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并没有阻挡我的视线,我仿佛初生的婴儿一样好奇的观察身边的一切,我感到从未有过的轻松,我感觉到她终於离开了我的身体。
11
後来过了很久,我总是忍不住回忆起那天的场景。
我仰面躺倒在地板上,在黑暗里凝视著天花板,我感到迷茫,四肢无力。就在这时,他终於打开门,悄悄闯进了我的房间,他以为我正睡著,便将我抱起来。我搂住了他的脖子,咬住他的嘴唇,和他昏天黑地的接吻。黑暗里,这一次他没有拒绝。
在接吻的过程中,他平静的将我的衣服撩到肩膀处,剥开我的裤子,用手掌把玩著我胯下的器官。我惊讶的推开他的身体,向後倒退几步,惶恐的问他:“你……你想干什麽?”
他俯身向前,将我的肩膀搂进他的怀里,叫我闭上眼睛,不要乱动。他继续加重力量揉捏著,我的Yinjing在他的手中逐渐成型,他在我耳边轻声吹气:“不想干什麽,只是觉得小时候对你的管教疏忽了,想要给你补一堂性教育课。”
我一边笑一边咳嗽起来:“意思是……你要对我负责?”
他耸了耸肩,依次噬咬我的耳垂:“可以这麽理解。儿子,还有什麽想问的吗?”
被他这麽一说,我只觉得更加委屈了:“我小的时候,一直很好奇为什麽两腿之间还要长这麽一个东西,我不知道这东西是干什麽用的,我就问保姆,但是她不论如何都不肯告诉我。”听到这里,他不敢置信的眯起眼打量我,“这是真的,我没有骗你。我是说,我知道它可以用来撒尿,但是如果只是用来撒尿的话,真的有必要突出来吗?硌在马桶圈上很难受的,而且又很容易洒出来……”
“你是说,小时候我们家的那个保姆一直让你坐在马桶圈上撒尿?天哪……”他可能被震惊到了,甚至忘记了继续手上的动作,我不依不饶的扶住他的手,引导著他上下套弄。
“也不是一直,上学之後我就不这样了。当然,那次我就被同学取笑了好久。因为那段时间之前照顾我的保姆回老家去了,她是刚来的,我每次都乖乖的自己去厕所,她可能是没有注意到吧……”
“那你现在知道──”他说著,晃了晃我的前端,“这是用来干什麽的?”
我羞红了脸,躲进他的胸口,闷声说:“不知道的话,你会教我吗?”
“嘿,真是个坏心眼的小兔崽子!”他装模作样的一巴掌拍在我的脑袋上,我咯咯咯的笑了,我们打闹著滚到了床上,他的身体重重的压著我的身体,我能感觉到他坚实的胸膛和他两腿之间灼热的温度,我真庆幸我尝试了、并且没有放弃,昨晚的事情并不是逢场作戏而已,原来他一直都对我有感觉。
四肢交缠著,我静静的等待他先开口。他犹豫了半天,打破沈默:“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们能一边做这样的事情,还能一边若无其事的聊天。”
“我也是,真心没有想到,甚至不敢想象。”我补充评论道,“真是yIn荡的父子之情──嗷!”
我忍不住惊叫一声,蛇一样的拼命扭著身体,因为他狠狠的掐了一把我的tunrou。但我越是奋力挣扎,他就越是用他强有力的身体禁锢著我,最终我被完完全全的征服了。我将自己的血rou之躯完完全全的交给他,任由他把玩和蹂躏。他一边抚摸著我,一边告诉我身体上每一块肌rou和器官的名字。有些我知道、有些我不知道,但是我不介意,我只是想要听到从他口中说出的话,真正的性教育根本不是这样的,不是吗?这更像是一种仪式,一种补偿,这是他欠我的,他说;这也是我所日思夜想的,我回答。
他的手从上而下,越是到後来,我便越是情动,手指上细小的螺纹在我的秘处撩拨,他偶尔发出“张开腿”、“叫出声来”、“抱紧我”的指令,我无条件的服从著。然後我想到,他也许已经想要插入我了,於是我便自作主张的转过身去,就在这时,他迅速的按住了我的肩膀。
“既然你选择了我,那就别想要逃开。”他对我痞里痞气的一笑,仿佛一下子回到了他二十岁时的模样,他咬了咬我的耳廓,我听说这是大型猫科动物交配的时候雄性宣示所有权的信号。他抱紧我的身躯,命令我扶住他的Yinjing,亲手将它缓缓送进我的身体里面,“我要你看著我从正面进入你,我要你看清楚究竟我究竟是在和谁做。”
我依然有些反抗,被人从正面进入的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不像是固执的进攻,就好像我一瞬间融化成了他的一部分一样,我的身体悬在半空中,不怎麽方便前後律动,因此我只能被动的躺在那里,无助、清晰的看著这个我深爱的、也是我以为永远不能得到的男人,正紧紧抿著嘴唇一次又一次用力的Cao著我的xue口。
“不要……不要这样,好吗?”仓皇中,我捂住双眼,“这种感觉太奇怪了,我觉得有些……呼吸困难。”
“你那叫欲火焚身,小朋友。”他捏著我的ru头上下摇晃著,我不得不腾出手去同他搏斗,他又将我的手腕按在床头,从上面侵犯我,他再叫我看的时候,我终於放弃抵抗,乖巧的照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