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辟平一听见车子的声音就紧张地跑了出去,生怕迟了几秒就要吃大苦头。
段劈平是个被包养的,只是刚入这坑就被严经溯一眼相中养在家中,拉皮条那谁那会儿还Yin阳怪气地说他这下子可算是被金屋藏娇了。
屋是金屋,可惜我不是什么娇,段劈平吐槽。
金主有很多间金屋,只不过是不是都藏了人,段劈平就不知道了。他只知道自己要使尽浑身解数来讨好金主,虽然这金主有点,但胜在出手大方,皮相也上乘,段劈平忍忍就当是情趣了。
他小跑到车库前,就见严经溯面色不虞地下了车,啪地合上车门,迈着大步往自己这边来。
段劈平一看他这脸色,心想坏菜了,这下指不定会怎么折腾人。
他笑着迎上去:“严先生下班啦?”
严经溯看都不看他一眼,只冷漠地说了句:“回去挨Cao。”便只是往屋里走。
段劈平嘴角抽了抽,快步跟了上去。
段劈平没什么好抗议的,只是说起来可笑,看起来人高马大,这严先生本身却低血糖,这会儿心情差,气色也不甚佳的样子,段劈平可不想做到一半,金主就因为没吃饭晕了过去。
于是他硬着头皮又问了一句:“严先生也累了一天了,要不要先吃饭呢?”
严经溯睨他一眼,段劈平识相地接过他手里的西装外套,刚伸手,却不防被一把拉了过去,跟严经溯胸膛紧贴着胸膛。
严经溯很注重身材管理,隔着两层衣服,段劈平能感觉到他的胸肌轮廓,很大,很结实。
不知道他要搞什么鬼,段劈平努力做出一个体贴温柔的表情,抬头看着严经溯的眼睛。
严经溯也看着他,目光深沉,很严肃的样子。
“呃!”猝不及防被一只大手抓上屁股,段劈平上身一挺,禁不住发出单字。
严经溯用力地捏了几把就松手了,转身上了楼。
“下次不要做这个表情”,严经溯已经走到拐角处,一脚踏上上一级梯级,又回头看段劈平,冷漠地批评:“实在太蠢了。”
话毕,也没回答段劈平之前问的,扯松着领带上去了。
段劈平被他那个回头杀到了,正愣神在美色中,听见后面说他蠢的半句,回过魂来,暗暗地呸了声。
严经溯上楼冲澡,段劈平到厨房去收拾。
金主不禁脾气Yin晴不定,口味也十分地无常。今天说了想吃意大利面和澳洲大龙虾,明天就非过桥米线和麻小不吃,偏偏又不愿意提前一天下达指示,厨工段劈平很是头疼。
估算着时间把饭菜端上了餐桌,段劈平洗了把手,就见严经溯款款走下楼,穿着身宽大的浴袍。
此时将近七点三十分,暮色渐渐浓郁,段劈平早已亮了悬挂在天花的吊灯,香槟金的洒落在大理石地面,段劈平一进这屋就吐槽过的一股浓浓的酒店气氛就出来了。
严经溯走到餐桌边上,拿起调羹舀了勺虾仁炖鸡蛋。
段劈平自然希望他能满意,带着希冀地看着严经溯。
严经溯咽下去后,端起水喝了一口,抬眼就见段劈平眼巴巴看着自己。垂下眼皮思索几秒,严经溯不发一言地走到段劈平身边,面若带寒霜地将人一把抱起,用的公主抱式。
段劈平连忙搂住他的脖子,有点慌:“严先生不先吃饭吗?”
严经溯抱着他往客厅走:“说了先Cao你。”
段劈平欲哭无泪:那你倒是把那口鸡蛋给我吐出来啊!!!
客厅的有一条沙发又长又宽,段劈平老爱躺在上面看书打游戏什么的,当然都是金主不在的时候。
严经溯抱着他在沙发上坐下,抽出放在膝弯的手去摩挲怀里人的嘴唇。
一眼相中是真的,段劈平有张鹅蛋脸,五官属于细看就都会觉得很Jing致那种,唇红齿白,头发如果长点,有点男生女相的既视感。就是一眼看去是个男的,多看两眼就会被他颇为娇妍的脸迷惑住,严经溯喜欢这第一眼。
手指触碰着柔软的唇瓣,抚着唇珠,略过唇角,第一节手指像是试探般稍稍戳进口中又略带shi气退出来。
段劈平想,又到自己表演的时候了。
他依然搂着严经溯的脖子,开始微微张着嘴,一副任人入侵的模样。他知道严经溯就吃这一套,在做爱这件事上特别喜欢段劈平按自己说的一点点反应出来,像一个听话的宠物,这当口就主动反而遭嫌弃。
严经溯很霸道,连对方的情动和高chao都要紧紧地掌握在手中。
他仍是面无表情,食指却循着张开的唇线探入,贴在shi暖的舌上,随后又贴着舌面退出到唇间,带出一丝黏连的唾ye。
段劈平忍不住吞咽了一下,那一小截未完全退出的手指被吮吸住,严经溯莫名感到被取悦,轻笑了一下,展开了一个少见的浅笑,在段劈平看来,如同盛开的香槟玫瑰,染上了与平时的严肃脸毫不沾边的甜蜜与柔软,好看得不像话。
见状,段劈平心头发痒,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