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被暴雨淋透的俩人回了老宅,那副狼狈样可把大伙吓得不轻,忙把人截在大厅问情况。
阿婆着急地奔出来,拿纸巾去拭乔毅shi漉的脸,“怎了这是?瞧这一地板的水,你们出门没带伞吗?”
王姨也训他,“先生身体本来就虚,让你推出去一淋雨指定要生出病来,你一个大男人连这些都不懂,真是!”
正说着,太太也从卧房出来了,没多往前走,只倚着门框往他们这边望。
“对不起,本来想带先生散心,却成了这样都怪我!”曲禾越说越惭愧,自己又干了蠢事,乔先生这回肯定得恼他。
搭在轮椅把手处的手紧紧握着,失血一样的泛白,直至一掌温热覆在上面,又抚慰地拍两下,轻柔得不像话。
眼下是乔毅shi漉的头发,淌着水往衣领下浸,先生这是在安慰我吗?
“我自己想出去,不关他的事。”
乔毅声音不大,微微说出来,却沉甸甸压在人心上,可在对曲禾说话时又缓了一些,润了点,似乎哪里不一样了,“shi衣服不舒服,上楼帮我换下来。”
曲禾心里愧怍,怕极了乔毅受凉生病,匆匆绕到轮椅前,捞着他左手环在脖间,一倾,就把人驮背上,忙不迭往楼上赶。
此景,太太饶有趣味地望着,随后滴溜眼珠一转,倒翘起一边嘴角调侃起来,“都这模样了,还想着造孽呢。”
从一楼到三楼这段路,地上都有滴落的零星水迹,蔓延着进了浴室。
乔毅身上的衣物都被脱了下来,赤条条躺浴缸里,漫过胯tun的水浮波荡漾,有一下没一下地往腰腹上覆,又退回去,现出隐秘的三角区。
曲禾蹲在一旁,架起他一条腿拿澡巾在两侧搓。眼前是晃动的白胳膊,视线往上,是领口斜敞着露出的锁骨,不明显也算不上Jing致,微凹的弧度倒有种含苞欲放的美感,莫名地好看。
乔毅移不开眼地看了会,目光移在曲禾俯低的脸上,细细打量,还没看够,曲禾一下停了动作,先是迟疑了两秒,接着抬起胳膊把后衣领一扯,体恤就顺势脱了下来,白花花的rou体顿时溢满眼间。
“你干什么?”
“先生别误会,我不是想用你浴室洗澡,是衣服太shi了黏在身上碍事。”曲禾向他解释,起身把体恤挂壁钩上又折回来,“先生不会介意吧。”
这样啊
“不会。”乔毅摇摇头,继而埋首,可余光里仍旧触到了那具年轻的rou体,白皙坚韧,还有胸前两抹淡红。
曲禾蹲下来继续洗乔毅另一条腿,力道不大,但触到的地方还是泛起了浅浅红印,那只手就在他腿上揉啊搓的,先是小腿,再是大腿,最后终于到了腿根,反正哪儿都要洗,曲禾干脆把两腿中间的物什一块伺候了。
五指握住Yinjing,白皙细长的手指和男人暗色粗硕的阳根两相对比,简直是比日本还要强烈的视觉刺激,曲禾提起男人的东西,没多想地拿澡巾擦拭下面的Yin囊,粗糙的布料拭过敏感褶皱,磨人地来回折腾。
“先生你再等一下,马上就洗完了。”
乔毅喉间发紧,光看着那白手捂在那儿就受不了,偏偏曲禾还傻乎乎地可劲揉他,等擦完了,又去洗手里的rou棒,一手握着,一手搓揉,刚从gui头自上而下洗到根部,马眼处就汩汩溢出些许透明shiye,沿着jing身缓缓下流,沾染进了曲禾指尖。
“别弄了。”
他有些喘,左手一把扣住曲禾的手,宽大的手掌牢牢包裹住停留在自己Yinjing上的白手,连同那黏腻滑ye也一起裹进掌心。
乔毅胸膛鼓动,鼻息紊乱地死死盯着他,盯得曲禾有些怕,睁着水润的眸,“手里没注意分寸,是不是我弄疼你了?”他怯怯地问。
当曲禾水润的眸子打过来,乔毅就没法再对上了,头一次大姑娘似地腼腆起来,“这里不能碰,我不喜欢。”
怎么会不喜欢呢,他是给急的,怕自己出了丑在曲禾面前丢面子,可要说有什么感觉,看见曲禾这样,他心里燥得慌,隐约的,那里模模糊糊有些痒,有些烧,总之说不清道不明
“洗得差不多了,抱我回床上。”乔毅脸颊有些发烫,兴许是浴室太热,或是其他的,额间冒了不少汗,“你就在这里洗澡,不用下楼,以后也可以在这里洗。”
每次洗个澡得从三楼跑去一楼,这一趟下来确实很累,况且
先生都这么说了,曲禾也不好再拒绝,“谢谢先生。”
放完浴缸的水,又擦干乔毅身上的水,弯腰环住他膝窝,另一手揽住腰侧,就利索地把乔毅侧抱起来往外走,
乔毅身体因着瘫痪很软,无力垂下的脚和手随着曲禾的走动微微摇晃,只有左手还能环住曲禾脖颈,体肤极近地贴着,柔软又chao热,那沾在肌肤上的水珠被体温一热,化为水汽蒙蒙升腾,像俩人此时的心绪,愈见缥缈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