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冬后,元辛的身价水涨船高,让风雨中的极乐会馆在雪国毋庸置疑地挤进了第一阶队。然而这并没有给元辛的生活带来实质性的改变。该受的屈辱和调教,一分不少。
这日恰逢晨雾迷离、朝霞若虚。通宵值班后的谭秋默拖着疲惫的身体正要回去,却听见走廊外传来阵阵压抑的呻yin。他顺着声音走到放置药品的库房附近,竟看见元辛瘫坐在地上,穿着敞开的睡衣,一边用身体一遍遍推着紧锁的门,
“快啊~嗯解药啊快给我”
谭秋默走过去,看见元辛全身泛着不正常的chao红,Yinjing挺立着,马眼中插着一细木棍,后xue里红色粘稠的ye体若隐若现。
“嗯~主人我要”元辛爬向谭秋默,抓住他的裤脚,模样无比可怜,“救我,主人用您的粗大插入贱奴yIn荡的后xue吧,奴隶渴望您的恩赐”
“先生,抱歉。”侍者姗姗来迟,向谭秋默解释道,“昨晚来的客人消费了三份烈性春药,十分钟前刚离开。”说完,他拿出了库房钥匙,准备将解药拿来给元辛服下。
“不必了。”谭秋默朝他抬了一下手,阻止了侍者要开门的动作,“那解药副作用很大,交给我处理一下就行。”
“主人?”元辛抬起头,双手不自觉的环上了谭秋默的小腿。谭秋默只是淡漠地说道,
“冷静点,别找抽。”
被谭秋默领到办公区域盥洗室的元辛用冷水一遍遍地冲洗身体,在这样寒冷的冬天里,这简直就是酷刑。元辛的叫声从暧昧不清的呻yin变成了痛苦哀求,一身无法满足的欲望生生憋了回去。
直至他肿胀的下体恢复常态,谭秋默才将水温稍稍调高了些。
春药造成的麻烦处理好后,元辛又被谭秋默抱到了暖气附近,过了许久,体温渐渐正常后,他轻手轻脚地捡起自己的衣服,简单的动作却让肌rou酸疼地动不了,努力过几次后,还是放弃了。
谭秋默不动声色地说,“药效过后尽量避免活动,你也不是不知道。”
“抱歉,主人”元辛摊在地上,看着缩成一团沾满污渍的真丝睡衣,只好翻到比较干净的那面,简单地遮盖了一下重点部位。
谭秋默拿出一件新的奴隶制服替元辛披上,元辛低声说了句“谢谢主人”,然后勉强被谭秋默扶着站了起来。
“嗯”突然间,后xue异样的感觉让他哆嗦了一下,一个滑溜溜的东西在体内恰好顶着敏感点,刚刚从情欲中解脱的身体只能感觉到轻微的痒,“里面好像”
谭秋默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元辛身后。他将元辛的上半身被轻轻压下去,让他将双手能够撑在办公桌上,掀起袍子,戴上会馆特制的透明一次性手套,将手指伸进元辛的体内。
这样的动作就像是性交前的扩张。元辛不知道谭秋默想要做什么,紧张中有略带期待。指尖扫过前列腺的时候,他紧咬牙不让欢快的叫声溢出双唇。
“果然,有东西。”谭秋默用两根手指夹住一个薄薄软软的物体慢慢往外拽,最终将一个安全套从元辛的直肠深处抽了出来。
透明的橡胶中卷了一叠钞票,目测有小几千。他把沾着秽物东西丢到元辛面前,说,“记得拿去登记。”
元辛乖顺的点头,按照规矩,奴隶收到的礼物都得上交由会馆和调教师按比例分成。犹豫了一会儿后,他试探着说,“主人,您可不可以用这些钱买些吃的送给小圆?”
“为什么?”这个要求没有逾矩,却着实让他惊讶。想来会馆里人多嘴杂,同事们虽知道有个叫小圆、一直跟着他的奴隶住了院,却不了解内情,指不定在他们嘴里,自己已经是个把私奴折磨成残废、养在医院里的恶魔主人了。
“他不是还病着么病人要多补充营养。”
“呵。”谭秋默冷笑一声,从钱包里拿出一张会馆员工超市的购物卡,“你去买点吃的喝的送到他的病房去。顺便给我们组的都买些。最近幸苦你们了。”
元辛按耐着心中的欣喜,规规矩矩地谢恩。他抬头看了一眼谭秋默疲惫的脸色、黯淡的苍白、以及堆在桌上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整理完的工作资料,心里竟生出了一种名叫“心疼”的奇怪情绪。
极乐的医院永远是人满为患,他买好东西走到小圆病房门外,竟意外的听见了谭秋默气愤到极点的咆哮声,
“怎么?嫌自己病得不够重是不是,觉得自己很能干是不是?你干脆滚回第零区,别让我再为你Cao心!”
“主人,您别生气了”小圆也没见过谭秋默对自己真的动怒,一时半会也想不出道歉的话,“可是,我总不能让主人再劳累了,何况,整理家务这些事,本来就是奴隶的义务”
“够了!你现在的义务就是服从我和医生的命令,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再踏出医院半步!”
接着谭秋默便忍着一身无从发泄的怒火走出了病房,和元辛撞个正着。谭秋默绕过他去了医护人员的办公区。元辛提着东西杵了一会儿,还是硬着头皮进了病房。
元辛放心包裹,先是给小圆一个大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