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辰接近晌午,院子里静悄悄的,香荷香云坐在屋外长廊上,她们已经守了好一会,大人晨时已经离开,姑娘还睡着迟迟未醒,显然是昨晚被大人折腾的累极。香云手掩嘴,半睁着眼打了个哈欠,眼皮耷拉,似乎要睡了过去,刚晕乎乎的,就被身旁香荷打了一下,只见香荷突然站起,推开门进了里屋,于是赶紧揉揉眼睛跟了进去。
可儿迷糊地睁开眼睛,太阳早已高挂,透过层层帷帐隐约撒晒在锦被上。大人早已离去,唯留她以及一身酸楚与欢好的痕迹。香云端着水盆面巾放好,香荷则拉开帷帐,恭敬道 姑娘已经醒了,日头已不早了,快起身用膳吧,莫饿了肚子。边说着边弯身去搀扶可儿。
可儿抬起酸软的手就着香荷起身,锦被滑下,露出满是紫红手指印的椒ru,香荷低着眼,神色不变地为可儿穿衣,叫原先有些羞赫的可儿没那么不好意思,只是挺着酸软的身子穿好衣物。一夜的交媾耗费了可儿大量的体力,此时的确是饿了,香云赶紧唤人布上早已备好的午食,可儿足足比平日多吃了一倍,方才觉得好些。
用完午膳后,可儿倚在美人榻上手捧着前日未看完的话本津津有味地继续,香荷站在一旁扇着扇子,约莫看了一个时辰,正有些累想歇息会,就见香云悄声走进来,身后跟着两个男人,一人矮瘦颇有些年纪,另一人明显年轻些,满脸稚嫩,提着木箱跟在那上了年纪的老者身后。
姑娘,管家请了城中的王裁缝给您量身来了说完,香云和香荷对看了一眼,缓缓地退下。
王掌柜上前一步,弓着身子向可儿行了个礼,他身后的学徒也慌忙地跟着行礼。可儿自失忆以来,就一直住在若梦楼里,吃穿都是青姨提前准备好的,从未亲自买过成衣,更别提有钱人家上门量裁度衣了,是以有些不知所措,香荷香云也不知去了何处,只好微红着双颊起身回礼,不知该说什么。
姑娘,管家唤老身来给您做些衣裳,是以需要给您量身,还望姑娘理解
嗯。。好,好的,掌柜客气了 听到可儿害羞的回答,王掌柜点了点头,示意学徒打开木盒,取出量身工具。又拿着布尺前后绕着可儿测量了肩退长度。毕竟是陌生男子,饶是可儿已非未经人事的少女,男子如此贴近也让她羞涩难当。
还请姑娘退去衣物,好让老身测量王掌柜量完了一些基本数据,退后了一步,神色依旧,对可儿道。
什,什么?!可儿听罢,瞪大了双眼,只见掌柜地仍是站在原地等待着她的动作,犹豫地咬着樱唇,绞着手指,红着脸想了半晌,也许做衣裳都要经历这一回,自己可不能闹了笑话,天人交斗了一番,纵使再不情愿,也还是抬起纤手换换地退下了外衣。
其实可儿也未想错,本朝民风开放,云州城是富饶之地,民风相较它地又更为先进,女子裸身量衣在大户人家是常有的事,也不为稀奇。只是可儿不知道的是,这王掌柜,不仅做衣裳技术高超,其实他更为贵人所看重的是他擅长做闺房私物地本事,并且堪称云州城一绝。可王掌柜这人年纪虽大,可为人yIn邪,时常借着测量的由头与不少女子颠鸾倒凤满足了自己的色欲熏心,一些人起初看他老老实实,不曾料到他竟如此胆大,虽然那些女子不得已被他Cao弄,但不得不承认,其在裁剪衣物上的确有些本事,让她们在闺房欢好时凭着那些东西加分了不少,再加上王掌柜浸yIn女色多年,在床事的确让她们享受到些许,所以也就半推半就了,并未将此事闹大,是以外人只道王掌柜裁衣本事一绝,不谙个中详细。更遑论可儿初来乍到,并不清楚。
王掌柜做这一行多年,见过不少大家闺秀,或是深闺少妇,不得不说,相比可儿,那些女子都黯然失色。少女褪去外衣和亵裤,只留一粉红肚兜,两颗浑圆从侧边露出。白嫩的腿儿又长又细,不安地交错着。
可儿脱的只剩一件肚兜的时候,有些犹豫,见王掌柜并未有喊停的意思,只好低着脸解开脖子上的绳结,一片粉色滑落,可儿满是指痕的ru房也完全暴露在两个陌生男人眼前。
掌,掌柜的,好了可儿小声说道,不敢看向他。
那小学徒瞧着可儿都呆了,愣愣的看着,喉结上下滑动,下身不由自主地隆起一小包,王掌柜好歹经验丰富,即使失神,也很快调整过来了,失礼了,请姑娘略微抬头,挺起胸腹,这样测量数据才准确,可儿这才抬起头,微微挺起胸,睁着水盈盈的大眼却撇开视线盯着房中梁柱。
王掌柜弯着身子,拉开布尺在可儿胸前缠绕了一圈,布尺绕到背后的时候,王掌柜的头也跟着凑近了些,灼热的气息吐在她的ru房上,可儿下意识的往后闪躲了一下,以至于将胸向前送了一步,ru头擦在了掌柜的下巴上划过他上唇上方短硬的胡渣上,竟扎的可儿的ru头硬了几分。
对,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可儿为自己的反应感到羞愧,语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王掌柜仍是低着头,手上动作不减,回道是老身的错,加上姑娘又敏感,不必感到抱歉说话时有意地将气息吐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