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沉浸在一种莫名的氛围中时,总会产生出一种很奇怪的情绪。
举个例子,比如当你很累很疲惫但是却又怎么都睡不着的时候,你看着家里的一个极其细小的东西,哪怕是被阳光穿透空气中所能rou眼可见的浮尘,你盯着它,看着它们飘散在眼前缓慢跳动的模样,在这一刻会发现自己也不知道大脑在想些什么、在回忆些什么,就好像是睡着了一样,但是很奇怪的是你很明确的知道其实自己还醒着······
王子鹤病了,他感觉自己病的很重,但是却不知道是什么病,他在医院坐在一个高级病房的办公桌前,等待着医生的到来,奇怪的是他一点都不焦虑,明明得了很严重的病不是吗?
在短暂的等待之后办公室的门终于被打开,走进来的是一个穿着白褂身材高大的男人,当他转过身跟王子鹤四眼相对,瞬间空气中像是有一股奇异的电流划过,他们看着彼此,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莫简,你怎么突然当医生了?”王子鹤站起身来,满脸惊喜好奇地问道。
“我一直都是医生啊,子鹤你身体哪里不舒服吗?”莫简放下手中的文件站到王子鹤的面前,微皱着眉头,露着担忧的神色。
“最近总觉得呼吸有点不畅······心跳很快。”王子鹤再次坐下身来,低垂着头看着自己搭在膝盖上的手指。
莫简在他的面前坐下,将脖子上戴着的听诊器拿起来:“脱衣服,我给你检查一下。”
王子鹤抬起头看着他专业的模样便顺从地将衬衫的扣子解开,露出了自己白皙的、布满薄薄肌rou的健康rou体,光从这上面看他一点都没有生病的样子。
莫简看着他光裸的上身,眼神不禁一暗,接着他满脸严肃的表情将手中的听诊器举起放到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声。
“还有什么症状吗,诚实的全都告诉我,我是医生,你应该相信我。”不过一会,莫简放下听诊器皱着眉头盯着王子鹤的脸。
听到他说的话,王子鹤的脸上逐渐泛起一丝绯红,他眨着眼睛看着莫简英俊的脸庞和纯白无暇的白色医生服不由得生出一股信任感,接着他咽了咽口水:“我·····我最近后面一直觉得好痒,还会经常流水,晚上的时候就觉得浑身发烫······”
他说话的声音逐渐变小最后变得轻不可闻,莫简看着他难以启齿的模样突然站起身来,他拉起王子鹤的手,严肃地说道:“后面,是说肛门吗?你不用觉得羞耻,我是医生啊,你应该相信我。”
由于极度紧张他忍不住颤抖着双手,原本就泛着羞红的模样,突然就连耳朵根都变得红的要滴出血一般,他站起身来微微仰头凑近莫简的脸:“就·····就是肛门又热又痒,还总是流水,连带着我前面的性器还勃起了,我尝试着伸进手指去自慰,但是没有半点效果,我白天还要上班工作,我根本就没有办法······”
随着他的凑近,莫简似有似无间闻到了一股清爽的竹叶香,他感受着随着王子鹤张嘴说话而泄出的些许微热的气流,突然心跳加速,一股令人心悸的暖流划过全身,就连心里也变得麻痒至极。
“你把裤子也脱了,躺到床上。”莫简眼神幽暗透着令人惊惧了锋芒,语气也含着不容反抗的意味。
听着他命令的语气,王子鹤心里不禁一颤,接着他便顺从地拉过床边蓝色的遮帘,脱下裤子和内裤,浑身赤裸着躺在病床上。
然而就在这时,突然传来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子鹤,你怎么了吗?你来医院怎么也不通知我。”只见一个同样是身着白色长袍的高大男子直接大步走进房间,他英俊深邃的脸上满是担忧的神色。
“莫亦,你怎么也在这?”王子鹤看着眼前熟悉的脸庞,满脸惊讶地问道。
“你在说什么傻话,这里是医院啊,不然我能在哪里?”莫亦走到床边,伸出手轻抚着他的脸颊,满脸的宠溺之色。
“弟弟,他是得了什么病?”莫亦突然皱着眉头看着莫简问道。
“我正要给他检查。”莫简认真地答道,他看到莫亦的出现脸上丝毫没有不悦的样子,好像两人是关系极好的兄弟一般。
王子鹤看着站在床前,穿着同样的医生白袍、同样高大的身材、同样英俊相似的脸庞,还有他们之间良好的氛围,瞬间觉得疑惑极了,这两兄弟的关系不是很差吗?怎么突然·····一起当医生也就算了,连关系都变好了。
“他说····他觉得·····”
“原来如此·····那····”
“好,就用·····”
“我觉得可行······”
两兄弟用着王子鹤难以听清的声音小声商量着,似乎是在很认真地考虑如何给他治病的事情。
“那我们一起检查吧。”随后,两人讨论完毕,突然转过头满脸笑容地看着王子鹤。
在命令王子鹤躺好之后,兄弟二人将旁边放着检查器具的置物车拉了过来,他们让他曲起膝盖,将自己的“病原”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