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舒坐在床边,蜷了蜷手指,他的掌心此刻已经被汗水浸shi。
他穿着喜庆又厚重的喜袍,头上还蒙着红盖头。从缝隙处能看见屁股下坐着的,是绘满龙凤呈祥图样的床面。
今日他成亲。
确切的说是,嫁人。
天未亮便被叫醒,婆婆妈子给他一通折腾,现在身上香得连自己闻着都头晕。
最关键的是
边舒难耐地动了动,下边不知被塞了什么东西,此刻,还能感觉到有东西顺着xue口缓缓流出
他一把掀了盖头,猛地吸了几口气。衣服又重又厚,闷得他后背渗出一层薄汗。
房间的木门“吱”一声从外推开,边舒紧张到浑身绷紧。
来人是齐铮,他日后的夫君。
屋内红烛摇曳,竟显得齐铮那张脸比往日柔和了几分。
他走到边舒身前,看了看被扯掉的盖头,不发一言。只矮了身子,把脸凑近边舒。
他的呼吸喷在边舒脸上,温热的,竟还带着丝丝酒气,引人迷醉。
边舒被他看得面上发热,往后躲了一下,结巴道:“合合卺酒,还没喝”
半晌,那令人感到压迫的视线散去。齐铮在他头顶轻笑出声:“好,我看你能躲到几时。”
然后便转过身走去桌前,拿上合卺酒。
边舒蜷着的手又紧了几分,他实在不想承认,他此刻有几分害怕。
齐铮伸手把一半合卺酒递到他面前,看着他一口一口磨蹭着饮完,开口问:“喝好了?”
边舒小声应着:“嗯。”
“你的好喝吗?”
“还还行。”边舒被问得有些迷糊,不都是一样的,有什么分别?
“那我也尝尝。”
齐铮盯着坐在床边的人,眸色暗了几分。
边舒刚想抬头问,都喝光了怎么尝。随后他就被人擒住双唇,只能呜咽出声。
那条舌头蛮横的闯进,在他的口内肆意妄为。舔弄着内壁,摩挲过牙齿,最后还去逗弄他不停躲窜的软舌,放进口中不断吸吮小小的舌尖。
“唔唔!”
边舒的牙根泛酸,感觉口涎一点一点往外冒,却被齐铮吸走大半。他想合上嘴,下巴却被钳制得无法动弹,于是剩下的玉津只能顺着下额流进衣领,没进未知领域。
他甚至觉得自己将要昏厥,眼前一阵阵发黑,好在晕过去之前,齐铮终于饶过他。
“确实比我的好喝,是甜的。”齐铮满意的说到。
边舒伏在床边大口喘气,他的身子在刚才冗长的亲吻中阵阵发热,后面xue口里的东西,流得更凶了。
他蹙着眉,轻轻夹了下腿。但是这一细小的动作,被齐铮发现了。
他伸手抱起边舒,把他放到床里侧,撑在他身上,开始细细舔舐颈侧的津ye痕迹。
齐铮边嗅边舔,边舒被他弄得难受,把手放在颈边的头上,不知该迎该拒。
“啊!”边舒被齐铮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他睁开浸满水汽的眼,迷蒙着向齐铮瞪过去。
做什么要咬人,像只狼狗一样。
齐铮呼吸猛得一窒,挺腰在边舒屁股上狠狠顶了两下。
“你再瞪我一眼,怕是直接射出来了。”
“你!”边舒感到身下那团火热坚硬的东西,顶在他大腿根上。他一动不敢动,耳垂红到滴血。
他被齐铮如此直白的话,羞得不再抬头。
但是齐铮没在意他的心理活动,“簌簌”地开始解边舒身上厚重的喜服。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两人身上都已经只剩一层绸制的红色里衣。
齐铮握着边舒的手,放到自己里衣的衣带上:“你给我脱。”
那双眼盯得边舒不知来由的燥热,尤其是眼底一层昭然若揭的欲望。边舒甚至觉得自己羊入狼口,马上就将被拆骨入腹。
“你自己不会解吗?”他不想被牵着走,企图挣扎一下。
齐铮没说话,轻轻笑出声。把手从里衣下摆伸进去,握住那一节白嫩的细腰,开始摩挲,极其情色。
他凑近边舒通红的耳边,低声且一字一句说到:“别闹,你快解了它,为夫好疼你。”他顿了顿,伸出舌头舔了下耳眼儿,“好狠狠的cao弄你下头的小馋xue。”
“轰隆”一声,边舒自己从头红到脚,他被齐铮的话刺激的甚至不敢抬头。却偏偏抑制不住身体的反应,小xue直接吐出一大口,连大腿根都不受控制的缩了一下。
他的反应被齐铮尽收眼底,大手顺着腰往上,来回抚了抚,柔声道:“帮我解了,听话。”,
边舒算是领教了,不敢再回嘴。伸出手哆哆嗦嗦把那衣带扯开,却发现齐铮的手还放在自己的腰上,脱不下来。
“你你把手拿出来。”
这次齐铮倒是配合,抽手出来,把里衣脱了。然后他看着床上的边舒,将他衣上的带子轻轻一拉,再剥开两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