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围建立起了类似能量场的防御设施,用来限制能力者。
秦修今天过来就是来拿这段时间防御设施对于能力者的抗压记录,好及时作出调整。
“没事,我刚好顺路。”秦修接过芯片随手指了一下林言生道:“他是什么情况?”
“他啊,平时都没什么动静,挺安分的,就是天天念叨末日什么的。”院长说,“不过他也没给别人添什么麻烦,我们就随他去了,没怎么管他。”
“你知道他是谁吗?”秦修忽然间没了笑色。
院长顿时一阵紧张,秦修漠然道:“他是Jing神向的能力者,攻击方式跟其他人不同,把他单独关起来,以后严禁他出来放风,更不许他接触其他人。”
“是,容大校,我马上叫人去办。”院长抹了抹头上的汗,赶紧吩咐旁边的人把林言生给带下去关起来。
林言生在被两名护工一左一右带下去时,茫然地看着立在日光下的秦修,心中隐隐有种感觉,仿佛那站在日光下受全国尊敬的人应该是自己。可是转眼间,他就被关在了永无止境的黑暗中,再无重见天日的可能。
他徒劳地向秦修伸出手,像是要抓住仅存的希望。
秦修并没有去搭理林言生,转身走出了康复中心。
他刚出去,就看到了倚靠在门边的高大身影。
玄麟随手把玩着一副墨镜,踩着中帮靴上来,自然而然地揽着秦修的腰。
五年的时间里,聂勋矮小的个头早就抽枝发芽,此时比秦修还要高上半头,面上在无过去稍显稚嫩的痕迹。
“你怎么过来啦?”秦修笑道。
“看你在磨蹭什么,饭都要凉了。”玄麟面无表情地往后看了一眼,“想让他死吗?”
“对他来说,活着不一定是好事啊,让他活着吧。”秦修挂在玄麟身上,蹭了蹭他的耳侧道:“晚上吃什么啊?”
玄麟:“红烧金毛。”
秦修笑道:“他又跟王佳来我们家蹭饭啊?
玄麟把秦修整个人甩到背上,驮着他晃晃悠悠地回家。
秦修和玄麟在这个C级世界度过的几十年中,华国一直处于难以撼动的第一大国的位置。
直到容汀和聂勋的身体纷纷老去,秦修才被玄麟允许回到现世。
异世界几十年的光Yin,在现世不过才匆匆数月。
秦修醒来时浑身上下都充满了难以抑制的剧痛,他看不清任何东西,眼前只有一片缭乱的金光。
他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穿透他的身体,将他牢牢桎梏住在这片金光里动弹不得。
耳边忽然传出震耳欲聋的剧震,似乎是山峦倾塌的声音,随后便是玄麟充满威慑的咆哮传来:“我的心肝宝贝儿要是少了一根头发,你们三大家族的所有人都要死!”
秦修一阵好笑,他还以为现世的情况十分不妙,没想到玄麟已经率先醒来了。
比他所预想的最乐观的情况都要好。
秦修暗暗运了一下内劲,震碎了体内不知道是谁设下的封印,他磅礴的灵力立刻席卷了四肢百骸,这种感觉,久违了。
房门忽然被人推开,一道纤细的女孩身影走进来,女孩握着一把烧满符文的短剑,看着秦修冷冷道:“你果然也醒了,看来不是我们的封印镇了你们这么久,而已你们刚刚从异世回来而已。”
秦修手脚恢复自由后就盘腿席地而坐,将插在四肢的法器给拔除,溅出满地鲜血来。他却是脸不红气不喘,把钉在骨骼里的东西抽掉犹如拍死一只蚊子般淡定自若。
他斜睨了花铃一眼,声音里颇有点笑意道:“你们用困魔阵来封我,这么蠢笨的法子是谁教的?我是魔吗?”
秦修拔掉最后一件法器,单手结印掐了涅槃诀修复了身上的伤口。
封他的阵法和法器都是九品大阵和世间罕有的珍品,没想到在他面前竟然一点用都没有,轻而易举就被破除了。源于力量上的悬殊,秦修和他们简直一个是天一个是地。
花铃咬着牙,凶狠地攥紧了手中的短剑,“秦修!你对不起秦门!”
秦修抬手就劈碎了金光四溢的阵法,懒得搭理花铃径直往门口走去,他知道玄麟就在门外。
“秦修!你已经是秦门的宗主了,你难道真的要和外面那魔王沆瀣一气,灭了秦白林三家你才高兴吗!”花铃寸步不让地挡在门前,将短剑搁在自己脖子上,眼中泪花翻涌,“我和秦楽他们是得罪过你,要是你愿意,我可以立刻当着你的面自戕向你赔罪,只求你放过三大家族。要是没有三大家族的长老们镇着封魔大阵,暗界的魔物一旦冲破封印,人间界就全完了!”
秦修看着向他恳求的花铃,沉默了一会道:“说这些虚的干什么,你动手吧,你把血溅在这里,我就不动秦门上下的人。”
花铃一怔,没想到他这么直白,握着短剑的手紧了又紧,就是下不去手。
知道她不过是装腔作势而已,秦修冷哼一声,“闪开!”
“既然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