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顺是被胸闷、晃动、骂声和下体微妙的shi润摩擦折腾醒的。
他意识混沌睁不开眼,还以为自己是在梦中。只隐约听到有人呜呜地细声呻yin,有人粗鲁斥骂:
——冯先生真是爱子心切!老夫采了这么多年后庭花,第一次碰到您这样知趣的!呼,真紧先生的身子当真yIn荡!依老夫的大rou棒看呐,您不是怕被儿子看到遭人jianyIn,您是怕这小畜生打搅您张开腿挨Cao罢!又或者说,先生早就想打着为儿子擦身的借口,欲行那乱lun之事?
哪来的坏人?不准骂我爹!
——住口!yIn贼啊哈
清俊的男人上身衣襟齐整,下身不着寸缕,半趴在赤裸熟睡儿子的身上,身后一个年逾五十的糟老汉正抓着男人的tun部耸动下身。男人并不挣扎,只是捂着嘴,任老汉如何侵犯后xue,前方性器只是紧紧贴着儿子,仿佛性器底下压着什么重要的秘密。
儿子浓密的耻毛随着老yIn贼的动作不停磨蹭着男人的阳物,双丸下方,属于另一个性别的那两瓣rou唇也被粗硬火热的rou棒蹭得shi润外翻,软弱无力地含着那硬物,花唇间藏着的xue口与小小rou蒂被rou棒上凸起的经络时轻时重地碾蹭,渐渐升起酸麻痒意,越发shi黏。
不、不行!快停、停下啊哈、顺儿
阿顺不知父亲心中祈求,迷迷糊糊下身遵循着本能往上微微挺动起来。
啊啊不、轻些呜、要进去了!不可以!不、顺儿不行、别动了!啊啊啊
阿顺昏昏沉沉,感觉自己的Yinjing被什么温暖的东西压着,又硬又疼,但柱身上却有两瓣软唇不停吮吻,顶端的马眼也被一张软嫩凹陷的小口轻轻啜吸,让他忍不住挺腰追寻。
好舒服嗯,爹呢?这是怎么回事?有东西在吸孩儿的rou棒,爹
啪——
——贱人!夹这么紧作甚!唔!呼
阿顺终于被这清脆的巴掌声挑醒了意识。他艰难地睁眼——
本该熟睡的父亲,此时正伏在自己身上耸动,一手捂嘴,面色chao红,眼角含泪。细看之下,父亲下身竟不着寸缕,双腿大张,小腹与胯下与自己紧紧相贴。再往后,一个邋遢老汉粗鲁扯着父亲的发髻,一面挺腰一面骂骂咧咧:
“趴在儿子身上被强jian是不是很爽?妈的,屁股夹这么紧!欠Cao的贱人!把屁股给我摇起来,不然我就让你家小畜生看看我是怎么搞他老爹屁股的!”
之后的事阿顺记不大清了,等他回过神时,老汉已经头破血流,倒在墙边不醒人事,而父亲正被自己压在身下。
他红着眼,强硬掰开父亲青红交错的双腿,震惊地瞪着父亲Yinjing和双丸下方的两个小xue。中间的花xuerou唇shi黏外翻,无力袒露着里面小小的rou蒂与xue口,后方tun瓣里的菊xue已经缩紧,但仍翕张着红肿的小嘴。
阿顺未经人事,但也隐约猜到这是女人才有的东西。
他本就木讷口拙,这下更是如哑巴一般说不出话来。
父亲惨白着脸叫他别看了。
他仍按着父亲的腿不让合拢,嘴结结巴巴说要帮父亲洗。但他其实毫无头绪,颠三倒四了半天,视线倒是一直黏在父亲腿间一错不错。
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脸越来越近,最后忍不住舔上了那个奇异的女xue。
啊啊啊——
父亲一抖,瞬间激烈地弹起来。
阿顺赶紧按住父亲的腿,任凭父亲如何扭动捶打,甚至揪他头发,也没有放松。
“放开!放开!你、啊哈不行
少年本就生得高大健壮,又常干农活,常年教书的父亲根本挣不开他的手。
他本该害怕父亲的责打的,但那张软绵绵散发着甜腻气息的rouxue却让他停不下来,只能更激动地舔那shi滑的ye体,吮那两瓣软rou。
“不、别舔了啊啊”
头发被拉扯的疼痛渐渐减轻,他仿佛受到了鼓励,更卖力地活动唇舌,轻轻啃噬夹在小rou唇里的花蒂,狠狠舔吸rou唇庇护下的小口。
阿顺边舔边想,这大概就是梦里那个软绵绵shi漉漉的小嘴罢,也不知能不能吃进自己的大家伙。
火热的唇舌不断舔吃着脆弱敏感的私处,稀疏耻毛下的Yinjing再次抬头,空虚的xue腔里涌出阵阵shi意,男人被折磨得理智涣散,手指攥紧头顶的棉被,双腿不自觉夹住了儿子的脑袋,足弓绷出撩人的弧度。
“顺儿停、求你呜嗯”
父亲无助地唤着。
阿顺从未觉得自己的名字竟能如此动听,撩得他胯下几乎爆炸。他几乎是毫不迟疑地掰开父亲的腿,起身将自己那巨物塞进了刚被温柔舔舐过的软嫩之处。
“啊啊啊啊啊——”
阿顺只觉得父亲夹紧的小xue仿佛在狠狠吮吸着自己,他迫不及待遵循本能地疯狂抽动起来。
男人疼的浑身颤抖,那个羞耻不堪的部位被自己亲生儿子狠狠贯穿,他想阻止、想训斥、恨不得踢死这孽子,却只能被儿子的凶器钉在床上,张口就是羞耻的呻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