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葉凜之的話,激到傾城。
傾城反客為主攀上晚媚,淩亂的吻從下至上一路到額頭。
而晚媚兩片薄唇,再次含住傾城漲紅的朱梅,粗糲的舌苔如砂紙般打磨起來。
傾城毫無招架之力,再次軟了身子,這又給了晚媚機會,她順勢將傾城推放在地,雙手摸向傾城的秘密禁地。
就在晚媚的指頭剛碰到光潔無毛的陰阜時,傾城攢足力氣一個翻身,殺她個措手不及,將晚媚壓在身下。
傾城吸取教訓,如暗夜荊棘般將晚媚死死地攀住。確定晚媚無法掙脫,才騰出一只手,伸向晚媚的下體。
晚媚日日保養的身體瑩瑩如玉,就連腿間的花瓣也是粉中透白。
傾城可無暇欣賞,出手極快的扯開礙事的花瓣,跐溜鑽了進去。晚媚並沒有動情,小xue幹澀似乎並不歡迎異物的侵入。
媚奴,你的下麵太幹了。傾城這話算是以牙還牙地回擊,這怎麼行,這鏡兒磨得可不稱主人的心呐!
仔細你被主人罰,我還是幫幫你吧。說完傾城就捏著那顆花珠肆意揉弄。
晚媚緊咬著唇,忍著既痛又爽的感覺衝擊,仿佛連呼吸都被傾城控制了一般。她暗自道,傾城的腹黑還真是得了葉凜之的真傳。
媚奴真是好忍耐!這許久,她還不繳械,傾城也就不客氣了。
她下手的越發肆無忌憚起來,指肚來回摩挲牽帶起一聲聲水意。傾城還不滿足,再次找准花珠的位子,指甲用力,迅速的一按、一旋、一扭。仿佛點xue般,快、准、狠。
嘶晚媚終是快感衝破理智,甬道的深處流出盈盈汁水,澆溉幹澀的陰阜。
這才乖嘛!傾城欠起身,留出空間,兩指並作一指,再次進犯晚媚的花xue。
有了豐沛的汁水潤滑,再沒什麼能阻礙,傾城一路長驅而入,直到全部沒入。
媚奴的xue,還真是一絕!晚媚的深處,溫度甚高,xue壁的褶皺一層壓著一層,一褶疊著一褶,可以無限小,也能無限大,傾城僅僅是用指頭,都能感受得出其間奧妙。
二指靈活如泥鰍一般,在狹長的壁管內來去自如,模仿著陽具抽插又麻又爽。晚媚被她指頭jian的直哼哼,好似嬌yin,不經意逸出齒縫,儼然已陷入了這場極樂之中。
眼看傾城就要剮蹭著指甲,按到壁上的高chao點。晚媚一抬脖子,含住傾城的ru房往下扯。傾城吃痛,手一松,帶倒在晚媚身上。晚媚借力一滾,將傾城壓在了身下。
眼前的場面,激烈是有點,可你插了我我上了你的,實在沒什麼新意。僅兩三篇幅便無法下筆了,這讓葉導怎麼繼續創作?
磨鏡都做不好,你二人若是還是這般不開竅,不若都賞了那驢子吧!葉凜之停下畫筆,指了指角落的木驢戲謔道。
傾奴妹妹好手段,差一點就要姐姐輸了呢!晚媚立馬反應過來,她趁著空檔擺脫禁錮,壓住傾城的四肢,使之動彈不得,不過主人沒看盡興,咱們可不能這麼快就結束。妹妹與我皆為禁臠,日日嘗那yIn欲之苦,似是從不知世間男女情之所起,耳磨斯鬢的床笫之樂。恰巧主人賞了咱二人機會,姐姐我就帶妹妹嘗嘗。
晚媚聽懂了葉凜之話中玄機,叫停了傾城的猴急。
於她二人,這是一場勝負獎懲的遊戲。
可在葉凜之心中,更是一場官能遊戲。
就如他之前的提示,磨鏡二字,重在磨。既有耳鬢廝磨的磨,也有研磨的磨。只是哪種磨,只能聽從面前主宰之人。
晚媚舒展四肢,藕臂纏繞的黑色羽毛,像藤蔓一般,蜿蜒攀附在傾城的胴體上。她低下頭顱,將唇輕輕覆在傾城的櫻唇上,學著床笫男女般深深淺淺的吸吮。
唔這是揚州以來,傾城第一次唇吻。
傾城所有的嗚咽都封於喉間,大腦泛起一陣陣酥麻,混沌不堪,奮力抵抗的四肢也漸漸軟了下來,脖頸汗津津的粘著細碎的軟發,像極了奄奄一息的雛鳥。
晚媚的靈舌撬開傾城的齒關,與傾城的舌兒交疊、翻滾、共舞。傾城臊得滿面赤紅,搖著頭,欲駕舌驅之,晚媚豈會同意,貝齒咬了傾城的唇角,傾城吃痛便乖乖就範。
可漸漸,晚媚發覺又被身下傾城主導,傾城探出的小舌伸到她的口腔,攪出更多的津ye,甚至Cao控著她的舌頭,侵入到喉管那處。
棋逢對手,粗重的呼吸勾起天雷地火,傾城晚媚緊緊契合成一體,瘋狂癡纏的擁吻仿佛要融化對方一般,不知饜足。
原來,世間尋常的男女還能如此動情而癡纏。
只可惜,禁臠不配。
其實還是有原型的,還是好久之前看過的電影《jian臣》。情節啥的都忘光了,腦子裏依稀記得美麗的胴體,深吻癡纏。
也算致敬一下吧!
還有晚媚不是主角,可是我太愛了,居然給了她很多筆墨。沒辦法,誰叫傾城不好好學藝,那麼不爭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