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有怒火却无从发泄,只能被人按在身下Cao弄,萨勒尔简直怀疑自己最后是被这个人类气死的,而希利尔也察觉到了这一点,安慰道:“耐心一点,我不是说了我的目的达到之后就同意你们杀死我吗?”
——谁稀罕你的命啊??
萨勒尔快要为这个人的厚颜无耻叹服了,咬牙切齿地骂道:“你以为这样就能逼我帮你做事?简直卑鄙又异想天开。”
说到底好端端的他一个人类干什么要去招惹神?萨勒尔怎么看都不觉得这个弱小得可怜的人类值得神的特殊对待,所以这家伙是真的活腻了或者疯了吗?
然而就像是听见了他心里的质疑似的,希利尔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那柔和的口吻总听起来像撒娇,好像此刻他才是受委屈的人一样:“萨勒尔,如果只有变得邪恶才能制裁邪恶,那我还是很愿意变成恶人的。”
虽然脾气不太好,但萨勒尔其实并不是容易生气的性格,他大多数时候都保持着把送死的家伙当笑话看的心态,只有在希利尔面前他怎么也忍不住火气,分分钟先把自己气得够呛。
大概是因为不管是被一个普通人类不讲道理地压制住,还是对方那优哉游哉的态度,都实在太让龙憋屈了。
“好了,不要咬得这么紧,就这么舍不得松开吗?”
萨勒尔深呼吸了一口,忍着火气当做听不见希利尔在说什么,也完全不打算配合——难道他还要配合这个人类来冒犯自己吗?
“所以你还是更喜欢被粗暴地对待?”
“……!”
毫无颜面地被按在床上一次又一次地插到最深处,萨勒尔尽力抑制着自己不要发出任何声音,但是那实在是太疼了,与曾经所体验过的任何一种疼痛都有所区别,就像是整个从内部被劈开了一样,属于人类的硬挺性器满满地撑开了肠道,那种怪异的饱胀感几乎要把他逼疯。
“你……唔……”
到底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身体里含着那个人类的Yinjing,明明疼得要命,但是又……
身下那完全硬起的Yinjing简直是在火辣辣地打他的脸。
“有什么不能承认的呢,你明明非常喜欢这样的感觉。”希利尔俯在萨勒尔身上,凑过头去重重地咬了一口他的耳朵,同时再一次深深地顶进了柔软又紧缩着的甬道,“你可以自己感受一下,明明是你在拼命地吸着我不放,像是催我别慢吞吞地不动一样。”
“……你就不能少说几句话吗?”萨勒尔咬牙切齿地回答,相信如果给他机会的话一定会非常乐意从希利尔身上咬下一块rou来,“要做就做,别那么多废话。”
希利尔看着面前那已经因为难堪而红得像要滴血的耳朵,心想这只龙看起来是真的已经羞愤到丧失理智了。
他随口胡说而已,对方还真的就不假思索地当真了,甚至还像是要证明他的话没错一样,包裹着他的肠道真的收缩颤动了起来。
萨勒尔听见那个不知死活的人类在自己耳边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喷出的热气打在他的耳朵上,痒得他浑身不自在。
下一秒,一巴掌重重地落在了他的tunrou上,并不很疼,但是却发出了异常清楚的响声,这辈子都没被打过屁股的龙觉得自己眼看就要被气死了。
然而兴奋到吐露出一丝透明粘ye的Yinjing再一次打了他自己的脸。
一次抽插中,他意外顶到了一个地方,使得身下的龙冷不丁地一个颤抖,虽然依然紧咬牙关不愿意发出丢脸的声音,但是那明显感到愉悦的反应却骗不了人,尝到甜头的xuerou也颤抖着纠缠上来,吮吸得他也很是舒服。
“你发现了吗,被征服是会上瘾的。”希利尔一边挺身抽插着,一边不紧不慢地忽悠着萨勒尔,说话时声音因为性爱而带着些许气喘,但依然还是慢条斯理的,“什么都不用思考,只要听从我的要求就可以了,只要足够听话就不会被舍弃,除此之外不用付出任何努力,而且还能够享受到这样独特的快感。”
在说这话时,他每一次都对准了那个刚刚被发现的角度顶撞着,时不时抬手拍打几下那手感良好的tunrou,在上面印下了一片红痕,带来了浪chao般汹涌的快感,冲击得萨勒尔没有余力去反驳或者思考什么。
受不住地张开手死死抓紧了床单,萨勒尔感觉到那一丝恐惧在心底越发蔓延开来,根本无从抑制。
——好舒服,怎么可能会觉得这么舒服,不可能的,为什么这么舒服?不行,别再顶那个地方了,别再顶了!
rou体碰撞的声音在屋子内回响着,一边是希利尔心情愉快地享受着,一边是萨勒尔几欲疯掉地想要否认那一波接一波的快感,时不时还要忍受tunrou被拍打的火辣辣的痛感。
但是就连那疼痛感也像是搀着毒一样,与快感夹杂在一起,把本就汹涌的快感变得更加难以忍受。
过了良久,一直闷声不吭的龙才再次开口:
“……别打了……”
希利尔挑挑眉,假装没听清:“嗯?”
萨勒尔忍无可忍地吼:“我说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