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儿只好捧着砚台,走到一旁的矮桌上, 原本用作写字的纸卷都被拂到一旁,少女双腿岔开跪坐于上,双手撑着桌子,微微抬起身子,扭着腰肢,没有了流苏裙作遮挡,隐约可见她两腿间露出一小段黑色墨锭,锭身上糊满了少女花xue中不自禁流出的ye体,滴落在砚台上,然后慢慢地磨出层层墨汁。。。。偶尔累了,可儿便稍坐在腿上,喘着气歇息,那根棱角分明的柱子仿佛被自己的花xue吮的越来越深。。
可儿chao红着脸看了一眼大人,见他分毫不瞧自己,仿佛把她剥的Jing光让她做这样羞人的事情不是他似的。
实在累极了,少女从矮桌上爬下来,喘了口气,小心地吐出xue中的墨锭,捧起砚台,挪着因为跪坐而有些脚麻的步伐,走到男人桌前,把砚台放在桌上。
男人的眼神移到了砚台上,见那上晕了一小团墨,笑道:只这么些?
可儿眼色游移,扯着大人的袖子,小声正要应,门口传来脚步声,还未见人,便听见下人通报:城主,马大人有要事相报
可儿想到自己近乎赤裸的身子,一慌神,忙地蹲下身去, 躲在桌子后。
赵易则倒是没什么反应,低头瞧了她一眼,似是被她的反应逗笑,翘起嘴角,动了动腿,让可儿又往里挪进了几分,恰好蹲在了他两腿之间。又让下人唤了外面的人进来。
可儿抱着膝,有桌檐和大人遮着,目下所及都是黑乎乎的。只听得来来去去的脚步声,然后就是陌生男人的声音。原来是前些日子下面的县乡的洪水之事,压了堤坝,农作物都被冲走了,周边的村民又不停地闹事,县令不知改如何应对,这才来通报城主此事,寻求应对之策。
可儿自是听不懂这些事,原本还紧张兮兮地,谁知那人越说越久,越说越长,蹲地她脚都麻了还没走,于是轻悄悄地想要换个跪坐的姿势,赵易则似是察觉到了她的心思,垂下手抚摸她白嫩嫩的脸颊,拇指抚着又揉着她的红唇。
二人你垂眼我抬眼恰好对视了一番,男人瞧着少女乌黑黑的眼睛,揉着她粉唇的手一顿,突然折回撩开下袍,把亵裤往下一压,露出一团杂毛以及那根褐色的粗壮的rou棒,gui头还缓缓地吐露着ye体,直直地对着少女的脸。
饶是可儿舔过不少回,在这样的场合下,也被吓了一跳,好在她及时想起未发出声,红着脸嗔了大人一眼。
赵易则却是不看她,仿佛还在认真听着下属的报告,桌下却是一手握住自己的rou棒,gui头轻轻沿着少女的唇瓣,把上头的yInye慢慢地涂上去。
鼻腔里满是男人的气息,少女大概也是有些忍不住,双手圈住柱身,张开嘴,伸出粉舌认真的舔着gui头,又缓缓地侧着头沿着柱身舔了一番,舔到底部时,不免沾到男人的毛发,粗糙地扎的她脸有些痒。
可儿拇指轻轻压着gui头,好似在按摩,舌头已然舔到了颜色更深的Jing囊,口水已经沾满了那两颗皱巴巴地有些丑陋,埋藏在毛发下的鼓囊囊的Jing袋,小口小口嘬着,吸着,可儿知晓男人受不了这个,每次她一嘬,不管是大人。。还是俆伯伯。。。都会发出更加沉重的喘息声。
果不其然,大人突然揽住她的后颈,把已经满是津ye的rou棒插进她的嘴里,可儿难耐的轻哼了几声,大人的rou棒太大,她的嘴太小,还有好一段留在外面,她只好尽力的用舌头舔弄着,两手揉着Jing囊。。。
桌案外报告的声音变得有些断断续续,只不过可儿无心分神去注意,哼哼唧唧地嘬着嘴里的rou棒。
大概是这样的场景,男人比往常更早地就射了,gui头抵着她的唇,噗噗的射出白Jing,少女巴掌大的脸不一会就满是Jingye。可儿喘着气,舔着唇瓣,把那些都Jingye都舔进嘴里。此时书房里早已没了马大人的声音,唯有喘气声显得如此明显。
啊,大人~可儿还闭着眼靠在赵易则腿边休息,突然被他一把抱起,从桌案后绕出。
可儿两手搭在他脖肩处,还未问他要做什么,眼角瞥见屋里还站着一个男人,又是惊的一呼,把头埋在赵易则胸前,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小团。
原来那马县令仍未报告完毕,只是说到一半,仿佛听见少女的嘤咛声,原本以为自己是听错了,谁知后来少女仿佛忘了身置何处,声音有越来越大的趋势,他也不是毛头小子,又悄悄观察城主的神色,自然是知晓了几分,虽然还是镇定地报告,但少女的喘息仿佛就在他耳边勾引着他,叫他也慌神了几次,说话也断断续续的,好在城主似乎是没有注意到。。。
直到他看到赵易则从桌底下抱着少女出来,虽然没来得及看到脸,但他偷偷抬眼看了一下,少女披着件毫无遮蔽作用的纱衣,纤细的腰身,以及那嫩白的tun瓣,即使未露出脸庞,也大概能猜到那是如何的国色天香。。。
可儿被放在屏风后的的美人榻上,呜咽一声捂着脸,侧着身子背对着赵易则,方才丢尽了脸,都不知道被外人听去了多少,又看到了多少
男人轻笑一声,饶过屏风走到门口,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