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只小白啾,它心里住着一只凤凰。”
——题记
从前,有一只小白啾叫破琼。它是一只自由快乐的小啾,一身雪白羽毛,头顶一小块绿,肚子总是吃得圆滚滚。
其他的啾啾聚众议论纷纷。
“破琼少爷长得真可爱呀,简直是本小姐的梦中情啾,它的羽毛和昂贵的丝绸一样顺滑,它头顶翡翠色的礼帽,一定是来自某个古老贵族。”灰色羽毛的草雀小姐用心梳理翅膀,一边气定神闲的开口。
“啧,这种来历不明的小啾,就会装可爱欺骗你们这些纯情少女啾。”鹦鹉昂首挺胸,翠绿的羽毛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他煞有介事咳嗽两声,“这年头,雌啾爱少年,而我们这种成熟稳重事业有成啾”
鹦鹉开始夸夸其谈,它沉醉于自己的事业,没发现其他啾啾拿翅膀捂住耳朵,飞到另一棵树上继续叽叽喳喳讨论起来。
“破琼少爷是我见过最可爱的白啾,我甚至怀疑它有异国血统,因为它实在是它好看了。”黄鹂鸟扑腾着翅膀,满脸红晕,“我愿意为它在月光下歌唱一整夜。”
“哼,夜莺小哥哥的嗓音都得不到它的青睐,破琼少爷怎么会听你唱歌。”高傲的乌鸦不屑扫了长长的尾巴,它不仅生得丑陋,而且很刻薄。
“啊啊啊——破琼少爷来啦——”一排粉色小啾啾激动得跳起来,甚至有一只兴奋过度晕厥过去。
“——”
破琼收了翅膀轻巧落在老树粗壮的枝干上,马上有温柔的孔雀飞上枝头,将破琼小小的雪白身体抱起来,放在胸口最柔软的羽毛上。
破琼又小又圆滚滚,懒洋洋靠在孔雀缎子般艳丽的羽毛上,红色的小爪爪嫩的可以掐出水来。
“破琼少爷,这是我今天抓到的最肥美的虫子,希望您能赏脸吃一口。”绅士的朱鹮殷勤上前,单膝跪下,长长的喙叼来一只草编的花篮,里头躺着扭动的肥嘟嘟的绿色虫子。
四周纷纷传来咽口水的声音。
破琼黑宝石般静谧又灵动的小眼睛不屑扫过花篮,晃悠着朱红色的爪爪,不感兴趣:“放下吧。”
“是。”朱鹮将花篮放下,一贯高傲冷漠的脸上满是谄媚笑容,它低头亲吻破琼的小爪爪,破琼不耐烦地踢开它。
“我有最珍贵的血统和美丽的羽毛,您为何不爱我呢?”朱鹮虔诚而爱怜望着破琼。
“你不过是只野鹤而已。”破琼挺起圆滚滚毛茸茸的小肚子,骄傲道,“我的心上人,是一只大凤凰,只有凤凰配得上我!”
大凤凰,传说中的神鸟。
朱鹮不由得自惭形秽,它一脸惭愧亲吻破琼的小爪爪,把身体伏低:“我配不上您,我愿奉献我自己,终身服侍您和您心爱的凤凰。”
旁边的啾啾们又开始窃窃私语,叽叽喳喳。
“破琼少爷心里住着一只大凤凰。”
“破琼少爷说,大凤凰有世界上最美丽的羽毛,五彩斑斓,比王宫最璀璨的绸缎还要艳丽。”
“破琼少爷说,大凤凰有最清越的嗓音,歌声连人鱼公主也会自惭形秽。”
“破琼少爷说,大凤凰只饮醴泉之水,只栖息在梧桐树上,足不染尘。”
“破琼少爷说,大凤凰出生在诸神之族,是族中神子,血脉古老。”
“破琼少爷如此美丽,只有宛若神迹的大凤凰才配得上它。”
“破琼少爷如此渊博,只有见多识广飞遍九界的大凤凰才配得上它。”
“破琼少爷如此珍贵,只有来自古老血脉的大凤凰才配得上它。”
五六只长羽雉鸡飞过来,它们羽毛纤长鲜艳,花纹斑斓,色泽柔和,它们围绕着破琼小白啾,扭动着柔弱无骨的纤细腰身,花枝招展,妖娆妩媚,它们轻快而柔软的跳着舞,灵动缥缈,它们毫不客气挤开朱鹮,簇拥在破琼少爷身侧,献上红喙与纤羽。
破琼少爷慵懒躺在温柔乡中,眼皮也不抬,任由雉鸡们飞舞。
“破琼少爷,我们拥有最温柔的脾性与飘逸的舞姿,您为何不爱我呢?”雉鸡虔诚而爱怜望着破琼少爷。
“你不过是只山鸡而已。”破琼少爷懒洋洋舒展羽毛,骄傲道,“我的心上人,是一只大凤凰,只有凤凰配得上我!”
大凤凰,传说中的神鸟。
雉鸡不由得自惭形秽,它一脸惭愧亲吻破琼的小爪爪,把身体伏低:“我配不上您,我愿奉献我自己,终身服侍您和您心爱的凤凰。”
旁边的啾啾们又开始窃窃私语,叽叽喳喳。
“破琼少爷心里住着一只大凤凰。”
“破琼少爷说,大凤凰生性善良,会衔泉水给涸泽之鱼。”
“破琼少爷说,大凤凰吃苦耐劳,会为边防运输木材。”
“破琼少爷说,大凤凰智商很低,经常被穷苦贱民欺骗。”
“破琼少爷说,大凤凰多愁善感,会看着废墟的森林低声哭泣。”
“破琼少爷如此美丽,只有宛若神迹的大凤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