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无数,最后齐王以微弱的优势赢了傅太师,将傅太师的人头砍下,而这一切的源头太后也没能逃脱得了,被齐王下令拖出去斩首,让天下人都好好看看这个被雷劈的妖妇有什么下场。
彼时因困在深宫多年的太皇早失去了最初的美貌,而是成了一个憔悴的提早衰老的女人。
解决掉傅太师和小皇子的齐王,想要重演廖家与萧家当年夺江山的一幕,把持京城,迅速登基,而在外的陈王则无诏不得进京。可陈王还没回京,在京中的剩下的两位不及他们年纪的王爷先带头抗议起来,同为廖家子孙,没有谁真正看淡权利的,谁都想到金銮宝殿上坐一坐那张至高无上的位置。
在外的陈王又怎会听从自己兄弟的,他一边带兵赶往京城一边放出声明,皇上乃是死于齐王的Yin谋,皇上和小皇子的血统纯正,一切乃是齐王为了篡位而进行的构陷,而这种声明得到了京中一部分人士的响应,齐王的大业遭到了前所未有的阻拦。
然而陈王的名声也没见多好,他还抵达京城,又一支起义军出现,并且声势浩大,多数乃是沿海村民,他们控诉陈王养寇为患,纵容贼寇在沿海烧杀抢掠,甚至一部分贼寇就是陈王所养的私军,这支起义军浩浩荡荡地一路向京城杀过来,所过之处竟无人阻拦。
这时候,不少老臣向居住于北地的定北王求助,他们已经看得分明,不管是齐王还是陈王,都非明主,下面两个王爷更是早就被养废了担当不起大任。为了能够让定北王入京解救陷于水火的万民,一些老臣还拿出当年太、祖窃取大位的行径说事。
那年,京城内外烽火四起,到处乱成一团,根本无人能从乱局中脱颖而出。身在北地的徐北看到从冿阳城传回来的一则则情报,简直目瞪口呆,这些往日高高在上的皇子大臣,闹得简直像是过家家一样,当然要不是把老百姓的性命也拖在里面就更完美了。
“都乱成这样了,王爷他们还不出手?”徐北仍是对政治搞不太明白,但有一点他看得很分明了,这天下,将归萧家了,廖家的子孙全都栽了进去,一个都跳不出来都不是干净人,这其中有多少是萧王府在背后策划或是推波助澜,他也看不明白,但想必绝不会少了四公子的插手。
这种躲在背后Yin别人的感觉,真是……让人毛骨悚然,徐北再次觉得当初义无反顾地投身到四公子的麾下,简直是太英明了,否则要被这种人算计,徐北觉得自己绝对活不到第二日的。
“王爷他们还在等,”徐敏庆躺在哥哥的怀里,手里拿着一份邸报,兄弟俩一起看,“等最适合的时候出手,否则总要背上一个乱臣贼子的骂名。”萧王府早就养Jing蓄锐蓄势待发了,但他们需要站在大义的位置上,需要一个道德制高点,而不能背上一个污名。
“难道还不够?”徐北一边揽着敏庆的腰一边问,“朝廷那边不是已经有声音出来,说当初老皇帝的皇位也是来得名不正言不顺的,当时天下的大势是在定北王这边的。”
“还差了一点火候,等着看吧,这时机很快就到了。”徐敏庆也许是天生玩政治的人,又加上跟在四公子身边熏陶多年,眼力自然不是徐北能比的,“而且遭灾的几个地方,世子和四公子已经暗中派了人过去,也有粮食运过去,那些灾民只要能填饱肚子,哪管皇位上坐的是谁,所以不少人已经回家了。”
后面这件事徐北多少知道一些,因为他也参与了调运粮食的事,不过因为如今物流运转正常,他的空间发挥的余地越来越少了。他觉得这是好事,谁知道这空间能存在多久,他现在连银票都不收进空间了,再说他能活到几时,总不能事事靠空间发挥作用吧。
总归京城的祸乱延伸不到北地来,徐北乐得继续看京城一出出的大戏,在他看来,反正结果是不会改变了。
回头想想,这些年的际遇真是让最初的他想都不敢想的,起初偷偷摸摸地进京运粮食,还靠倒买倒卖挣了小笔银子,可等到萧家人坐上皇位后,他们这些萧家直系臣子肯定也得进京,真是……徐北咂巴着嘴巴,鸟枪换大炮了。
徐北把这话跟徐敏庆一说,徐敏庆乐不可吱,估计大哥还不知道,到时会有更好的事情等着大哥的。
没过多久,京城再次传来消息,居然不少大臣联名上书,请求定北王进京主持大局,也只有定北王能让天下万民归心了,与此同时,民间的呼声也越来越高,实在是这几年南地的百姓日子越来越不好过,不仅要遭受天灾,更要面对人祸,年年增加的税赋和贪官的层层剥削让老百姓不堪承受苦不堪言,而北地的百姓生活就成了他们鲜明的对照,只想吃口饱饭的老百姓强烈希望定北王能出来救他们于水火之中。
当南地的万民请愿书送到北地时,定北王终于决定挥军南下平定天下。
齐王和陈王没料到两虎相争时将大好形势拱手让与定北王,一面大肆抨击定北王狼子野心的同时,又狠斩了一批京官,想将这股风chao给镇压下去,与此同时二人暂且放下恩怨联手对抗南下的萧家军,甚至派出人鼓动关外的蛮族,希望给边关增加压力,将萧家军逼回边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