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没有余力思考那种冷俊正派脸怎么会出现这种崩人设的笑容,因为这头恶狼已经将他的长指伸了进去,还向上勾起,并左右滑动着。
本就没放松过一刻的肖白,因他的动作更是将自己的身体绷成了一条似乎随时会断裂的弧线,这种极致的紧张忽然让她昏昏噩噩的脑袋有了瞬间的清明,她也不哭了,半抬起身子用脚踢他,嘴里厉叫道:“滚开!你给我滚开!”
听见她的喝骂,他脸上的笑容一收,依然是那张冷脸,却不再有以往的木讷神色了:“滚?看见主人这么难受,我哪舍得滚开?是是,主人你骂的对,是我伺候不周,看来还要更卖力一些才行。”
嘴里说着,指上的动作更是陡然加快,那合着水声的拍打声,就像在肖白耳边响起的震耳欲聋的雷鸣,快要把她的脑仁都要一起搅碎掉一样。
肖白拼尽全身的力量,绞紧了自己,他手上的大动作终于被她制止住了,可是他却恶劣地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她内里的一处软肉狠狠一夹,她蓦地发出一声尖叫,绷紧如弓的身体用力地又向上弹动了一下,便瞬间垮塌下来,然后只剩厌弃自己的低泣。
阿刃心满意足地抽回自己的手指,盯着她的脸,色气无比地舔弄着上面的汁液,一边还用嘲弄的语气说道:“没想到高贵的皇女大人,也是会尿在别人身上呢。”
被他这一番作为多少疏解了月情的霸道威力,肖白的脑袋得空又有了几分思考能力,听了他的话,瞬间便从自我厌弃转到几乎要原地爆炸:“滚开!我不要你!父君不是早给我备好了人了吗?你让他来!你滚开!滚开啊!”
闻言,本就很少有什么温度的冰块脸瞬间快要降到了极度低温,他的声音也好像每个字都挂着冰碴:“想要别人?皇女大人好歹先料理好了我以后再考虑吧!”
说完,阿刃抓住还在那胡乱踢着的小脚,毫不怜惜地向外一分,整个身体便压了上去。
肖白刚才还像一个原地打滚的炸弹,忽然就这么被人一棍子差点顶穿了喉咙,她哑了哑,瞬间恨得心都要着起火来:”我都让你滚了,你进来做什么?!”说着就挥舞着小拳头想把他揍个鼻青脸肿。
他用腿压住了她的腿,倒出手来,仅用一只大手便轻松地将她不安分的两只小手一并捆了,困在她的头顶,而他整个人却埋进了她的胸前,用从没有过的温柔语气喃喃道:“宝宝,你的里边太舒服了,让我好好待会……”
“你!”这个死暗卫的恬不知耻让肖白目瞪口呆,上一秒对她如寇仇,下一秒却又摆出宠她如眼珠的惺惺作态,他是不是精神病院没关紧门跑出来的?
他轻缓地动了两下,抬起头,眉眼都是一片柔软的笑意:“宝宝,我好舒服,你舒服吗?嗯?”
他说着又低头去舔她胸口上的朱果,随着他的动作,肖白不自控地将刚刚还僵直着的双腿慢慢地合拢在他腰后,嘴里轻哼出声。
“你的里边像波浪一样开始动起来了,宝宝,你也很舒服的,对不对?”
“闭嘴!”肖白闭上眼,将头转向一边,摆出一副懒得看他的表情。只刚刚被他弄出一些感觉的肖白,暂时还没被月情的漩涡吞没,所以她的嘴里还是很硬气的。
“好啊,都听主人的,咱们不说,只做。”
阿刃笑得眉眼弯弯,他直起身,将肖白的腿扛到肩上,转身小口地轻咬了几下她细白修长的小腿肚,然后便缓缓抽出,马上又一个大力狠撞了进去。
肖白被他一下便撞得叫了起来,主要是他太过巨大,即使是好好待在那,肖白也只能勉强包裹住他,这一加上了速度和力量,肖白只感觉自己最里面一下子就要被他撞漏了一样的恐怖。
“不、你等等……!”肖白略显惊慌地拍打着他的手臂,可是只得到他一句:“已经等不得了,宝宝,我等得太久了。”
然后便是如台风压境一般的摧枯拉朽。
肖白一开始还能拍打他,掐他,挠他的后背,双脚在他腰后抽搐般地绞在一起,胸腰有力地挺起,内里像一个漩涡一样拖拽着他,可是当时间稍长后,体力战五渣的肖白只能像一条死鱼一样被他掐住了腰予取予求,全身再也使不出一丝力气。
终于,肖白感觉已经几死几生后,她终于受不了地又开始拍打推搡他:“够了!我不要了!嗯、不要再撞我了,我要被你撞死了,你这个坦克男!”
“不会死的,宝宝,”阿刃暂时停了动作,十分温柔地替她拢了拢鬓角汗湿的发,“你知道,在这里,你很耐操的。”
肖白几乎没听明白他刚才说了什么,因为他说完便开始了新一论的征伐。
后面肖白已经没有了记忆,不知道是月情完全发作,还是干脆就被他弄昏厥过去了,等她缓缓睁眼时,外边的天色已经有些暗淡了。
她睁开眼,就对上他位于她正上方的眼睛,昏暗里亮得像两盏明灯,这明灯直勾勾地照着她,好像从荒古时期就已经将她锁定了一样。
她一睁眼冷不丁地就被他吓了一跳,接着就感觉身体里那满满的感觉依然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