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栩好不容易才从云端飘了下来,坐在男人腿上的小tun就被手掌拍了拍,栩栩,大哥最喜食炙羊rou,你夹一块到大哥碗里。
许栩惊慌失措地看着男人,她腿心shi哒哒的小xue还被男人的大鸡巴牢牢插着,刚刚高chao后的双颊chao红,这样的自己竟然还要凑近大伯给他夹菜,万一给他看出什么,自己今后还怎么好意思在他面前出现?
顾泽见小家伙久久不应手伸进了宽大的裙摆里,到了两人性器相交的上方,威胁似得按了按那颗充血立起的小rou粒。
小美人立时便被这记轻按搞得一下子酥软了腰肢,咬着红唇咽下了差点脱口而出的呻yin,委委屈屈地点了点头,夹起锅中香辣油亮的炙羊rou块,强忍着小xue里rou棒抽离的酥痒感,往顾渊碗里送。
将士的敏锐早就让顾渊发现了不对劲,面前因为给自己夹菜而凑近的小美人杏眼迷离,眼尾shi红,脸庞红艳似带露海棠,加上阿弟因为隐忍而额角青筋鼓动的样子,一切证据都表明眼前的两个人正在光天化日之下不知羞耻地caoxue。
大伯,请用嗯唔许栩一句话还没说完就低低yin叫了声,银箸夹着的羊rou也直直掉了下去,在桌子上咕噜噜滚了一圈,停在顾渊面前,然而顾渊眼皮都没抬,他并非不通情事,这么暧昧隐忍的女子低喘声一听就知道是女子在交欢时得到了快慰却又拼命压抑所致,也不知道他那弟弟是使了什么手段让这个家教森严的许氏贵女像个青楼荡妇一样在自家大伯面前露着小bi给男人搞上了,还是这个看上去高贵疏冷的美人本就生性yIn荡
许栩却是苦不堪言,背后抱着她的男人竟是趁她夹菜之际粗鲁地捏住了柔嫩的小Yin核掐玩,那种被男人粗暴对待和小腹里穿来的极致酸慰登时就让她上了高chao,身子酸软无力地连筷子夹着的羊rou都夹不住了,小嘴里控制不住地想溢出呻yin来,偏生大伯就在面前,只能咬紧贝齿吞咽回去。
宝贝也太没用了,连块羊rou都夹不住,回来吧。话音刚落,男人的手就像闪电一样拉回了美人的腰肢,弹滑紧翘的小屁股猛地坐回到了男人结实的大腿上,原本因为身子前伸而离开rouxue,只剩半个gui头插在里面的大鸡巴一下子又捅进了那个shi热紧实的rou洞,那种被rou壁紧紧挤压的舒爽感让男人忍不住微微叹息。
许栩因为体内突如其来的深插被Cao得闷声不吭就上了另一个高chao,一时之间只觉得五感皆失,眼前白光一片,双耳也听不见任何声音,只有肚中那根直入子宫的大鸡巴让她恨不得永远留在xue中。
顾渊虽说眼睛可以不看弟弟和弟妹交媾,两只耳朵却是捂也捂不上,超群的听力让他毫不费力就捕捉到了那声rou棒入洞的细微噗嗤声和rou体相撞的闷拍声,连弟弟的舒爽低叹都听得一清二楚,心神激荡之下竟是不小心碰掉了手边放着的银箸。
银箸碰地发出清脆的敲击声,顾渊看了看面前一对深陷欲望漩涡的男女,女子面色chao红,双眼无神,小巧红润如熟透樱桃般的朱唇被珍珠似也的细碎白齿咬着,全然对身旁事物无感,一副被男人Cao得爽上天的媚样,身后的男人也是全身肌rou绷紧,一张俊脸埋在美人的香肩玉颈之中,平日的警觉半点不剩,连如此明显的撞击声都听不到了,也是,命根子都快被夹断了,哪有功夫分神关心他这边。
鬼使神差地,顾渊弯下了身子,去杨木桌下捡那掉落的银箸。
杨木桌下视野开阔,向前方看去,女子绣着青翠柳叶的月白裙裾如花瓣般铺开,严严实实地 挡住了两人相交的下半身,只露出两只粉嫩的小巧绣鞋,离地一寸,挂在男人健壮的大腿两侧,叫他窥不见一点春光,然而胡椅一角低端却滩着一汪透明水ye,顺着水滩往上看,是shi哒哒黏在椅子一脚上的华贵裙摆,此时正有丰沛的水ye顺着椅脚小股小股地往下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女子动情后溢出花ye的腥甜味儿,顾渊微眯了眯狭长的凤眼,他还真是小瞧了这位贤良淑德的弟妹,这水儿多得,只怕连楼里身经百战的名伶ji子都比不过。
顾渊一手摸到银箸,刚想起身,却发现眼前直顺下垂的裙裾开始细微地摇晃抖动起来,两只分开挂着的金莲小脚也跟着裙裾抖动的频率一晃一晃,盖在美人腿心的那块布料大幅度地鼓动着,隐约可以看出是男子手掌的形状,甚至他可以听到粘稠ye体被搅动发出的叽咕叽咕声,椅脚处的蜜水儿流得更快更多了,那股甜味儿也愈发明显,顾泽喉间粗大的喉结不自觉地滚了滚,然后移开目光面无表情地坐回了椅子上。
对面的一对鸳鸯丝毫没有注意到他这儿的小插曲,他的弟弟正夹着食物投喂怀里娇小的美人,一本正经的样子完全让人想不到他另一只手正在怀中女子最私密的地方翻江倒海。那小美人眼神迷醉,高chao后的样子美不胜收,如牡丹盛放,百花羞杀,此刻,她正柳眉微蹙,略显痛苦地艰难吞咽着口中喂来的食物。也是,下面的小sao逼里喂着那么粗一根鸡巴,上边的嘴还吃得下吗,顾渊不无恶意地想着,阿泽的就叫她吃得这么困难了,要是他的大家伙,还不把那小嫩bi撑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