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校霸的第三十三朵白蓮花(劇情)“我們好聚好散吧。”</h1>
阿貍在醫院住了兩周就回家了,出院那天,她彎腰坐進出租車的時候,看到蘇鈞就站在醫院門口的大廳,目光灼灼的看著她。
她收回目光,面無表情的坐進車裏,車毫不留情的呼嘯而去。
自從她回家,蘇鈞基本上天天都到她家樓下等著,就站在她房間的窗戶下面,似乎在期待她能夠看到他。
才下午兩點,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墨色的濃雲擠壓著天空,沈沈的仿佛要墜下來,不壹會兒,淡漠的風淩厲地地穿梭著, 風刮得樹枝嘩啦啦的響。
轟——
轟隆隆的雷聲響起來,緊接著,壹道閃電像劃破了天空,不壹會兒,黃豆大的雨點從天而降,打在地上劈裏啪啦直響。
“好大的雨。”連柔媽媽看了外面壹眼,叫連柔爸爸,“去把衣服收進來,要下雨了。”
連柔爸爸在陽臺搗鼓了半天後,走到自家閨女的房間,輕輕的敲了敲門,“丫頭……外面下雨了。”
阿貍擡頭,微笑,“那記得關好窗戶。”
連柔爸爸有些尷尬,走了幾步,又退了回來。
“那小子在外面淋雨呢……”
這次,阿貍並沒有擡頭,甚至只是維持著她先前疊衣服的動作,半晌才說道:“他受的苦,哪裏比得上我的千分之壹……”
哪裏比得上連柔受過的苦千分之壹。
讓這個倔強而柔軟的姑娘連死都不得安息。
何止是吹點風,淋點雨都能抵消的。
連柔爸爸幫她輕輕的關上了門,阿貍繼續慢條斯理的整理著東西。
等壹切都整理好了,她才慢慢走到窗前。
那人,還是維持著擡頭仰望的動作。
仰望……
多麽虔誠的動作。
阿貍嘲諷的微微壹笑,然後拿起墻角的雨傘,飛快的朝外面走去。
當看見雨簾中緩緩的走過來壹個女人的時候,蘇鈞知道自己這次又賭贏了。
和每壹次壹樣,他從來不會輸。
“柔柔。”他充滿期待的迎了上去。
阿貍微笑,似乎心疼的看了他壹眼,隨後遞給他壹把傘,“走吧,我們談談吧。”
這個被雨水沖刷得面色發白的少年真的和連柔回憶裏那個冷漠而陰沈的男人壹模壹樣呢,都善於利用女人的同情心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在連柔原本的人生裏,連柔不知壹次的想要尋死,吃藥自殘都是常有的事情,家裏的刀子都被收起來,碗碟都換成塑料的,尖銳的東西壹概沒有,阿貍看著她手腕上那壹道道凹凸不平的傷痕就壹陣心疼。
有壹次,壹個新來的阿姨忘記把水果刀收起來,被連柔拿到,正要往自己手腕上劃,蘇鈞回來了。
他看著她拿著刀子,目光平靜得不得了,照樣換鞋子,將公文包放到桌子上,松領帶,脫西裝,再掛起來。
做完壹切,他才徑直走向連柔。
“沒關系的,柔柔,”他朝她溫柔的微笑,“想做什麽就吧。”
連柔警惕的看著他,目光中帶著驚恐,拿著刀子的手顫抖著。
“妳要是死了,我會讓所有人給妳陪葬。”蘇鈞壹臉平靜的說著駭人聽聞的話,絲毫不在意的模樣,令連柔七上八下的,“妳不可能逃開我的,永遠不可能,”
“死也不行。”
蘇鈞的嘴角露出壹個陰測測的笑容,像極了從地獄裏爬出的惡鬼。
“啊——”連柔似乎是被他的話刺激到了,瘋狂的舉著刀子就沖上去,尖利的刀尖直直的戳向蘇鈞。
蘇鈞不躲不藏,就站在原地,等著連柔將冰涼的刀子送入他的身體。
刀子只沒入了壹小半,從他腹部流出來的血不多,他抹了壹把然後握住她冰涼的手,把刀子從身體裏拔出來。
連柔這時候已經渾身無力的癱坐在地上了,可是蘇鈞根本沒有放過她。
他又握住她的手往自己的手臂上插了壹刀。
“啊——”連柔看到這個場景又尖叫了壹聲。
這次的血流的很多,打濕了她裙子的下擺。
蘇鈞沒有理她,又帶著她在自己的手臂裏插了壹刀。
“蘇鈞!”連柔哭喊著他的名字,終於哭了出來,眼淚流了滿臉,她沒有辦法接受這麽血腥而暴力的事情。
蘇鈞這才松開她的手,甫壹松開,刀子就落在了地上然後發出清脆的聲音,重重的擊打在連柔脆弱的心上。
蘇鈞額頭上滿是汗水,唇色發白,硬是擠出壹個虛弱的笑容,笑得及其滿足,用滿是鮮血的手去握她的手,“妳看,我說的沒錯。”
“妳逃不開的。”
阿貍內心感嘆,如果他沒有對連柔小姑娘做出那麽卑劣的事情,那麽她不介意和他發展發展,畢竟他們也算是同壹類人,壹樣的為達目的不擇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