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城言四十一二,是个画家,生的很俊美,单身,领养了一个孩子,已经二十来岁,阳光帅气,十分孝顺,认识的亲戚朋友都说有这个儿子是他宁城言的福气。
儿子叫做宁远,个头近一米九,爱运动,很帅,开朗活泼,一向很黏这个养父,各种贴心照顾,只是觉得最近父亲有点奇奇怪怪的,总是不开心的样子,可是问了又问怎么也问不出来。
宁城言是个不婚主义者,很主要的一个原因就是他畸形的身体,他对女性的身体没有渴望,他希求的是被插入被填满。
宁城言有固定的炮友,可是罪恶的是,随着宁远逐渐张开,越来越有男人味,他控制不住的开始幻想他们粘腻的性梦,幻想宁远高大的身体压在他身上,用他可观的粗大的吊捅进他的身体,在他xue里射Jing。
宁城言总是做着这样的梦shi了内裤,大清晨去冲澡,有时候出来就发现内裤已经被洗干净晒起来了,家里只有两个人,毫无疑问是宁远洗的,想到宁远的手洗过他黏糊糊的内裤,宁城言就觉得臊的慌。
宁城言的内里其实又sao又浪,他努力的想要躲着儿子,可是又忍不住靠近,在晚上脱光了大张开腿流着眼泪喊叫着儿子的名字,然后用手把自己玩的高chao,从xue口喷出一股透明的水流,紧接着就是不停的颤动,双腿夹紧,被高chao的余韵舒服的浑身发软。
宁远是五六岁的时候被宁城言从孤儿院带回来的,他记得在孤儿院难捱的生活,所以更加珍惜宁城言给他的温暖和快乐,一向都是极爱自己的父亲的。
只是对父亲的感情渐渐的就奇怪起来,可能是因为宁城言长的太过Jing致的漂亮,一头泼墨一样的长发垂着,shi汪汪的大眼睛总是水一样的温柔,说话也是十分温和体贴,说是父亲,其实在宁远心里,却更像母亲。温柔如水的母亲。
只是宁远怎么也没有想到,宁城言确实称得上是他的母亲的。
他不小心撞见了自慰的宁城言,躺倒在床上,玉体横陈,白花花的大腿,粉嫩嫩的逼,被粗大的假阳具插的满满当当,屁股里也含着一根按摩棒,吞吃的热情极了,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宁城言流着泪叫着宁远的名字把自己插到高chao,沉溺在高chao的余韵中身体发软,一颤一颤的抽噎,然后听到宁远打颤的声音,“爸爸?”
宁城言心里一个咯噔,他睁大了眼看向站在门口的宁远,脸一下子就白了,他撑起身子想说什么,可是嗫嚅着什么都说不出。宁远的胯间早就勃起了,撑得难受,他看着宁城言不知所措的惶然样子,心里复杂的很。
宁远觉得宁城言这样漂亮柔弱让他心疼,让他欲火高涨,让他想把宁城言彻底占有,更何况,从一开始宁城言就是叫着他的名字不是吗?
如果爸爸想要的话,那就做吧。
于是宁远把鸡巴捅进了宁城言的xue里。
shi答答的粉嫩嫩的小xue,用高热紧致的软rou含着他的鸡巴,努力的往深处吞吃,抽送出粘腻腻的水,宁远把宁城言的大腿压到胸前,更深更重的把鸡巴捅进他的身体。
“舒服吗,爸爸?”宁远的脸贴着宁城言的脸,他的呼吸有点急促,认真的问着,心里怦怦的跳。
他们当然是不应该发生这种关系的,可是,有什么紧要?只要爸爸喜欢不就行了吗?
“不要这样。”宁城言的眼泪流下来了,宁远生了个驴屌,满满当当的插到深处,重重的抽送起来的时候舒服的他浑身发软,他看着宁远澄澈的眼睛,眼泪流的更猛,他觉得是自己对不起宁远,把他拉入这样的境地。
可是宁远好像看出来了他的想法,贴着他的嘴唇轻轻的吻了一下,鸡巴在他的xue里重重的撞一下,他说,“爸爸,不要想太多,只要我们开心就好,只要我们喜欢就好。”
或许刚开始有点障碍,可是插进去之后被shi热的xue紧紧夹着,裹挟着chaoshi的体ye,看着漂亮爸爸红着脸流泪的样子,宁远完全无法克制自己汹涌的欲望,只想把怀里温软的身体深深地Cao熟。
他们本来就应该是最亲密的人,如果爸爸有需求,也应该是宁远来解决,他会深深的填满爸爸,用滚烫的Jingye灌溉他被情欲催的烂熟的美妙rou体。本来就应该这样,他们本来就应该这么亲密。
宁远按着宁城言的头,深深地和他接吻,吮到他舌尖发麻,嘴唇肿胀,然后再问,“舒服吗?”
宁城言流着泪轻轻的应。
他们的关系也就这样保持下来了。
亲密的,热烈的,畸形的,父子间的性关系。
宁城言是近代很出名的画家,所以经常会有艺术类大学邀请他去开讲座,可是宁城言不喜欢这样的场合,所以去的少,不过这次邀约的是宁远的大学,所以宁城言犹豫了一下就答应了。
宁远看着讲台上披散着柔软长发,眉眼如画的温温柔柔的美人,听着周围的同学压低声音讨论他的美貌,心里莫名的躁郁。
宁城言白皙的脸突然一红,像是红chao涌起,在脸上慢慢的晕开,添了些活色生香的美艳,他拿着的麦克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