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七章 現學共享</h1>
梁建中送小妖回家的時候,她死活要在離她租的房子還有一站地的路口下車。
也不知道為什麼,別人的話可能她還不那麼抗拒,但是她和梁sir這種本來是純潔的上下級關係,一旦捅破了那層窗戶紙,反倒讓小妖渾身不自在。陳思明那樣的,雖說是個妖Jing式的帥哥,但因為是平級,睡了他,也頂多被別人說她小妖禁不住美色誘惑;但是梁sir不同,他手裡的權力和股份相當於他們電臺的半個主子,跟他做了,保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都得覺得她是用身體搏上位。
小妖想自己的節目本來就半溫不火的,再因為這個被人嚼舌頭,在台裡混得就更難受了。
說實話,梁sir的技巧真是驚為天人。在辦公室裡那沒床沒墊的地方都把她做了個七死八活,真要是讓他進了有床的屋子,那才是真的引狼入室。
她兩腿之間酸疼得要死,走路都只能腳趿拉著地往前挪,一種很詭異的姿勢。平時看著不怎麼遠的一段路,今天走到頭上冒汗還沒到。
一想起來剛才她要求下車,梁建中連個“不”字都沒說,痛快地靠邊停車,幫她打開車門,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似的,跟她說“明天見”。然後車就掉頭,一溜煙的開走了。
他倒是真放心!讓她自己走回去!天都黑了,萬一碰上個劫財劫色的歹徒怎麼辦?!
不然呢?她難道想讓梁sir多糾纏一會兒?
這要是陳思明,就算她拿高跟鞋砸他,也一定會扭股糖似的跟著她走的。
呵,看來自己果真就是梁sir一時興起抓來的一個玩具而已。
小妖自嘲地看看身上換上的第二條瑜伽褲:
那一櫃子的均碼衣服,還真是方便,什麼樣的床伴都能穿。難怪梁sir一直不結婚,估計像她這樣的玩具多的是,天天換都玩不過來,怎麼可能在一棵樹上吊死,辜負了外面的大好春色?!
她心情不禁沒有道理地灰敗起來,像梁建中那樣的身份,原本就不該是自己肖想的。她也做得很舒服,不算吃虧,可是心裡空落落的,實在是好笑,難不成還真指望他覺得她有啥特別的。
小妖一邊沮喪地想著一邊繼續保持著下肢彆扭的姿勢往回走。
“吱——”,刺耳的輪胎抓地聲,一輛顏色很張揚的橘紅色跑車漂移式地在她面前來了個急刹車。
小妖嚇了一跳,往後躲了躲。
車門被大力推開,一條大長腿先邁下車來,往上看是陳思明陰沉著的一張臉。
“咦?你換車了?”小妖一看是他,松了一口氣,沒心沒肺地打量起眼前得瑟的跑車。
“我就知道你在台裡待那麼晚,沒好事兒!”陳思明一副抓jian在床的樣子。
“你什麼意思呀?”小妖下決心要將裝糊塗進行到底。
陳思明不出聲,突然伸手一撈,把她打橫抱了起來,一毫不差地就吻在她的唇上。
小妖還在納悶這次他怎麼不急著拿舌頭撬她的牙關,下唇上突然被狠狠的咬了一口。
“呃~”雖說嘴被堵著,破碎的痛叫還是從嘴角滲了出來。下一秒,她就被騰空丟進了跑車的後座。陳思明連車門都懶得打開,直接從敞篷的車頂把小妖掀過去,隨後自己也躍了進去。。
“陳思明,你幹嘛咬我?!”小妖抓過來後座的一盒紙巾扔過去,正砸在他眼角上。陳思明也不躲,就那麼生生讓那個硬紙板的盒子把眉毛下邊砸紅了一片。
“梁建中?!”陳思明答非所問地冒出一句,一貫掛在臉上吊兒郎當的笑容蹤影全無,緊緊盯著小妖的臉看,“你跟他做了?”
“瞎說什麼呢你!”小妖突然覺得自己像個小偷一樣,被抓了個人贓俱獲,說話的聲音也沒了底氣。
陳思明從鼻子裡哼出一聲冷笑,“嘴唇都腫了,渾身一股別的男人的Jingye味道,還當我不知道?我從台裡的停車場就跟著你們了!”
小妖被他盯得低下頭不敢拿正眼看他,兩隻手下意識地絞著衣服的下襟,一副理虧的樣子。
對面的男人顯然醋意大發,咄咄逼人地連環發問,“他比我帥?他比我傢伙大?他比我活兒好?”
“沒有…不是…我沒說…”小妖小聲的嘀嘀咕咕。
“那你放著我不搭理,去跟姓梁的打野食?!”陳思明突然恍然大悟似的拍了一下腦袋,“你不會是有戀父情結吧?喜歡乾爹型的?”
“你才喜歡乾爹型的!”小妖不滿的剜了他一眼。
陳思明卻跟沒看到一樣,自己一頭兒顧自地繼續說,“那我留個鬍子行不行?看起來能老好幾歲呢!我跟你說,我長得少相,其實扮成熟也做得來。體力肯定比他強,不信我今天晚上證明給你看……”
小妖無奈地看著他,“你省省吧!你跟他不一樣,現在這樣挺好,別跟別人學。”
“那你說實話,你到底喜歡誰?”他一張俊臉“噌”地湊過來,絕不善罷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