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竹是个退隐多年的影帝,当年他22岁封帝之后便再也没有他的任何消息帝,有人说他转到幕后了,有人含沙射影的说他只是一条狗。他的那些粉丝,在绝望中由粉转黑,像这样决绝的无情之人,说消失便消失,一点音讯都不给。这还是人吗?
秦竹自22岁之后全面接手展家地下生意,至今也有八年了,而搬出展平池的住宅也过了三年。
展平池是他的主人,秦竹躺倒在沙发上,今晚喝的有点醉。三年前的今天,他处理完了外面的事情,回到家,一个赤裸的身影见到外人进来滋溜的快速的爬走了。
“出来!”多年的沉淀,他的声音中带着不怒自威的气场。
那个赤裸的人儿爬了过来,并且讨好的喊了声:“秦哥。是我。”
是江络谅。
虽然他远离娱乐圈,但是一直都有暗地里资助很多小演员。江络谅就是一个,这孩子贴过来的时候说自己有多么的热爱演戏多么的喜欢表演。他当时被他眼中晶晶亮的东西吸引,为他暗地里铺平了很多路。
可是,这里是秦竹和他主人家,这人赤身裸体的爬在地上。
“你怎么在这?”
“那什么,主人快回来了。”
短短一句话,秦竹的心中一阵翻腾,继而就开始干呕。扶着墙,很长时间才缓过来。
门开后进来一个男人,男人看了看他们俩,踢了踢跪趴在地上的人:“还不快给大师兄磕头?!”
秦竹站在一边闻言,更是恶心无比。拿起东西就跑了出去。
沙发上的秦竹回忆着往昔,每年到今天他都吃不下饭去,就算吃进去了,也要干呕一阵,干呕还不如吐出来舒服些。
谁都不知道他的心思,不知道他有多么的喜欢演戏,不为名不为利,也不知道他有多么的爱着那个人。
现如今,已经三年了,他都失去了。偶尔回去请安,他也是面容严肃,内心苦涩。江络谅的大师兄听来异常的讽刺。
他蜷缩在沙发里睡着了,眼睛里慢慢溢出眼泪,梦里都是悲伤。
陈聪悄悄开门进来,熟练的拿来毛毯给他盖上。
第二日,天大白。秦竹在沙发上自然醒来,先抬头看看时间,已经九点多了。
陈聪开门进来,“大哥。刚才主宅的管家来电,江络谅和段驿扬打了起来,展平池摔了胳膊,现在已经送去医院了,具体情况不明,让您赶紧过去一下。”
段驿扬是展平池的新宠,秦竹对这些都知道。
秦竹带着人进来的时候,客厅里一片狼藉,摔碎的砸碎的撕烂的,地上还有斑斑血迹。江络谅爬在地上,赤裸的身体也是青紫斑驳,看来挨了不少打。
秦竹走过去,轻轻踢了踢他的脑袋,“怎么回事?”
江络谅抬起头来,两腮被打的都肿了起来。“大师兄。”
“说事。”
“是段驿扬先动的手,他,他说,要让主人把我赶走。”就像当年我把您逼走那样。最后一句他没敢说,“我骂了他一句,他就开始打我,我气不过,也跟他打回去。主人看到我们厮打在一起,让我们住手,可是。。。谁,谁也不肯吃亏,谁也不肯先停手。主人是自己绊倒的。被那个茶壶。”说完指了指旁边的茶壶。
“段驿扬呢?”
“事发后,奴给您打电话打不通,只能给主宅大爷那边打的电话。大爷派人来把他带走了。”
陈聪接了个电话过来禀告:“大爷那边说,让您带着江络谅去他那。”
“走吧。”
江络谅也听到了,试着站了几次都不成功,爬到墙边,扶着墙勉强站了起来。他身上只是跟段驿扬打架得来的伤,站不起来是因为趴在地上时间长腿麻了。
陈聪也没理他,跟着他的大哥走了。
展平池排行老二,他的大哥展平海是展家的现任家主,他们的父亲已经很少问事。展平海的母亲在国外过得逍遥,展平池的母亲也被安放在另一个国家。现今伺候老爷子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
三人下车的时候,被打的烂泥一样段驿扬被扔进了车的后厢,趴在那奄奄一息的样子,屁股上被打的血rou模糊,身上其他的伤反而不明显,秦竹看了眼江络谅,他俩对打起来的时候,看来江络谅完全是占下风的那个。
江络谅看到段驿扬的样子,他之前还以为段驿扬被带走去了医院伺候主人了呢,原来是在这里受罚?他有些忐忑,抓住秦竹的袖子:“大,大师兄,我害怕。”
“怕什么?你伺候主人也不少年头了,顶多一顿板子。”秦竹凉凉的说了句。这时陈聪知机的问在旁边忙碌着的人,“这是要把他送哪啊?”
“送去国外地下交易所。”
江络谅瞬间抖得似筛糠。他自知自己没多少分量,眼前能救自己的也就是秦竹了:“大师兄,大师兄,你一定要救我,我。。。当年是我对不起您。”
“好了,我不想听,别让大爷等急了。”
展平海今年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