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漆黑深邃。
紫微宫偏殿太极殿,龙皇赤太微寝宫。
阖宫恢弘大气,堆砌珍宝无数,中有一铜床,花纹繁复Jing美,紫色鲛捎帐中,龙皇安眠。
陡然,一黑衣人掠过,寒剑如霜雪斜刺向床上。
赤太微惊觉起身,正好一剑当胸刺入。
削铁如泥的锋利宝剑抵住龙皇胸口,却无法再进一寸,刀刃折了。
黑衣人不可置信望着眼前。
赤太微英俊面容勾起一抹讽刺,他掌风一挥,殿内烛光燃起,摇曳中黑影交织。
黑衣人这才看清,赤太微强健的肌rou之上,玄色龙鳞覆盖。
应龙之鳞。
赤太微冷漠的金色竖瞳凝视黑衣人,随即他一掌震碎长剑,抓住黑衣人胳膊,如同扭一根麻绳,轻而易举扭断,骨骼碎裂声刺耳清脆。
黑衣人面罩滑落,露出一张年少漂亮的脸。
是天璇。
他面容因痛苦而扭曲,被赤太微牢牢禁锢,不得动弹,身子激烈挣扎。
赤太微伸手抚摸天璇娇嫩面容,皇宫里养尊处优的贵子,皮肤细腻光滑,挣扎间倒有几分楚楚可怜的风情。
他手指下滑,抚过天璇红艳的唇,天璇受辱,张嘴想咬他,耳边传来赤太微冷淡威胁:“你若妄动,本皇就亲自拔掉你一嘴牙。”
他是高高在上的龙皇,积威深重,气势渗人,天璇竟中邪一般被镇住,不敢下口。
赤太微手指下滑,落在天璇腰带上,缓缓撕扯开他的亵裤。
布帛撕裂之声在黑夜里格外情色。
天璇想破口大骂,还未开口,赤太微捏住他左臂用力,扭断了他另一条胳膊。
痛彻心扉的疼痛,天璇几欲昏死。
“小辈,安静。”赤太微低沉嗓音威严,他眯眼俯视天机身下伤痕,眸里掠过一丝嫉妒,他二指粗暴插入天璇xue中搅动,天璇痛苦蜷缩起来。
他的xue受烛九Yin粗暴宠幸本就伤痕累累,如今被如此凌虐,红肿xue口痛得痉挛,又被狠狠强制抽插几下,竟合不拢,滴滴答答流出混着血的浊白ye体。
被仇人如此羞辱玩弄,天璇气得面色涨红,他拼尽全力挣扎,却无法撼动赤太微半分,他怒骂:“赤太微,你杀害了皇爷爷,我要上禀吾皇,将你的暴行公之于众!”
龙皇赤太微嗤笑一声:“暴行?不过处死宫中奴隶罢了。”
他对诛杀妖族皇脉的罪行供认不讳,口吻嘲讽,天璇脑中浮现昔日皇爷爷的慈爱面容,转瞬又见皇爷爷苍老头颅高挂宫墙之上,他心下大恸,又悲又恨,目眦欲裂,一双眸含血海深恨瞪视赤太微,咬牙道:“此仇不共戴天!”他近日Jing神受诸多打击,心如死灰,如下油锅的厉鬼般死命挣扎,失控嘶吼,“我不会放过你!你有本事就杀了我!我做鬼亦不会放过你!”
弱者的叫嚣,赤太微向来不放在心上,他蔑视天璇,如蔑视一只蝼蚁,只抬掌拍在天璇后背,强悍掌力让天璇身体一震,脑子空白,登时昏死在地。
“传丞相蛊羽。”赤太微对外下令,侍从领命而去。
太极殿灯火亮起来,数十侍婢入内为龙皇更衣,她们仿佛未见昏死在旁满身血污的天璇贵妃,恭谨伺候龙皇。
天璇如何能独闯太极殿?不过是赤太微故意散了守卫,逗弄于他。
侍从急匆匆赶到朝阳馆,一小书童挡在门外。小书童身高一米五,十三四岁的模样,玉雪可爱,他撅嘴抱怨:“大人在朝阳馆就没睡过一个好觉,夜夜里这个那个召见,白日都做什么去了!”
这小书童颇受蛊羽宠爱,名唤染七,侍从不敢得罪,赔笑着:“龙皇传召,事态紧急,还望小公子通传。”
染七皱着鼻子哼一声,听是龙皇才未多言,不情不愿打着哈欠去扣蛊羽的房门。
蛊羽军务繁忙,又一日不可离书,此时靠在榻上灯下夜读,并未就寝。听得龙皇有请,他拢了一头银丝,换了身衣裳,速往太极殿。
距太极殿数十里之外,紫薇正殿,如今是烛九Yin的寝殿。
蛊羽掩了掩斗篷,深深一瞥紫薇正殿。
侍从引蛊羽直入寝宫,他踏步入内,一眼看到破布娃娃般昏死的天璇,登时心下一紧:龙皇莫不是因妒杀了天璇?
他平复情绪,怡然行礼,姿态优雅,一头银发烛光下宛若星河灿烂。
“此小辈,今夜在太极殿行刺本皇,你以为如何处置?”赤太微身姿挺拔,一袭黑袍,俊美威仪。
蛊羽余光扫见天璇胸口起伏,想是无碍,放下心来:“行刺于您,危害龙族社稷,自然该死。”随即话锋一转,眉间有忧色,“天璇是吾皇亲封的贵妃,又寄望其诞下烛龙血脉,若是真伤了他,恐怕吾皇不悦。”
他本就不赞同赤太微诛杀妖族皇脉,赤太微杀人父母,天璇愤而报复,合忽天理。
“他们——真能生下烛龙血脉?”赤太微Yin晴不定的黄金瞳冷冷凝视天璇。
“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