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我還是第一次看見這麼yIn賤的女人。
本來是刑具,用在她身上就成了發情的yIn具。
沒有這點本事,怎麼能把王爺鉤的死死的呢?
眾人視線緊隨傾城胯下不停蠕動的花xue,身下粗壯的柱身將傾城的花xue撐得極痛,但xue裏被驢棍激起的瘙癢,又隨著驢棍的不斷摩擦得到紓解。
傾奴,告訴各位姐姐,Cao你的畜生是個啥?
嗯~嗯是,是騾子。傾城顧不得什麼臉面,晚媚問,她便答。
一石驚起千層浪,那邊圍觀的女眷可炸了鍋
什麼!她竟不要臉到這種地步!!
醃臜的畜生可是連王府的巷子都不得入的。
馬不馬,驢不驢的雜種,有意思!
是啊!她真是葷素不忌。
關鍵是這騾子Cao她,也能Cao出水來呀!
這雜種有下麵那物?
賤奴配賤畜,還真天生一對!
天生一對!
天生一對!
真是絕配!
啊
傾城滿腦子都是這風涼話,身下的進出不曾停止,她大口的呼吸,刺激得yInye不停的溢出,大腿根都黏膩難耐。
晚媚拉著傾城騎木驢前行極是得意。她瞧得出,多日的公開調教,傾城的改變不止一點點。
不過,要成為合格的禁臠,她還欠了些火候,還需那人親自調教。
正巧晚媚繡鞋前端有一石子,她心生一計,故意踢到木驢前。
這府中的女眷可是大家閨秀,平日裏可看不見這騾子。傾奴,你快給大夥說說這騾子怎麼jian你的?
是,是驢鞭。
啪
晚媚毫不廢話,一鞭子釘在傾城弧度優美的側腰上。
小賤蹄子,又忘了規矩了,重新說。
騾子借了它老子的驢鞭,在jian啊!
傾城騎著木驢剛好碾到那顆石子上。
這下可不得了,木驢鞍上伸出的一尺多長的驢具,仿佛失了腹下制動的控制,毫不猶豫地就往傾城yIn洞裏鑽。直到整根沒入。
那麼長的驢鞭,竟全都捅進這小浪蹄子的yInxue裏了?
她究竟是人還是妖,怕不是要把咱們王爺給吸幹了!
真是比窯子裏的姐兒都騷!
得虧是下了賤籍,若是哪家的良家子這般yIn賤,湖邊的神婆又得準備豬籠了。
突如其來的襲擊,傾城五感交叉,甚至分不清到底是驢具jian痛了,還是捅爽了,亦或是那群婆子罵翻了。
yIn洞的yInye,早已研磨成泡沫,滴滴答答的不斷滲出。
木驢上的傾城淚水連連,驢具雖已抽回,胯下的官能感還在,留戀其中許久都沒緩過神來。
哈哈,是不是爽翻了?傾城耳邊傳來晚媚得意洋洋的笑聲。
府內的宅院,她像畜生一般不用禮義廉恥的公然交媾。
雖則不欲承認,但突襲帶來的娛虐令她瘋狂,以致不受控制的chao吹了。
主子豢養禁臠,只為取悅他們自己。不願讓我們享受性事的歡愉,只能忍受虐待的痛苦。晚媚看了看失神的傾城,又看了看那群既不恥她們又忍不住好奇的女眷,既然不能改變身份,那只有我們自己把忍受變成享受。
傾城的眼中漸起鋒芒,臉上一掃之前的頹芒。
享受?
你是天生的yIn坯,即使沒有王爺,你也終究逃不過這宿命。
認命吧!晚媚擦去她額角的淚,向她解釋。
心中僅有最後一道防線堅守,此時的傾城脆弱不堪。
如此yIn蕩的自己,她真的要接受嗎?
若不是那一張紙條,挑起她異動的心,恐怕她真的會認清現實,早早認命吧。
可是,宿命的每一軌跡早已在冥冥之中安排妥當。
就如她,怎配他苦心孤詣的調教。不管是過去還是未來,她每一步的背叛,註定了此生兩人無底的深淵。
可命運偏偏不就是這樣麼?
你們總說我之前寫的調教虐呀虐的,可是真正虐的還沒上呢!
傾城和晚媚二人的調教,如果判斷沒錯應該還有一兩章能結。但是渣渣的假期已用完,只能叼著空偷摸寫了。
不管是新朋友還是老朋友,都希望乃們先收藏下,等我等我等我。
(づ ̄3 ̄)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