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机,你为何装作不认识朕?”
烛九Yin身着玄色王袍,胯下狰狞龙根插入天璇饱满圆润的白皙翘tun中,他一边大力Cao弄天璇,一边高高在上漫不经心质问天机。
天机垂首,他明白,这次冷落是烛龙的责罚。
天机伏跪在地,单薄赤裸身躯微微颤抖,他有种诡异错觉,榻上之人根本不是萧孤辰;从第一眼见到,他就觉得“萧孤辰”变得陌生而可怖,半点没有先前温润模样。
他不敢不回话,握紧拳,哑着嗓子温声道:“吾皇恕罪臣侍不敢冒犯天颜。昔日是臣侍无礼莽撞,吾皇仁慈既往不咎,臣侍亦不敢旧事重提”
烛九Yin在天璇体内进进出出,二人身子一同摇摆,天璇被压在桌案之上,双手扶着桌子,撅起后tun迎合烛九Yin一次次猛烈冲击,他欲海沉浮,面飞chao红,水雾弥漫,烛九Yin每次捅入爽得他灵魂都要飞升起来,他嘴里无意识的呻yin,墨色黛发散落在瘦削Jing壮的后脊上,白皙皮肤上蒙着一层香艳薄汗,分外撩人。
双子感应,天机后xue猛地收缩几下,身子绷紧,他闭上眼,ru白透明的汁水顺着大腿缓缓流下,他浑身烫得厉害,脸颊因羞愧屈辱而布满红chao,可烛九Yin没有半分要宠幸他的意思。
甚至,带着惩罚意味的,冷眼旁观他发情。
“朕说过的话,会兑现,你是选择自己来,还是朕让人帮你?”烛九Yin冷酷而轻慢之声荡漾开。
“是。”天机痛苦闭眼,他颤抖着拿起地上的Jing致银瓶,将其置于胯下,不久,yInye滴滴答答缓缓砸在瓶中,声响细致而清晰。
烛九Yin不再理会天机,专心Cao弄身下美人,rou体交薅之声伴随天璇隐忍压抑的呻yin回荡寝殿。
“嗯嗯啊臣侍嗯啊”天璇面色似痛似欢愉,他被烛九Yin撞击顶撞得频频撞向桌案,体内硕大坚挺遍布软刺的孽根每一下捅入都能完完全全填满chao软甬道,登顶快感令他眼前发黑,脑子里空白一片。
粗壮龙根频繁抽插,愈来愈快,天璇大口大喘息,下腹紧绷,紧致xue口长时间承欢几乎合不拢,艰难努力迎合着恣意进出的rou刃,他被烛九YinCao得服服帖帖,身子本能讨好,xue口收缩夹紧纠缠壮硕龙根,再被强势的大力顶入,他双腿颤颤发抖,腰tun酸痛,还好是半趴在桌案上。
烛九Yin单手环着天璇窄腰,健美结实胸膛贴着他光滑后背,他一手揉捏天璇前胸,时而将ru头捏扁揉圆,另一只手握住天璇脆弱敏感滚烫的阳物摩挲把玩,天璇如同一只年轻朝气的梅花鹿,身子干净圣洁而敏感,他颇中意。
“啊——唔嗯——我不行了您饶了我”天璇低声喘息,突然他高声叫了一声,胯下分身一僵,又射了出来,他被Cao射了好几次,身子软如泥一般,巨大的满足与安宁填充大脑,除了rou欲,无心思索其他。
所以他不知,天机跪在地上,双腿颤抖得更厉害,他好似发烧一般,脸颊通红,黏腻yInye顺着shi淋淋的股缝流下,他胯下剧烈收缩起伏,玉ye滴落如疾雨,好似失禁一般的羞耻令他浑身战栗不已。
“啊好难受好大痛吾皇”天璇发出毫无意义的低泣,烛九Yin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耳边,如同最浓烈的春药,他Jing疲力竭的身体垂死挣扎着,胯下绵软器物一突一突想要立起来。
欲仙欲死。
他真是感觉到了欲仙欲死,不知人间。
他就像一支卑贱的蒲苇,任由伟大的少年帝王jianyInCao弄,除了本能的撅起雪白翘tun予取予求,他没有多余力气,明明疲惫劳累,可体内可怕快感依旧如chao水涌动,洪水猛兽一般诱惑将他卷入万丈深渊。
烛九Yin在天璇体内肆意驰骋,狠狠顶撞,野蛮开拓,天璇不知是痛是快乐,被Cao得低声哭泣。
龙涎香轻烟袅袅,白烟扶摇而上,飘荡。
天机难以忍耐发出情动呻yin,他甚至拿起银瓶,用冰冷瓶身抵住滚烫tun缝,镂雕花纹抵住又痒又烫的tun缝划动两下,难以言喻快感席卷周身,他忍不住用腿夹紧银瓶,刺激之下,又流出不少水,却也愈发难受。
好似一只熟透了,发痒发sao,却永远无人采摘的果子。
天机难受得快要爆炸了,他心下羞愧委屈怨恨恐惧,说不出的情绪,被汹涌澎湃的情欲压制,他胯下坚硬如铁,颤巍巍孤零零的硬着,两颗囊袋鼓鼓囊囊,他觉得自己受不住了,无论是谁,无论是何物,现在碰碰他,他就能释放;他长时沉溺在高chao的顶点,不得解脱,度秒如年。
不知道过了多久,天机瘫软在地,被情欲折磨得狼狈不堪,他闭目跪趴在地板上,胯下坚挺rou棒一览无余。
终于,天机似乎听见衣摆摩擦之声,刚刚睁眼,来不及抬头,烛九Yin一把强势抓住了他柔腻长发强迫他抬头,他一下子撞在烛九Yin胯下,脸颊贴着壮硕火热的龙根,鼻尖都是熟悉的烛九Yin的味道,他心神一震,瞪大眼,还未等他回过神,一股略腥灼白ye体喷洒而出,直冲冲打在他脸上。
烛九Yin射在了天机脸上。
一切猝不及防,天机呆滞跪着,清秀面容上挂满粘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