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足的叹息,感受著因为高chao而不断蠕动紧缩的菊xue,深入其内的阳物被那肠道紧裹吸吮,不同於主动进犯的抽插快感,如此安静而被动的享受别有销魂滋味。
当锺谊以为结束了时,皇甫浪却又抽送起来,锺谊脸贴著锦被,被刺激出的泪水印出几个shi印,叫人发狂的麻痒从tun间隐密的入口漫向四肢百骸,身体酸软得使不出半点力气,只能随著皇甫浪的律动摇晃。
处在甜美的高chao馀韵中,被狂风暴雨般的拥抱进犯,未曾嚐过情欲滋味的锺谊毫无准备地陷入那又痛又爽的激情之中,rou体的愉悦逐渐的占据了他整个人,早已混沌的思绪再也无法抵抗,只能感受著身後强力的抽弄撞击带来的满足快感。
感觉到锺谊配合著插入节奏挺起腰,皇甫浪露出坏坏的微笑,伸手解开了缚绑的布绳,而後从背後将锺谊抱起,纳进怀里。
皇甫浪跪坐於床,锺谊坐在他大腿上,仰头靠著Jing壮的肩膀,小脸酡红,眼眸紧闭,贝齿轻咬著唇隐忍著呻yin,眉头因为情欲浪chao而纠结,一头滑顺的青丝随著头颅摇动而左右轻晃。
俩人相连的地方shi润而高热,因为锺谊自身的重量而更加深入,突然变换姿势停下动作,锺谊竟生出了空虚感,他不自觉的渴望更多,渴望来自身後男人的激烈侵犯。
可是恶质的男人并没有立刻开动,只是绵密地吻著赤裸的肌肤,只是用手指揉捻著胸前得两颗红樱,虽然同样愉快,却还是不够,他想要更多——
「嗯啊!嗯!」最後锺谊忍不住自己摆动腰肢,抬高身体,重重落下,当菊xue确实被巨硕的阳物摩擦,满足的快感涌上,锺谊发出了缠绵呻yin,细细的声线在空气里盪开,勾起了无限遐思。
当锺谊乏力时,皇甫浪便箝住他身子,从被动转为主动,由下往上的挺身而起,阳物重重地抽出又重重地刺入。难以承受的刺激快感让锺谊像离水的鱼,不住的扭动,口中发出模糊呻yin,想逃离却又舍不得逃离,复杂难以思考清楚,思绪碎了一地,锺谊随著皇甫浪游动,俩人像是共乘著一艘小舟,在狂风暴雨的激烈之中,互相依偎、互相缠绕,最终融化般结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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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完)
半夜昏沉之间,那个放浪恣意的男人没有一丝一毫放过他,他虽然朦胧欲睡,却也感觉的到被推开双腿,最隐密的地方被那男人一览而尽。
那处入口方才还含著男人的硕大阳物,当男人撤出,只馀下shi濡和空虚,他不自觉用力收缩著因为肿胀而酸麻不适的地方,却发现入口一时间无法合拢,让他心中涌上不如死去的羞愤。
然而他太小看男人的劣性,男人接下来做的事直接有力的崩坏了钟谊青涩的纯真。
皇甫浪挑唇而笑,看著一身泛桃红的人儿,看著那比珍珠温润的身体肌肤在他的攻伐下,如花蓓蕾绽开。昏暗的烛光下他仍然可以看清楚,那处接纳他的地方正一吸一放的收缩,却怎麽也难以合拢,毕竟被强行打开後,经历了数个时辰的使用,一时间恢复不过来。
他探入手指,感觉到钟谊身体一颤,另一手贴上腹部缓缓揉抚,射在里头的阳Jing让肠道极shi滑,手指沿著肠道划了一圈,继续深入,指尖碰到了逐渐被排向出口的圆润珠子。
「埋得很深,谊弟用点力。」
钟谊迷茫的看了他一眼,而後小脸绯红瀁深,偏过臻首,没有依从皇甫浪的话。
「难不成谊弟想当小蚌壳,在体内蕴著珍珠?」
钟谊气苦,想动手打掉那张讨人厌的笑容,却酸软地连抬起手都乏力。下一刻,腹部被巧妙手劲用力推压,让他惊叫了一声,身体感受到珠子挤向出口,那被体温熨热的坚硬珠子卡在柔韧的肠道口,似如被侵犯的感觉,入口肌理天然地收缩,想排出珠子,如同出恭的羞耻感,让他颤声唤道:「不要……不要!」
「别怕,放松点,一会儿就好。」皇甫浪手上用劲推著钟谊腹部,手指贴在xue口一挤,白晃的圆珠滚落下来,沾著点点透明黏ye。手指再次探入半截,两指一分,把入口撑得更开,珠子一颗一颗排出体外,肠中阳Jing也一并引流淌出,皇甫浪用手巾沾水替钟谊清理乾净,抹上药膏,又顺手换掉脏被褥。
等到皇甫浪打理妥贴,钟谊却呜咽著掉泪,脸颊贴著软枕,透明泪珠不断。
一道带著青草味道的温柔触感落在钟谊脸上,啄去shi泪,安抚著如同受伤无法动弹、只能委屈哭泣的小兽;钟谊缩了缩身体,小白羊羔似的赤裸身子蜷成一团,另一具带著热度的健壮躯体贴近,将小兽纳入怀抱。
※※※
那夜放肆的欢爱像是一场梦。
钟谊因为羞耻羞愤,从偷偷看著男人伟岸背影离去後,就一直躲著皇甫浪。
被强迫是委屈的,因为不能张扬著找人算帐,那份委屈又更加几分;然而,钟谊心里明白,他在那场性事中确实产生了快感,他享受了那种交融带来的至乐,这更加让他心惊胆跳,更加躲著皇甫浪。
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