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结实的男人跨坐在另一个俊美的年轻男人身上,双手被反剪在身后,一件酒红色的真丝浴袍从手肘到手腕紧紧缠裹起来,让他的双臂毫无活动的余地更无法维持平衡,只能摇摇晃晃白鱼似的串在坚硬的鸡巴上。
男人一双原本就肥软的巨ru也因为被束紧双臂更加挺拔,两只柔软的nai子随着男人起伏的动作不断被抛起,又重重落下,打在皮肤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娇嫩的皮肤因为来回的拍打而呈现出甜腻腻的浅红,两团rurou仿佛烂熟到随时会破开的大蜜桃,散发着灼热甜美的sao香。
两颗嗡嗡作响的跳蛋被贴在ru尖上,肥硕艳红的nai尖儿被怼进柔软的胸rou中,只露出肿得快要透明的两个尖尖,强力的震动把溢出的nai汤儿滋成两团nai雾,仿佛两个小小的喷泉。
男人的鸡巴连同Yin囊都被一根酒红的缎带紧紧绑住,那是浴袍的腰带,另一端从双ru间穿过吊在颈上,把他的鸡巴高高扯起紧贴着结实的小腹,露出正被
巴抽插贯穿的嫩bi。
肥厚的Yin唇咧向两侧露出里面娇嫩的软rou,长时间的cao干让两片花唇肿得足有一指厚,仿佛一双肥厚性感的嘴唇,紧紧嘬吮包裹着肆虐的鸡巴,随着活塞运动不断被拉长拍扁,凄艳又美丽。
花唇顶端的Yin蒂肿得像颗小葡萄,水肿充血呈现出糜烂的深红,一枚细长的子弹型跳蛋被紧紧贴在上面,尖头对着最为敏感薄弱的系带,让那可怜的rou粒儿一直处于不间歇的高chao之中。
整个rou缝都肿得有原本的两倍厚,几乎透明的嫩rou似乎随时都会爆开,随着男人的起伏源源不断向外吐着粘腻的sao水儿,cao干间发出咕叽咕叽的yIn靡水声。
“啊~宝宝~饶,饶了老狼吧爸不行了噷”明朗几乎疯了,他被绑着胳膊串在小崽子鸡巴上已经两个多钟头了,那三个作乱的跳蛋一秒钟都没有停过,nai尖儿和Yin蒂已经麻得不知是痛是爽了,双臂被绑着没有丝毫借力全靠双腿支撑,两个小时的蹲起动作让他的双腿针扎似的又麻又疼。
“胡说,老狼里面明明还又渴又饿得缠着我呢!”杜若风双手枕在颈下,没有丝毫帮忙的意思,甚至还火上浇油得重重顶了一下。
“啊~”明朗趔趄着发出一声甜腻的哀鸣,被cao了许久的子宫内壁柔软肿胀,里面还满灌着小崽子的Jingye,被狠狠顶弄只觉得又痛又爽,跳蛋也被狠狠拍到耻骨上,把娇嫩的Yin蒂挤得变了形。
一小股透明的sao水从尿眼儿喷出,明朗已经不知道这是今晚第几次chao吹了,他喷出的春水甚至在杜若风小腹上汇成了一畦小小的水洼。
“还有最后一次,老狼要加油哦!”杜若风甚至不给他一点点缓冲的时间,又是一记猛顶,破开高chao中还在不停收缩痉挛的媚rou,又一次狠狠cao进子宫。
“啊~不,呃嗯~”明朗眼前一黑,疲惫的双腿再也撑不住身体,软绵绵地摔进小崽子怀里,高度紧张的身体一旦放松就软成了一汪春水,他连脑子都懵了,下意识地求饶,“不要了宝宝,求你了,老狼错了,真的错了,再也不敢了宝宝”
杜若风错愕地看着他爹,他不是没把老狼cao哭过,但那都是生理性的眼泪,含羞带臊梨花带雨,从来没有像这样,老狼双肩颤抖眼泪喷涌而出,哭得像个孩子。
“老狼”杜若风一手搂着他爹,一手急急忙忙去解那些捆在老狼身上的东西,跳蛋掉在地上发出叽里咕噜一连串脆响。
杜若风心里疼得要命,鸡巴却更硬了。一个大男人哭得涕泪横流的样子能好看到哪里去,可他看着老狼却觉得美惨了,不能自已地挺动腰身继续cao干老狼肿烂的花xue。
“呃嗯~宝宝”明朗这次没有躲闪求饶,软在小崽子怀里,紧紧攀着他的颈子,混沌的意识已经做不出太多的反应,但yIn荡的身体却依旧在疼痛中找到了快感,达到了第十次chao吹。
杜若风也不再勉强,在rou壁谄媚讨好的痉挛中射了出来。
明朗恢复意识的时候,罕见的,杜若风没有抱着他,而是靠在床头抱着自己蜷起的双腿,恨不得把自己缩成球。
“怎么了,宝宝?”明朗嗓音嘶哑浑身酸疼,实在起不来,只好伸着胳膊戳戳他的大宝宝。
“对不起,老狼”杜若风头也不抬,声音翁翁的。
“没有,是老狼不好,让宝宝伤心了”明朗摇摇头,他怎么会生小崽子的气,更何况是他有错在先。他晚上急着看电视就偷了懒,洗了凉水澡又不擦头发,被抓了现形,明明是一辈子犯过无数次的错误,这一次却引得小崽子大发雷霆,扯着他的浴袍就把他绑了起来,之后就是无休无止的高chao地狱。
“我应该和老狼好好讲的,不该发脾气,更不应该这么惩罚老狼”杜若风还是不抬头。
臭小子,明朗暗自叹息一声,撑着酸软的身子爬起来,把缩成一团的家伙抱进怀里,明明是快三十岁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孩子气,“宝宝今天怎么了?因为老狼不爱惜身体么?”
“”杜若风摇头。
“那是为什么?”这下明朗惊讶了。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