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审讯室里只有宁展和唐丽珍两个人。
雪白刺眼的灯光从唐丽珍脑袋顶上打下,她睁不开眼坐在冷板凳上,半边脸肿的不像话。
1小时前对她施暴的人此刻就站在她面前,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要被这样对待,她期望这一切都是只是个梦。
“蓝蝎在哪?”宁展双臂撑在桌子两旁,为她挡住了一些灯光。
唐丽珍微微睁开眼睛,“……我不知道。”她口渴得要命,嘴唇也干涸渗血。
宁展直起身,刺眼的灯光让唐丽珍举起被手铐铐住的双手来遮挡,她好难受,脑袋和下面都好难受,她想洗个澡然后好好睡一觉。
“只要你说出蓝蝎的位置,我马上放了你。”
唐丽珍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抓着自己不放,她发誓自己除了做ji女之外什么违法的事情都没干过。
“我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他在哪,我和他做的事没关系。”说完这些,唐丽珍觉得自己的嗓子要冒烟了。
宁展点点头,“不知道?”他拽着手铐的链条,将她的手拿离脸颊,唐丽珍被灯光晃的立刻闭上眼睛,他将她的下巴抬起,“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蓝蝎究竟在哪?”他没想到这个女人的嘴这么硬。
唐丽珍受不了煎熬和折磨了,她快要崩溃了,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什么他才能相信自己。
宁展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皱起的脸,“不说?”
“你自找的。”
宁展将她从铁凳上直接拎起,瞬间,倒向后方的铁凳和地面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她的衣领被牢牢的攥在宁展的手里。
她太怕眼前的这个男人了,一靠近他,她的脑海中就回忆起他对自己施加的暴行。
“现在知道怕了?”宁展对她恶劣的笑,他能感受到她正在自己的手中颤抖。
他贴着她的耳边说,“太晚了,我带你去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地狱。”
唐丽珍被宁展带到监狱地下一层,宁展刷了一下门卡,门背后的世界展现在唐丽珍眼前。
中间是一个宽宽的过道,两侧是铁栅栏围成的监狱,几十名囚犯被关在铁栅栏后面。
一瞬间,嘈杂的牢房安静下来,囚犯们全都看着宁展和他身边的这个,本不应出现在关押男子监狱中的女人。宁展在这里还是有些威严,不然囚犯们早就冲她吹口哨了。
唐丽珍能感受到射在自己身上不善的目光,许久没见女人的罪犯,看她的时候仿佛已经将她剥光,她不知道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
她惊恐的看着已经站起来朝铁栅栏聚集的犯人,她只能希望这个人还有一丝人性,她颤抖着声音问,“你要干什么?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帮你找回记忆。”宁展冲她邪恶一笑,他剥下她的胸罩,只给她留一件外套,雪白的ru房瞬间暴露在囚犯的视线里。
囚犯们沉重的呼吸声在监狱里此起彼伏,像是饿急了却突然看到眼前出现一块肥美鲜rou的野兽。
唐丽珍的眼泪冲出眼眶,她声嘶力竭地大喊,“你放开我!你不能这么对我,这是犯法的!”
“在这里,我就是王法。”宁展在她耳边冷酷的说,他按着她的后颈和她的两只手腕,将她抵在铁栅栏上。
铁栅栏的温度太过冰冷,唐丽珍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你放开我!你放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她眼泪狂飙,想疯狂挣脱他的禁锢,却丝毫动弹不得,她的下巴磕在铁栅栏上,rurou从栅栏缝中挤出。
她虽然是ji女,但她也有尊严。
犯人们全都隔着铁栅栏聚集在唐丽珍面前,他们有的下面直接起了反应,把宽松的裤子高高顶起,但没人敢上手,他们都在看宁展的脸色。
有一个胆大不要命的,估计实在是憋坏了,竟然伸手捏了把她的ru房,唐丽珍尖叫一声,瞬间觉得恶心无比。
看宁展竟然并没有制止,囚犯们像是得到了许可,一窝蜂全涌上来了,她的上半身仿佛聚集了无数只手,无数根手指揉捏着她的ru房,甚至有人恶意的拉扯她的ru头,有的犯人对着她裸着上半身打起了手枪。
走廊另一边的犯人看得到但是吃不到,全都处于亢奋状态,他们顺着栅栏之间的空隙向外卖力的伸手,有的人甚至用身体去撞牢门,发出哐哐的剧烈声响。
这里关着的是一群只知道交合的野兽,她快疯了,她觉得自己快要丧失理智了。
“求你放开我……求你不要这么对我……求你……”她哭喊着向身后的人求饶,他是恶魔也是自己唯一的救命稻草。
有几个犯人不老实的将伸手伸向她的裤子,宁展抬腿狠狠踹向铁栅栏,犯人们被吓老实了,讪讪把手缩了回去。
宁展按着唐丽珍的脖颈将她拖离人间地狱,把她甩在中间走廊的地上,唐丽珍的上身皮肤布满指痕,有些已经青紫,凌乱的头发盖住她哭泣的侧脸。
两边的囚犯发出不满的噪音,他们还没摸够。
宁展蹲下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