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只好抿起嘴,硬压下,生生把红晕逼到了耳朵尖。
落在男人的眼里,只觉可爱的要命。
吴双眼睛乱瞟,额头轻微的刺痛感也止不住他乱想。刚刚问的是什么问题?太傻了。还有,刚刚怎么会有想看别人身体的龌.龊想法?
等到额头被轻柔地贴了个创口贴,吴双蓦地站起身鞠躬道:“谢谢申先生了,我得继续送单了。”顿了顿,又有些拘谨道:“申先生,您能不能别特意备注让我送单了?”
“怎么?”申海眯了眯眼。“你对我有意见?
吴双连忙摇了摇头,“怎么会?申先生我知道您人好,看我是学生特意点我名照顾我工作。但其实没有必要……”
申海打断他,“那你的意思是,我同情你,看不起你才照顾你工作。我是这种人?”
吴双的心又开始怦怦跳,总不能说,是因为自己见色起意,看上了他的美貌,现在都开始意yIn他了吧。
吴双抬起头来直视对方,申海的Jing致五官便再次刻进吴双眼里,让吴双想到了那传说中的妖Jing。不管是谁,只要见到了他,都会被他诱惑,被他迷住,为他生为他死,只为得到他的青睐。
视线撞进那双幽幽沉沉的眼眸里。这双眼,深邃幽暗的像要吸人魂魄。透过去,仿佛潜水的人钻出水面,周围是徐徐的风,蔚蓝的天,海鸟在上空飞升滑翔,身下及远处是一望无际的深蓝的海……
手机铃声刺耳的响起。
等吴双惊醒过来时,申海正被自己压在沙发里亲吻。他正揽着申海的脖颈,一手扶着申海的肩,而申海两手抵在沙发两侧,白色浴衣已半拉开,露出健壮的胸膛。那两片艳红泛着鲜泽的薄唇轻轻喘着,上面还有吴双刚才用牙齿碾压过的痕迹。
铃声戛然而止,申海默默地按掉了电话。
好像一盆凉水兜头而下,忽地把吴双从静谧的空间一把拉出来。
吴双手忙脚乱爬起来,脚下撩着一个圆溜溜的东西——是感冒药瓶。
这才明白自己趁人之危干了什么,吴双脸色煞白,“申先生,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男孩紧张的站在那儿,垂着头不敢看他,像是犯了弥天大错一般,身体微微颤抖,双手握紧,可怜极了。
申海舔了舔红润的唇,慢慢坐起身来,将衣襟拢好,一语不发。
吴双开始唾弃自己,真是禽兽。他还没从做的春梦对象是个男人的事里出来,紧接着趁人虚弱做了春梦里对男人做的事。原来他不仅性取向变了,还是个混账。
吴双狠狠甩了自己一巴掌。定了定神,抬起头来,清澈双眼毫无避让地看着申海道:“申先生,是我做错事。您要报警要惩罚都随您来。”
巴掌声响起的瞬间,申海目光一厉,显然没意料到吴双的反应。他抱着胸,目光柔和下来,转而问:“现在屁股还疼么?”
嗯?吴双下意识揉了揉,还是痛。他委屈的皱眉,意识到这举动有些失礼,很快又停住。“申先生?”问他屁股疼不疼干什么?没有……生气?
“回去自己看看,跌青了也不一定。或者,”申海点了点桌上的外卖,“等我帮你看,然后一起吃?”
吴双脸蓦地通红,打扫完房间后落荒而逃。
*
申海回味了下,男孩嘴唇的味道清新甜美,像滑润的果冻。可惜电话来的不是时候。
申海接起又响起的电话,声音冷淡,“什么事。”
“申远又跑出去玩了,我问了管家,管家说不知道去了哪。”
申远是申海的弟弟,平日里非常调皮捣蛋,最近又喜欢上离家出走。想着这次玩个十天半个月才会回去,申海便道:“随他去,不用担心他的安全。”
那倒是,申远的破坏力有目共睹,别说受伤了,那熊孩子不伤了别人才是好事。电话那头的顾清漓放松一口气,又问,“老爷子问你订好飞机票了吗?”
“没有。”
顾清漓一顿,“不是说抓到那个人了就回来?这还有半个多月就要过春节了。”
申海手指摩挲着感冒药瓶,盯着那放在小碗里却一动都不敢动小黑斑鱼,慢道:“我改变主意了。”
挂掉电话,手指点在小碗边沿,“我从博朗海岸追你到这儿来,废了我不少时间,没想到你还有点用处。”
黑斑鱼的眼睛瞪大,没有被夸的欣喜,只有深深地恐惧。
小碗被注入清水,放到窗台边上,捕蝇草长刺怒发,像是发出警告的守卫。
*
吴双对自己下了狠手,那一个巴掌印半小时才稍微褪下。他没敢坐电梯,捂着脸蹲在楼梯台阶上,等脸上没那么火辣辣了,才趁着没人钻进了电梯。对着电梯光滑如镜的墙上一照,好家伙,还有五个手指印。
揭开额头的创可贴,只有一条小划痕,不仔细都看不出来,便直接取下来扔了。
吴双垂着头,怎么就一时着迷做出强吻别人的事了,这脸不要了算了。好在申先生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