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段祢简再见自己父皇,被用完之后被一干太监公公带回宫中,段祢简年少时就对其父的荒yIn有所领教,只是那时他觉得天子与常人一般,有些许的缺陷也无不可,只要在治国理政方面是好的,便是天下人的福气。
可如今他段祢简不管这天下人有没有福气,只想着他和他儿子好好过日子,可惜天不遂人愿,他被段焕然抓住了。
进宫之后他犹如段焕然的脔宠一般,由着太监们为自己洁净身体,穿上无法避体的衣物,太监们说今天陛下要玩些游戏,让他穿上这些衣服,用不透光的布蒙着脸,由于看不清只能由太监们扶着到段焕然身边,之后他该做什么就全听段换热的指示了
群臣宴上宾客皆欢,殿上的天子眉目俊郎,不怒自威,风度气派自然流露,能想象得到那当年天子还是太子时如何勾得大家闺秀们日思夜想的。
正当大家都在兴头上时,段焕然道:“朕今日得一爱宠,喜欢得紧,想予大家看看,共同品鉴品鉴”
说到此只见中榜的新仕们跃跃欲试,想一探究竟,而在位的臣子们要么面色不悦要么如临大敌。
不久,太监们扶着一个身姿颇好的蒙脸男子上殿,男子只在腰间着一件薄纱裙,挺翘的tun部清晰可见,太监们扶着男子坐在天子腿上,殿上男子不知对皇帝陛下做了什么惹得天子一阵喘息,段焕然用在座都听得见的声音对那男子说:“好了,坐上来自己动吧”
那男子手里拿着一根分量十足的rou色棒子往自己的翘tun间放,身体渐渐下沉,那rou色粗棒子竟消失在男子股间。
大致是这位皇帝以前做过类似的事情,知道的大臣们低着头耻于看这污秽的事情,而新仕们看到这些也都是羞耻不已。
可那纤细白皙的背实在诱人,还有那若有似无,似在求饶又似在求欢的呻yin惹得殿下之人无不有些面红耳赤,气血下泳。
只是有一人,在殿上男子出现时如被泼了一身冰水,僵直的坐在那里。就算蒙着面,断章也能认出那男子是谁,他曾抚摸过千遍万遍的身体他怎么能认不出来,他想着他不能冲动,冲动之后便是父亲也不能全是而退了,可是父亲竟然主动的在那贼人身上扭腰求欢,他知他父亲定是被贼人所迫,他不甘,他气恼,明明近在眼前的比翼双飞的日子突然化成齑粉。
他忍不了,他猛的抽出侍卫手中的长剑,冲向前想刺向那贼人,满座惶然,被这突如其来的行刺吓的四散而逃,可就算段章武功再高,在御前侍卫那里,个顶个的都是武功高手面前,也只是小孩子的把戏一般,没几下就被制服了。
侍卫头领喝道:“大胆王章,欲行刺陛下,速速拿下”状元郎虽被制住手脚,还是不屑而又愤怒的吼道:“段焕然你这yIn贼,弑妻jian女,陷害忠良,如今在殿上竟行此荒yIn之事,令人恶心,令人不耻,有如此湛于酒色的君王,大庸国必丧于你这昏君”
段章知那殿上男子是自己的父亲,却怎么也不敢挑明,不敢挑明这是自己的父亲,不敢挑明这是自己的爱人,不敢挑明这昏君对自己父亲犯下的种种罪恶,只因怕因此伤了父亲。
断章怪自己无权无能,大笑三声,继续咒骂,但求一死,只求心里痛快。
段祢简听到这声音顿时浑身一颤,被儿子看到自己与生父交欢的场面让他羞愤欲死,可他更让他心慌的是他的心肝宝贝章儿命悬一线,全凭段焕然一声令下。
段焕然轻轻在段祢简耳边残忍的说:“小四儿继续,不然便杀你的宝贝儿子”段祢简无法,只能咬牙,怀着巨大的耻辱,在儿子面前,在他深爱的儿子面前,扭动腰肢,吞吐别的男人的rou棒,可身体还是控制不住的情热,段祢简泪水溢出眼眶,止不住的流出,啜泣不止,可身下的动作不敢停,也不想停,段弥简比任何时候都痛恨自己yIn乱的身体。
段焕然看他这样有些不忍,还是残忍的低声说:“小四儿真乖,父皇回去还要好好疼爱我的小四儿”此时段焕然看着殿下面的段章,无所谓般的说道:“朕今日得此美人,甚是欢喜,你虽为状元,朕惜你才华,便不将你赐死,然你辱没天家名声乃大不敬之罪,其罪当诛,朕不喜杀生便贬你去那极北苦寒之地。”
一声令下侍卫们将这昨日状元郎变成今日囚犯关于天牢准备流放。而殿上天子与美人交合继续,股间咕咕的水声响过了段祢简的哭声。一场盛宴并未因状元郎的闹剧而停止,而是更加的喜悦,天子坐怀美人,探花变榜眼,榜眼便状元,满堂皆欢喜。?
段焕然坐在龙床前,床上躺着今天将要临幸的妃子,这个妃子是段焕然专门为段祢简选的,女子长得面目清秀,家事干净,身子也干净,没被段焕然弄过。段焕然想着自己这么为他的小四儿着想,自己都要感动坏了。
段焕然身前段祢简赤裸着跪在地上,求着这当朝天子放过那状元郎。床上的妃子只以为那状元郎龙阳只好偏偏喜欢了陛下所爱之人,心中有些同情。
段祢简求道:“父皇,求您放过章儿,章儿他年少气盛,您将它贬得偏远一点也好,别去那苦寒之地,那地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