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六个月到产后三个月都不适合行房。
马不停蹄逃到了国外,俞鹰秉承着杀手必备的谨慎和细心,带瞎子找相熟的黑市医生做了产检,然后就被告知这一不幸噩耗。
辛辛苦苦拐了个合胃口的回来,是个先天畸形的残疾孕夫就算了,还要禁欲半年!果然是杀孽太重遭了报应吗?
欲求不满的小杀手抱着瞎子的枕头,面无表情在双人床上翻滚一圈。
浴室里,瞎子忐忑地擦干身上的水,摸到脏衣篓里的衬衫,犹犹豫豫穿上。
周身萦绕着浓郁的汗味和淡淡的血腥气,仿佛青年强硬又小心翼翼的怀抱。
瞎子摸索着系扣子,想起那小逃犯把家中钱财和昏迷的他掳上飞机,别别扭扭地威胁“我就是看你肚子里那玩意儿可怜!你敢不跟我走?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从飞机上丢下去”
好不容易辗转到国外,刚进家门没多久,一路担惊受怕营养不良的瞎子果不其然早产了。小逃犯慌慌张张抱着他去医院,进产房时手抖得比他这个产夫还要厉害,等孩子生出来,小逃犯又哆哆嗦嗦傻笑着抱住婴儿不撒手,半点没有杀手的形象和魄力
但是,自从逃出国内,到现在坐完月子也两个多月了,那人却再没碰过他。
他也知道自己又老又瞎,也知道那人夜里偶尔会去酒吧排遣,但他侥幸想着,既然那人没把他父子俩赶出去,应该是还没对这副畸形的身体失去好奇,或者是留着他再生一个?那人似乎很喜欢逗孩子玩,或者被孩子逗着玩
正胡思乱想着,卧室传来婴儿嘹亮的啼哭。
俞鹰正郁闷地戳孩子小脸玩,没曾想竟不小心给戳哭了。正心虚着,只见瞎子急急忙忙进了卧室,摸索着将孩子抱起,解扣子拉衣领掏nai子一气呵成,立时堵住了婴儿的哭声。
“不是我”
正要甩锅的俞鹰突然像被掐住脖子的鸡,声音戛然而止:那人竟穿着自己昨天换下的衬衫,Jing致的肩臂和半边白嫩的ru房裸露在外,另一边殷红的大nai头将衬衫顶起尖凸,两条修长的腿一直露到根部,隐约还露出垂软的男根和一点屁股蛋子。汗味腥气和清新shi润的沐浴ru香气揉在一起,缠绕着瞎子生育后愈发丰腴的诱人胴体。
瞎子忐忑地解释:“咳,我忘了拿睡衣,先借你衣服穿一下、啊”
话音未落,腰腹突然被身后伸出的手臂大力搂住,一条硬热的凸起隔着睡裤抵上了他光溜溜的tun缝。
久违的温热喘息撒在shi润的颈窝,瞎子紧张中不免舒了口气,看来这具身体还是有用处的,可是——
脑浆混沌的小杀手深深嗅着怀里撩人的气息,本能地上下抚摸起瞎子的身体。
“等等、呜嗯孩子还没”
“你喂你的,不用管我。”俞鹰兴奋地打断,大手穿过瞎子腋下,抓揉起另一只ru房,隔着布料抠挖肿翘的大nai头。
被狎玩的酥痒和另一边被儿子吸咬的微疼形成了鲜明对比,香浓的ru汁很快晕shi了衬衫,连殷红肿大的ru晕都透出来。瞎子羞耻地求他停下,抱着孩子的手臂有些打颤。
俞鹰拉开裤腰,胀痛的rou棒啪地弹到白嫩的tun缝,迫不及待前后蹭动起来。趁瞎子无法反抗,另一只手悄悄撩起衬衫下摆,握住了那条半硬的男根。
瞎子的男性器官也发育的不错,在俞鹰的套弄下很快完全昂扬起来。
奖励般捏了捏颤抖的ru头,另一只手顺着男根和囊袋,探进shi润紧闭的rou缝里。
“啊啊别揉、啊哈会摔的”
肥嫩的花唇根本阻止不了粗指的侵犯,藏匿其中的小小花蒂被捻了个正着。酥麻的快感侵袭着下体,瞎子不得不抱紧孩子倚靠在俞鹰强壮的怀中,防止腿软摔倒。
Yin蒂被狎玩的敏感身体很快达到了高chao,男根激射,弄脏了摇篮车。一股春chao涌出,shi润了许久无人造访的花腔,显得越发空虚起来。
索性这空虚持续不到一秒,粗糙的指节便缓缓捅了进去。高chao后的花xue无力闭拢,软软含着入侵的中指,任其搅动抽插。
“啊啊啊啊不行了、呜嗯啊俞鹰”
瞎子被手指jian得两腿颤颤,抱着孩子不住下滑。俞鹰不得不放弃泌ru不止的nai子,及时搂住那虚软的腰,手指发狠地继续抽插柔弱的花xue。
“够了、够了呜啊啊啊到、到床上去求你、啊哈”瞎子崩溃地喊着。
俞鹰一把横抱起羞耻地埋脸在自己颈窝的瞎子,和他怀里咬紧nai头不松口的小崽子,转战柔软的大床。]
他尽量克制着将人撕碎的兴奋,将父子俩轻轻放在被褥上。
瞎子仰躺着喘息,小崽子哼哼唧唧爬上爸爸的胸膛,含住了另一只香甜软糯的nai头。
俞鹰叼起被崽子吃剩的那边nai头,啧啧舔吸,两手掰开瞎子的腿拎到腰间,狰狞怒涨的rou刃抵在了软嫩shi滑的花缝上,狠狠蹭动起来。
被震落的小崽子倒是吃饱喝足,打着nai嗝翻滚到旁边闭上了眼。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