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灾后多有疫病发生,这是因为生活条件的突然改变,让卫生条件变得极差造成的,我刚才看见几个安置点已经开始出现脏乱的情况了,生活污水到处都是,还有人在污水下游找水喝的,这样不行,安置点虽然简陋,但生活环境还是得保证,我会让学生在每个安置点设置一两个煮水的棚子,顺便在水里面煮些防止疾病的中药,但生活污水方面,需要你们派人临时修一些设施……”
徐长生和李承乾交谈了一会,很多事情,朝廷来办要快捷方便得多。
李承乾点点头,“你说的我都记下了。”
徐长生一笑,“你昨晚也没休息好,多注意休息。”
李承乾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听得脸一臊。
李承乾身后的禁卫笑眯眯的,太子和徐家子的友情果然如传说中一样,好得不得了。
李承乾有些尴尬了,他还不太习惯徐长生在大庭广众下这么亲昵地对他嘘寒问暖,正要带着人离开,这时候,徐长生突然问道,“对了,这次回长安怎么没有看到青雀?”
以李泰的性格,不可能连个人影都看不到。
李承乾的表情突然变得古怪了起来,半响才道,“自从两个月前去了一趟你那学院,青雀每天上朝魂不守舍,父皇问他话,他都不知道在问什么,更别说朝廷上大臣们商讨的事情了,父皇震怒,已经将他禁足在魏王府,说来长安出了这么大事,他还被关在魏王府没法踏出半步。”
李承乾说的还是轻的,现在魏王一系的大臣简直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他们魏王怎么突然就这样了,一天魂不守舍,迷迷糊糊,听说还有大臣偷偷找来道士给李泰做法事,还有大臣给李泰找来什么稀奇古怪的药方,以为李泰得了什么癔症,反正就是一片的鸡飞狗跳。
李承乾的最大政敌突然就变这样了,在朝堂上都没人和他打对台戏,他清闲了两个月。
徐长生:“……”
妈呀,该不会是他的锅吧?
他回学院后,都忘记关注李泰怎么样了,他当初故意下诱饵,引导李泰从政治走向科学,还专门带他去观看了他的蒸气火车,还留给他一个课业,让他和长柏哥儿专心设计活塞连杆,现在长柏哥儿也回徐家村了,就剩下他一个人,该不会是他的诱饵下得过重,李泰又没有合理的管束……
科学家因为太过沉迷而魔怔的,可不在少数。
徐长生吞了一口口水,该不会李泰被他玩残了吧?
徐长生和李承乾聊了几句,就赶紧走了,他得去魏王府看看情况。
李承乾眉头皱了一下,为何徐家子一听到青雀被关禁闭就走得如此匆忙?徐家子明明是他的好友才对。
徐长生跑去魏王府,他现在因为带着一群学生在长安到处跑,又站在高台上给灾民喊话织梦,已经跟明星一样,很少有不认识他的。
魏王府的人见是徐家子前来,表情奇怪,因为徐家子可是太子的人,但最后也没有阻拦。
徐长生一进魏王府,眉头就皱了起来,好重的中药味,这怕不是一两天熬药囤积的味道了。
徐长生在一位管家的带领下,向府内走去,还没走多远,就听到大吵大闹的声音,“你们将药拿走,本王没病,是哪个该死的太医开的药?一天没完没了的熬药,有意思吗?还有那野道士,也让他赶紧滚动,本王看着他就烦。”
管家都尴尬了,“这是陛下默许的,所以魏王就算不喝药,我们也得将药熬好,那道士可是有名的仙师。”
徐长生:“……”
他就离开两个月,青雀就……好惨一皇子。
徐长生都能听到屋内东西摔得啪啪的,应该是什么瓷器被砸了,苦涩的药味从屋内飘了出来。
管家尴尬得要死,平时就他们魏王府自己的人看到,也就罢了,徐家子可是太子的人,他回去一说,他们魏王府以后可怎么见人,管家有气无力的道,“徐家子,魏王殿下就在屋内,你自己进去吧。”
徐长生点点头,有点羞愧地推开门,因为李泰这样子,很大可能是因为他抛了诱饵,又突然撒手不管的原因造成的。
一推开门,就传来啪的一声,以及一声大吼,“谁让你进来的?”
徐长生都吓了一跳,因为一个茶盏在他脚边被摔得粉碎。
不过,马上徐长生就愣住了,抬头看向屋里的人,正是李泰,只是此时的李泰面目枯槁,眼眶都凹陷了下去,好好一圆润胖子,现在看上去都消瘦了,起码廋了十几斤。
李泰也愣住了,一个劲擦眼睛,有些不敢置信,“徐家子?你不是回你那学院不来长安了吗?”
徐长生嘴角一抽,堂堂魏王,到底有没有关注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啊?他来长安,估计都人尽皆知了,堂堂魏王居然不知道,估计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吧,哪怕是陛下都默认了给他熬药还让道士做法事,估计大家眼中的青雀,不是得病了就是魔怔了。
原本有些暴躁带着两个大黑眼圈的李泰刷地就跑了过来,“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