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比雪夜更静的了。
林稚侧卧在床上,半开窗帘,静静望着外面纷纷扬扬的雪。今天没有风,这些毛茸茸的白色雪花落到地上,只有很细小的音。
她想听清些,扶着腰起身去开窗户。
季嘉言睡在卧室另一头的沙发,盖床薄薄的毯子。他是对温度不太敏感的人,离开母亲的照顾,待在有暖气的屋子里便常常忘了现在是冬天。
冷风一吹,男生便睁开眼。
虚着眼睛望她。
比起怀孕初期,林稚现在终于能吃下东西。
身体有点rou,但整个人还是单薄的,倒是胸长大了不少她在房里换衣服,他多少能见到。至少涨了一个罩杯的rurou嵌在不和码的胸衣里,满满当当,白得晃眼。
有时候似乎胀痛。
还会靠在床上自己揉。
雪花飘进两朵,女孩捏在手心很快化了,但是落在头发上的依旧晶莹。像是冬季的山林女神,有点落寞,只能远远看着。
近了,她就要消失的。
朝冻僵的手指哈口气。
季嘉言离开沙发,垫脚走去,静悄悄钻进温暖的被窝,还将被子裹了裹。林稚关好窗户躺下,骤然让冰凉的手脚圈住,惊叫一声鬼啊。
不是鬼。他伸手到她睡衣里,是你老公。
你不要摸我!
我冷。
冷你自己灌水壶去,就在外面
他猛地凑近,掐住她nai子狠狠扭下,我不仅要摸你,今晚还要干你。
你疯了!
林稚挪挪屁股,抵住墙,我还怀着孩子。
就是怀着才要做,你有nai了没
她抬手给他一巴掌。
滚。
男生偏着头,比女人还漂亮的脸上带点红痕,呼吸慢下来,不声不响的,仿佛暴风雨之前的宁静。林稚扭头抢过被子,想了想,伸脚踹他。
他是穿衣显瘦的人。
但平日又没少锻炼,要力气有力气,要狠劲有很劲。此刻按住女孩的脚,就着这个姿势挺身去插。林稚还没反应过来,屁股挨了几下戳,想翻身抵抗,但是脑袋被季嘉言下巴死死压住。
滚烫的鸡巴来回撞。
和他喷在她脸上的呼吸一样着急。
林稚呜呜两声。
又气又羞,刚要破口大骂就让人狠狠插进来。她其实没做爱的记忆,但是身体却好像很熟悉他的硬物,只是插一截进去,没羞没臊的软rou便开始裹人家。
男生闷哼一声。
手扶着腰动两下,顺着圆挺的肚子往上摸,抓住了林稚的两只nai。
好软,好绵。
他还是第一次干孕妇。
还是被他Cao大的孕妇。
很久不做,又是这种刺激的情况,进去顺两下就开始发狠cao。林稚身子晃得抖,给他插得喘不过气,恨着恨着低声哼起来。
出去呜啊,把你的拿出去。
季嘉言你这个禽兽啊!不要,太快了呜呜呜麻了,真的麻了
xue出水了。
噗嗤噗嗤的声音在雪夜格外响。
他亲下她耳朵,哄道,让我好好插会儿,憋死了,今天射不死你这个臭丫头啊,夹我,乖,林稚,使劲夹我。
女孩脸红得要死。
又怕孩子给季嘉言这个疯子插坏拉过枕头垫在肚皮和墙之前,缩着屁股要躲。他干得急没收住,粗硬的鸡巴整根滑出来,低喘一声,掐着rou棒根部直戳到她脸上。
林稚没防备的,脸颊被腥臊的棍子戳几下,眼泪都逼出来。
你流氓!
他挺着rou棒一下下扇她粉嫩的脸颊,极漂亮的琥珀眼睛在黑暗里幽幽发红。
乖,舔我。
女孩紧闭嘴唇,如果目光能杀人她要把他片成人棍。
季嘉言笑了一下,嘴角有点晶亮的口水。
像是很馋一样。
林稚缩了缩,有点害怕。
男生翻她过来,正面插进去,插着插着低声喘着,躬起身子钻她宽大的睡袍。女孩还没反应过来,就看睡衣下隆起个包季嘉言在睡衣底下,一口咬住她的胸。
又干又吸,冰凉的身体像蛇一样死死缠着她。
不要,不要真的没有nai啊,你不要吸了。
本来就胀的胸,现在更加肿痛。
火热的呼吸灼烧皮肤她会死的。
胸前的脑袋拱来拱去。
下身的rou棒还在疯狂打桩,突突突的律动,林稚感觉被干散架了,只能不停推和蹬脚。但是过了十几分钟,女孩便没怎么动,只能轻声哼了小xue被干得一塌糊涂,泥泞得像下过雨的乡间小道。
死粘着人家的rou棒不肯放。
虽然不想承认。
但是被干得好舒服舒服得要死掉了。
他咬住nai子,不停笑她,给我干烂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