不该那般不问青红皂白就凶你的,俊生来罚夫子好不好?”
刘文翰见苏俊生眼角快要落下泪来的模样,连忙低头亲了亲眼角,在尝到嘴里的咸味后,心里简直要恨死了刚刚那个拈酸吃醋的自己。
不过在听了苏俊生这两句话后,倒是让他吃醋的心往下放了放,怀里的傻猫儿还以为他气的是早课迟到的事,全然没把他往吃醋了这上面想。
平日两人私下相处时,苏俊生虽说总是将他往羞耻到不行的地步逼,直操弄得他不求饶不罢休,但若是同别人相处,苏俊生始终保持温和有礼,没有半点旁的心思,今日不知怎的,他自己像是被猪油蒙了心似的,将不该说的话全都吐了出来,还惹得自己的小情郎满腹委屈。
想到此,他心中又浮现出千万般后悔。
刘文翰垂下眼,又亲了亲苏俊生,松开紧紧搂着苏俊生的双手,而后将手附在苏俊生环住他腰部的手背上,稍稍使力,将苏俊生的双手带到了他白色长衫下微微凸出的那处高峰,随后充满暗示性地握着苏俊生的双手向下按了按。
“夫子!你!”
苏俊生白皙的面皮瞬间通红,他有些羞恼,这情态看得刘文翰心头一荡。
“肏了夫子这么多回,怎的俊生在床榻之下还是如此面薄?”
故意做出这一番骚浪姿态的刘文翰的心中其实已是万分羞涩,但见怀中的小情郎被他这番作态逗弄得露出了往日里不常见的羞窘神色后,不知怎的,他更加想逗弄逗弄怀中的少年。
这番心态若是让苏俊生知晓了,肯定会翻个白眼,然后默默吐槽:这不就是现代本来害羞的女友发现男朋友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