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祁念低声呼唤道,“请您惩罚我”
江潭仍然端坐在桌后,头也不抬地在地图上写写画画,期间只是冷淡地抛出一句:“为什么?”
祁念品味着他冰冰凉凉的语气,睫毛颤了颤,喉咙不自主地做出了一个吞咽的动作,越发兴奋起来。
“我昨晚在您的房门外玩弄自己”祁念断断续续地答了话,分明是变态行径,可他羞红着脸、泪光闪烁的模样却好似被人强迫的良家青年。
他的话音刚落,圆珠笔便被从桌子后面摔了出来,笔壳四分五裂地躺在祁念前面的地上,好像在向他倾诉着自己受到的无妄之灾。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的能力很重要,我不敢踢你出队?”尽管刚摔碎了一支笔,江潭的声音还是没什么情绪。
祁念依然保持着跪姿,头更低了些,语气也有点惶惶:“不、不是,不要赶我走我只是我愿意听凭主人的一切吩咐”
“一切?”江潭低低地笑了两声,“你除了那个半吊子异能,还有什么值得利用?拿来色诱都没人会上钩,自己倒是玩得起劲。”
祁念被这么一嘲讽,眼睛里的水雾更浓郁了,他似乎也知道自己的痴汉行径并不讨喜,只会遭人厌烦。
可是听着江潭的话语和明显区别于善意的笑声,他的身体却可耻地更加兴奋。
“脱衣服”,熟悉的声音传来,祁念愣了愣,便干脆地把自己扒了个Jing光。
看着眼前地板上跪着的青年,即使是他也不得不承认,祁念的身体具有着某种超越了情欲的美感,前面的嘲讽只是顺势而为。
可能是异能特殊的缘故,祁念的皮肤即使在末世降临后、与丧尸和幸存者战斗不断的今天,也一直保持着白皙细腻。匀称的骨架上,薄薄的肌rou也是恰到好处,完全不会显得壮硕,而又不至于瘦弱柔美——散发着青年魅力的身体。
而如今,他却跪在了一个男人面前,脊背挺直。
“主、主人”他开口,声音里带着点甚至可以被叫做可爱的细小颤抖,他眼神发虚,似乎不好意思看向江潭,又无处可看,只好盯着空气愣神。
江潭对地图的涂抹终于告一段落,他放下另一支笔,走到了祁念面前。
没有了笔尖划过纸张的声音,房间里安静得像是连一根针掉落都能听得见,祁念听着自己的心跳声,心情越来越沉重。
他不怕江队把他嘲讽一番、再罚他去做脏活苦活,他只怕江队这次连话都懒得和他讲。
之前的几个暗示,江队都没有理会,他便逐渐大胆起来今天不知怎么的昏了头,竟然直接过来sao扰祁念想到这里,简直想一巴掌抽在自己脸上,让自己好好清醒清醒。
江潭看着眼前的青年脸上表情不断变来变去,嘴角似乎漫上了一丝笑意,而后又恢复了平日的淡然。
“我记得我没答应过当你的主人。”
“对不起”祁念声音低了下来,似乎也发觉了自己实际是在把癖好强加给别人,而后重复到,“对不起,主人”
最后的两个字在他的舌尖转了转,怕被嫌恶一般地轻声吐出,融化在空气里。
江潭作为实力不俗的异能者,自然也捕捉到了这点细微的声响,似乎是懒得再纠正,便干脆装作没听到。
祁念感受到了江潭的视线,身体不由得缩了缩,脸上红晕更重。
他这样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实在令人心浮气躁,甚至是血脉贲张,只可惜他面前的人却依然一无所动,至少看起来如此。
发丝被拨动,耳朵上突然传来了微凉的触感。
是、是江队在捏他的耳朵!祁念被这个事实惊得呆住,心脏突然跳得格外快,连眼睛也羞得微微眯起,黑长的睫毛依偎在一起。
黑发中通红的耳朵格外显眼,江潭收回了手,看到了祁念惊慌青涩却又带着明显情欲的脸。
真是一幅美景啊,他不由地如此想到。
祁念的眼睛本来是圆眼,眼睛shi漉漉地看向别人的时候,简直会激发出女性们的全部母爱,此刻的眼睛却与平时有着完全不同的神情。
无论是像小猫被抚摸后,由于满足而眯细的眼睛,还是泛红的眼尾、蒙着一层雾气的水润眼神,都仿佛在向他发出无声的邀请。
空气里弥漫着不同寻常的气息,跪在地上的青年情动时似乎自带一种催情的气息,如果对面是一个未经末世病毒洗礼的普通人,恐怕已经气息浮动、难以自抑了。
如果偏要说这是生来就有的特性,世间之大,也未必不可能,但是联系他被发现时的状态来看,便处处都显示着他的不寻常。
如果是那种可能,那么祁念的性瘾就能够解释了。,
“主江、江队”他睁着水润透亮的眼睛望向江潭,似乎渴望在他这里寻求疏解。
江潭不动声色地呼出一口气,他似乎明白祁念的喜好,板着脸冷声道:“过来。”,
祁念听到他的指令,急忙膝行几步,跪在了江潭身前。膝盖与粗糙的地面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