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便是成亲的日子。
午膳后,许栩就被婢女们服侍着换衣,梳洗,然后被按在梳妆镜前,看着侍女们一点点为自己画上妆容,这时许栩才有了些真实的感觉,自己真的要嫁人了,离开耶耶阿娘,离开自己的亲人们,嫁给阿兄,成为他的妻子。
一旁的许母看着自己出落得仙姿佚貌的小女儿,不舍地直落泪,许栩也是红了眼,紧紧抓着阿娘的手,一旁的礼仪嬷嬷看惯了新娘子出嫁时,家中人不舍落泪的场面,劝慰起来:夫人不要伤心,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呀,老婆子做了这么多年,也没见过许娘子生得这么好的姑娘,想来姑爷必定千疼万疼,不会委屈了娘子的。
许母取出帕子给自己和女儿抹了抹泪,又从袖中拿出本红色的小本子,塞给了许栩,这是阿娘家传下来的,每个女儿出嫁时都会有,阿娘领人出去,你好好看看。
说完抹着泪带着婢女嬷嬷们走出了屋子。
许栩打开那小本,却见图上画着的是浑身赤裸的男女相互拥抱着交缠在一起,画图之人画技极为Jing湛,男女性器交合之处画的纤毫毕现,栩栩如生,许栩翻了翻,却见那姿势千奇百怪,什么都有,直看得她羞红了脸,房门却忽地被打开。
许栩忙把本子藏进袖中,抬头望向来人。
阿奴,你怎么来了?
许权早就看到那红色的小本,随便想想都能知道上面写了些什么,想到今晚就会有另一个男人对着面前这具纤浓有度的白嫩身子为所欲为,他就抑制不住地发狂,广袖下的手死死地攥紧, 指甲嵌进rou里流出血来,面上却还是不动声色地笑着:我来看看阿姊,阿姊今天可真美。
这句话却是情真意切,许栩平日里不怎么打扮,今天却是上了层Jing致的妆容,身上穿着宽大华美的礼服,许权看着两瓣点了红色口脂的樱桃小口,就像是着了魔一般,渐渐靠近,含了上去,嘴中的触感如同他梦中无数次感受过般软嫩弹滑,口脂带着丝清甜的桃花香气,叫他忍不住吮了又吮,良久浑身感官才从胸口不断推搡的小手上清醒。
明眸皓齿的美人瞪大了杏眼,震惊地望着他。
阿奴,你在做什么!许栩指责。
还不是时候许权轻笑着,如同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开口:阿姊做什么这么震惊,小时候我不是经常吃阿姊嘴上的口脂么,今日我见这口脂颜色艳丽,忍不住想尝尝味道罢了。
许栩闻言倒是没有怀疑,阿弟小时候确实经常趁她不注意偷吃她唇上涂着的口脂,怎么劝都不听,长大了也经常这样,她惯来溺爱这唯一的胞弟,便随他去了。
那也不能今日吃呀,阿姊还得再涂一次。许栩气馁。
我来帮阿姊。
许权看着那两瓣蔷薇花般娇嫩的双唇重新染上口脂的红色,体内的欲望熊熊燃烧,他真恨不得现在就把面前的美人摁在床上,撕碎她那一身刺疼了他双眼的嫁衣,然后掏出底下已经硬得发疼的大家伙,狠狠插进那个紧致的小bi里,插她,干她,jian得她连连高chao,浪叫着要他Cao她,那种欲望已经快要制止不住了,许权紧紧闭上双眼,然后猛地睁开。
姊姊应该还有很多事吧,阿奴就先出去了,晚点顾泽就要来催妆了。说完也不等许栩回复,径直走了出去,留下一头雾水的许栩。
阿弟也舍不得自己吧,怕被看到哭鼻子,才匆匆离开,想到这儿,许栩又觉得鼻子酸酸的了
顾泽来娶新娘子真真是要了他半条命,岳父大人,大小舅子,加上对方的好友们,出出来的题一个赛一个难,好不容易过五关斩六将到了闺房见到媳妇,他真是恨不得抱着媳妇就这么走了再也不回来啊。
一路撒着铜钱到了顾家,拜了天地,许栩被顾泽领着去见了顾家尊长和观礼的宾客。
顾家人口极为简单,只有顾太尉和顾渊,太尉很是痴情,顾夫人去世后再没有娶过续弦,膝下子嗣也就只有顾渊,顾泽两兄弟,关系再远些的,就是顾太尉的兄弟那几支了。
对着这个刚上任的家翁,许栩一点也不怵,儿时她就因为阿兄的原因经常上门来玩,这个长满络腮胡子的大个子伯父虽然对阿兄很凶,对自己却是很好的,小时候自己犯错连累阿兄背黑锅受责罚,只要自己嚎上两声,掉些金豆豆,保证马上吓得他丢掉手里的鞭子来哄她,顾太尉对这桩婚事也是乐见其成的,自从新人进了顾家,脸上的笑容就没停下来过。
对于顾渊,她就没这么熟悉了,等她长到能跑来跑去,和阿兄玩的时候,顾渊早就被他老爹丢进了军营,唯二的见面也未说过话,是以被领到这个气势凌然的大伯面前的时候,她也只是见了个礼,轻唤了声,一旁的顾泽见她紧张还安慰她,大哥一向都是冷着一张脸的,对着我也是这样,我还从来没见他笑过呢,你不要怕。
见过了亲朋好友后,许栩就被送进了洞房,许栩身为许氏嫡女,身份极高,因此顾家没几个人敢来闹洞房,倒是可怜的顾泽还要对付着桌宴上一大群男人不怀好意的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