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靠近厢房,呻yin声就越是清晰,许栩已经确定这就是安平公主的声音了,更可怕的是,其中还夹杂著男子低沉的喘息声,但没听小僧弥说驸马也来了呀。
许栩努力控制住自己愈发快速的心跳,伸出颤抖的手指戳破窗纸,向房间里看去
昏暗的禅房里点著几盏油灯,角落里燃著檀香,升腾起阵阵渺茫的烟气,正中的桌上摆放著一尊佛祖的铜像,佛祖双眼闭合,面含悲悯似在叹息人世间的污浊。但这些都没有眼前发生的一幕来的吸引眼球。
只见中央的蒲团上,两句白花花的rou体纠缠在一起,女子发鬓凌乱,面色绯红,白生生的胴体上,两颗沉甸甸,水嫩嫩的nai子随著男人的动作大幅度晃动著,晃出一阵ru波,男人好像是被这一幕给蛊惑了,低下头啃咬吸吮雪白nai子上的ru珠。女子似是有些年纪了,ru头并不似年轻少女一般小巧粉嫩,而是如葡萄般大小,带著些紫,被男人这一吸,女子难耐地痛苦呻yin起来,男人也狠,那ru珠被吐出来时已是shi漉漉的红肿胀大到极致。女子两截藕臂抱住男人Jing壮的腰杆,指甲上的蔻丹鲜红似血,在男人背上抓挠出一道道红痕,男人被小野猫的撒泼刺激到了,抬起女人两条嫩白修长的白腿架在自己宽厚的肩上就开始挺腰猛插。
从许栩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男女的性器交合处,女子的私处已有些发黑,那张嘴儿却贪婪地咬著进进出出的粗长男根,不住流著口水儿,那狰狞赤红的巨物却是吓了许栩一跳。虽说已经被顾泽里里外外都Cao得透透的,但乍然看到男人性器还是让她有些害怕,那东西和顾泽的不相上下,足足比她的小臂还粗,女人的小嘴吞吐地很是费劲。安平公主是生过孩子的,要吃下这么根大家伙都很难,也不知自己这从未开过苞儿的小bi昨天是怎么把阿兄那么粗长的一根吃进去的。
想著想著,许栩似乎回到了昨晚人声鼎沸的灯会,阿兄就那么在众人包围下把他那青筋纠结的rou棒子给捅进了自己的小逼里,小xue变得shi哒哒的,好像有根滚烫的rou棒插了进来,填满了xue里每一寸缝隙,粗硬圆滚的gui头牢牢地霸占住了小子宫,开始碾压顶磨,许栩双腿软的都快站不住了。
好,好人儿,饶了我吧,奴家都快给你插得断气了~女子求饶的声音打断了许栩的思路,只见娇小的女子身躯被高大的男人毫不客气地压在身下,下身被激烈地撞击著,rou体拍打的啪啪声混合著水渍声,分外yIn靡。许栩眼尖地看到那蒲团已是被yInye浸得shi透,似乎捏一下就可以出水儿,看来女人已经高chao了好多次,可男人丝毫没有射Jing的意思,两只大手揉搓著女子雪白滑腻的大nai子,猛地一记整根顶进小bi,那样子像是恨不得连两颗鸡蛋大的软蛋都塞进去,然后开始恶劣地转著硬挺粗糙的大rou棒在丝滑柔嫩的小xue里转圈。不啊~破了,肚子要破了~女子惨烈的叫声响起,里面的忍痛声让窗外的许栩都忍不住颤了颤。
这样子看著是顶进子宫了,还是硬生生顶进去的,宫交的感觉真的是又痛苦又快乐。
你这sao货也会痛?放心,马上这yInxue儿就会痒了,当初还不是你摇著那sao浪屁股,扒开那贱xue求我cao,说,我比起你那驸马来怎么样?
女子被Cao得泄了太多次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他,他哪儿比的上你,一杆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嗯~好人儿,人家xue里痒,你快给人家捅捅~
男人闻言更加狂浪:贱人,耐不住寂寞给自己夫君戴绿帽子,我这就治治你那吃不饱的saoxue!
快速抽插几百下后,男人到了顶点,他伸出健壮的双臂,紧紧掐住了身下女人纤细的腰肢,把她牢牢压在身下开始灌Jing。
不~今天是我的受孕日~不能射在里面~女人四肢并用,挣扎著想要逃出男人的钳制,却被更加大力地锁死在身下,男人不为所动,甚至进一步顶开了子宫颈,gui头塞进小子宫里射Jing。嗯,没事儿,给我生个小和尚,让他将来也尝尝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的滋味儿。
许栩闻言大惊,原本就一直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原来,那男人是个光头,听这话里的意思,竟还是个和尚,皇家的嫡公主偷情,对象居然还是个和尚
大惊之下,她的手扣动了窗沿,木制的窗沿被扣得发出了咔的一声,惊动了里面的人。
里面的男人被惊到,向窗户看来,许栩极度惊慌之下竟然忘了离去,和那转过头来的男人视线对了个正著。那男人的脸并非她想象中的满面yIn邪,反而唇红齿白,眉清目秀,白皙如玉的脸上因为情事染上了绯红,就算在这样的场景下身上竟还透著股神圣,许栩不由晃了晃神。
很快,回过神来的许栩急忙离去,惊慌中却没有发现一块雪白的丝帕从她怀中掉出。
男人拔出了还在射Jing中的rou棒,赤裸著健壮有力地身体走出门外,抽出的rou棒又射出些滚烫浓Jing,糊满了女子的Yin部,女子顿时被烫的又上了个小高chao。
窗沿下,雪白的帕子极为显眼地铺呈在地面上,男人把它拾了起来,只见帕子右下角清晰地绣了个小小的栩字,空气里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