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凜之吩咐阿墨,除去了二人身上的鐐銬。
他拿著Jing鐵鑄成的粗項圈,繞到二人身後,親手戴在二人脖子上。
接著葉凜之又將小指粗的Jing鐵鐵鏈,一頭穿過二人頸後項圈的小孔,一頭鎖在二人身側獸籠的柵欄上。
哢嚓!葉凜之給籠門落了鎖,便悠閒的穿著睡袍,坐到椅子上欣賞二人。
籠中二人,黑羽媚惑眾生,白羽純淨傾城。即使只是跪著,都令人血脈賁張。
葉凜之當即拿起畫筆,將這難得一幕記錄畫中。
今兒個從京城來得同僚那裏聽聞一則皇宮軼事。深宮中的女子,失了帝王的寵愛又耐不住寂寞,便會尋女子歡愛。內裏人成為磨鏡。
無論是樣貌還是下麵的yIn功,你二人皆是女子中的佼佼者。不若就互相磨鏡,令本王瞧個新鮮!
傾城聽到磨鏡二字,臉色刷白,一想到兩個女子交纏在一起行顛鸞倒鳳之事,她忍不住幹嘔。
葉凜之此話一出,就連見多識廣的晚媚也不禁駭了一下。
都是婊子出身,裝什麼高貴!葉凜之輕叱一聲,既然是遊戲,就要有個獎懲才有趣!
葉凜之斜靠在椅子上,鬼魅眾生的凜冽像審判者一般,制訂惡魔的法則。
誰先泄身,誰便輸了。
輸了的人,騎木驢十日。
磨鏡磨鏡,重在磨。既是耳鬢廝磨的磨,也是研磨的磨,你二人莫要讓本王失望。葉凜之露著半敞的Jing壯胸口,半抬眼皮掃視二人,繼續低頭專心作畫。
開始吧!說話間,葉凜之便將二人跪立上鎖的yIn圖,勾出了雛形。
傾城完全愣住只傻跪在那裏,晚媚怔了一下,立刻會意搶了先機,轉動膝蓋面向了傾城那邊去。
長長的銀鏈並不會限制行動,晚媚朝著傾城跪行了幾步,在她脖間的項圈上深深一吻,同時將溫熱帶著粗重的呼吸,噴到傾城敏感的肌膚上。
傾城瞬間打了個激靈,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不停地向邊靠,側著身子,試圖逃離這荒誕的境遇。
然而伶俐如晚媚,她清楚若是今晚,她不令修羅滿意,他的寶貝傾城不會怎樣,而她自己一定不好過。
晚媚將整個身子都貼在傾城身上,嫣紅的小嘴貼著晚媚的臉頰劃到小耳處。
不想現在挨罰就跪好了!晚媚湊到傾城耳畔,低聲喝道。
晚媚繼續貼著耳朵向下滑,她勾著眼睛,看了看傾城,又看了看那人,銀牙忽的咬上傾城頸後的小指粗的鐵鏈。
叮牙齒和金屬的撞擊,吸引了作畫之人。
哈哈!妙這一幕挑逗到葉凜之的神經,他手中的狼毫小篆一揮,記在了畫集子中。
晚媚得了誇獎,更加無所顧忌。雙臂攬過傾城的肩膀,一扳。
傾城被迫只能面對晚媚。
這姿勢,晚媚正好埋頭在她胸間。
得此機會,她又怎會放過?
晚媚舔了舔面前的ru暈,一口吃下傾城的朱梅。
啊!傾城不禁叫出聲來。
晚媚時而駕馭靈巧的的櫻舌,繼續輕點蕊珠;時而大口包住那一團柔軟,如哺ru的稚兒吮吸nai水;又或者小舌不停地沿著ru兒的邊沿畫圈揉弄,直至梅骨朵綻放。
傾城美人咬著銀牙,嬌yin不斷。
傾奴妹妹,你濕了。晚媚的手也沒閑著,她膝蓋一頂,分開傾城蜷縮的雙腿,食指在穀縫一勾,將新鮮的yIn水展露在傾城面前。
晚媚得意的看著她,將濕淋淋的指頭放進嘴裏,滋溜一嘬。
傾城那廂受不住,雞皮疙瘩起了一身,連連幹嘔:你,你無恥
晚媚眼中流波飛轉:春chao湧動,情起而生,再正常不過。若論無恥,當屬妹妹才是呢!
晚媚更加得意:這便受不住,怎還得了?奴家要進去了,妹妹可要挺住了呀!
晚媚指頭輕挑,撥開傾城閉合緊實的蚌唇,只淺淺地刺入半個指頭的深度。然而傾城著實是太過敏感了,只這麼一點刺激,就如一灘爛泥般攤在晚媚胳膊上,任君採擷。
不爭氣的東西!葉凜之挑眉,頗有些恨鐵不成鋼,他換了一只更細的筆,將傾城此時的表情添於畫中。
畫中,黑羽鳳凰暫勝一籌。
來來來,走過路過不要錯過,
黑與白的對決,究竟誰能笑到最後?
凡猜中者,將獲得由葉導親自創作的畫本子,還有傾城和晚媚二位主演的簽名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