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阁女子的绣床上,女子下半身处水红色的锦被下有一团可疑的高高隆起,从那处不断传来兹兹的水渍声和咕咚咕咚大口吞咽的声音,混合着美人销魂的呻yin声,直听得人口干舌燥。
男人终于吞咽完了xue里的水儿,一把掀开了锦被,露出儒雅俊秀的脸庞。
泽,泽哥哥,你怎么在这儿?许栩呆呆问道,看到男人,她就想起了灯会那晚被陌生男人亵玩的经历,低低啜泣起来:阿兄都把栩栩给野男人玩了,还在乎栩栩么?
顾泽看小丫头哭得可怜,侵身上去,一把搂住了她,轻轻吻了吻小脑袋上的黑亮柔顺的发丝:乖,我怎么会让野男人碰你呢?他自然已经不存在在这个世上了。顾泽想起自己派手下去杀了那个老头却被回复说是怎么也查不出来,眸色不由暗沉了几分,他不允许世界上除了他之外还有碰过他家小东西的存在,可小家伙现在哭得惨兮兮的,先哄哄她再说吧。
你,阿兄你杀了他?!小丫头的哭泣戛然而止,小脸抬了起来,鼻头红通通的,被泪水浸染的shi漉漉的黑眼睛闪着震惊和不敢置信的目光。
顾泽被她这幅可爱的样子萌到了,亲了亲小美人红通通的小鼻子,不说他了,阿兄这次来找你是有事的。
小家伙果然被转移了话题,后知后觉地发现男人这一掀被子,将她整个身子都暴露在空气中。睡前穿的好好的亵衣已经不见了踪影,身上的肚兜只留下了系在脖子上的那根线,整个耷拉在一侧肩膀上,失去了肚兜保护的一双小ru颤颤巍巍地翘着,上面的粉色ru首被滋润的水光洌滟,下身的亵裤被男人扒到了脚踝,露出白嫩修长的双腿,两腿间可怜的小花被男人蹂躏的水止都止不住。
男人看着水红绸缎上赤裸如待宰羔羊的雪白女体,狭长凤眼里有绿光一闪而过,但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他硬生生忍下了叫嚣着的欲望。
本来昨天就想来看宝贝的,没想到岳母大人带你去了相国寺,那就今天来了。都过了两天了,这小可怜怎么还是肿着?顾泽两手分开小美人的大腿,爱怜地看着那朵微微红肿,裸露在空气中瑟瑟发抖的小花。可怜的小家伙被这实质性的,如同爱抚的眼神看得羞羞答答,张开小口,吐出来一大口黏腻的花ye,看得男人的眼神更加灼热。
许栩听见这话心砰地跳了跳,有些心虚地双膝向里收,想合拢双腿,一边弱弱道:还不都怪阿兄下手太狠,伤到它了。
男人闻言不疑有他,大手强硬地扣住了美人的双腿,制止了她的小动作,嘴里不怀好意地调笑着:是是是,都怪阿兄下面的小哥哥插肿了栩栩的小妹妹,就罚它以后天天被小妹妹咬到哭可好?
许栩红着脸扭头,不愿直视顾泽露骨的目光,娇嗔道:阿兄最讨厌了,就会欺负栩栩~
阿兄要是真讨厌,就不会半夜来给小妹妹上药了,说着,如同变魔术般从身后拿出个紫檀木匣子,许栩好奇地张头望去,却见里面装了个只有她巴掌大小的Jing巧瓷瓶,,和一根寸长,拇指粗细的软玉小棍,这是什么?。
南越国的宫廷秘宝,对女子私处的消肿止痛甚至缩Yin保养有奇效。顾泽将小瓷瓶打开,顿时一股似花非花的奇香弥漫在空气里,许栩陶醉地深吸了一口,男人却丝毫不受影响,动作麻利又小心地将瓷瓶中的ye体涂抹到药棍上。
许栩看着他的动作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果然男人涂抹完毕后一手用力,掰开了她的双腿,一手拿着抹了药汁的软玉药棍凑到了她花唇上。
许栩挣扎,阿兄这是做什么?
栩栩乖,这药汁抹在软玉上,再塞入xue中才容易吸收。
软玉质地温润,头部触到xue口时,已经尝过大rou棒滋味的小嘴开始sao动,里面的媚rou蠕动着渴望什么东西来填满它,蜜水儿也是一股脑儿得往外流,顾泽红着眼将手中细细的药棍往里赛,才刚塞进一些,小xue就绞紧了棍子往里吸,一点一点,竟不再需要顾泽使力往里挤,粉润润的花唇张合着,就像张婴儿的小嘴,贪婪地吞噬着嘴中的食物,还不时地流出些晶莹的口水来。
顾泽两只手指扒开肥软多汁的花瓣,火辣的目光注视着药棍一点点地被藏在花瓣里面的小孔吸进去,直到最后一抹ru白色消失在小洞中层层叠叠的媚rou之下。
许栩被顾泽如同视jian般的目光看得小腹直缩,男人看着她下身的样子像是恨不得扑在那软嫩的地方狠狠地咬下一口嫩rou来,再用自己胯下的那柄巨剑代替药棍,捅进那销魂的小洞里,挞伐驰聘,Cao得小xue汁水横流,再也合不上小口。
许栩想象着自己xue中含着的不是这细细的软玉药棍,而是男人身上粗壮火烫的大rou棒,下身的yIn水儿不禁流得更加欢快。
顾泽看着那张小嘴里汩汩而出的蜜水儿皱了皱浓黑英挺的眉毛,从床脚找了块丝质的帕子塞进xue中擦拭水ye,却磨得水儿越来越多。
栩栩的小xuexue怎这般yIn荡,水儿越擦越多,只怕是把软玉上的药汁都给冲走了,这可不行!
男人两只骨节分明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