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姐姐們!快去承歡閣那邊,今兒王爺那禁臠騎木驢遊府啦!”王府內的“包打聽”小黃門,得了晚媚的默許,趕來後院通知。
“什麼!蠻夷的女子就是滿肚子yIn腸,這調教人的法子,真是一出接一出呐!”
“姐姐背後說人什麼呀!前幾日的熱鬧,可就數姐姐最看得最歡。”
“妹妹們是矜持,半途就走了,這幹了什麼誰知道呢!”
“若非王爺恩准,府內嚴禁女眷自瀆泄欲,若是被發現可是要被趕出去的。哎呀,你不會是躲到房裏偷偷……”
一主院的婦人自亂陣腳,爭得臉紅脖子粗。
“真是群聒噪的婆娘,你們不去我可動身了,去晚了廊下的座都被東廂屋裏人搶了。”
……
“作死的小賤人,Cao根驢棍兒都這麼慢,還不快點!”
“快點,快點呐!”承歡閣庭院,晚媚一聲聲淩厲的訓斥混著鞭聲,調教著綁縛在木驢上的傾城。
她手握一柄金絲馬鞭,不時抽打在木驢後方的底座,加速木驢的搖晃。
那靈巧的木驢,得了助理,加速一點一點前行移動。
傾城僅剩的一件紗衣也被扒光,吹彈可破的玉肌暴露在空氣中,極是惹人嫉妒。
初時,剛剛含下那粗長的驢具,她實在吃不消,聳著脖子抬頭掙扎往上,面上盡是痛苦。
傾城恨不能將下體拔出來,但她全身皆被麻繩捆了個結實。
傾城雙手捆在騾子的耳朵上,白生生的大腿大張,綁在騾腹下端,兩腳腕之間栓了一條食指長的銀鏈。
傾城腳下懸空,僵著背脊無法起身。但怕她腰tun發力向上竄,晚媚又在她腰間也戴了銀鏈,固定在騾鞍兩側。
若是敢向上逃離驢具的訓誡,銀鏈一定會將鞍上的人強勒回來,慣性的衝動下,那根驢具會整根探出鞍座插進傾城的體內,也許子宮也被搗爛了。
“嗚~嗚~”傾城費力地嗚咽著,含糊的聲音中隱隱帶著氣若遊絲的哭腔。
傾城的體態姣好,玉肌白得反光,胸前的nai子圓潤均勻,墨般的黑瀑垂在背脊上。即使坦胸露ru,開合著性器,也是yIn魅妖嬈而不騷恥。
纖細的骨架釘在木驢上,看上去只是身量未足的稚女。下體乾淨得只餘一條狹長細縫,更是看不到任何雜質。
含著驢寶的陰xue,嫩的如花一般。兩片含著棍兒的花瓣早就肥腫發紅。
晚媚牽著木驢巡遊,真真的走到廊下,可讓那群女人們看了個清楚。
每當木驢搖起來,傾城粉嫩的陰戶便被外人看得一清二楚。
“賤貨,誰讓你停下來的!找死麼!”傾城努力的搖著木驢前進,晚媚還嫌她慢,拿鞭子抽在底座邊沿幫她加速。
身下“騾子”的晃動,加上體內斜插的驢鞭,像搗蒜一般進出。傾城禁不住全身發抖,額前不住地冒著冷汗。
木驢的抽插,來自馬座前後搖動產生的制動。
馬座的後緣著地,驢橛子就縮回騾腹三分之二,木驢前進一步;馬座前緣觸地,驢橛子就伸出三分之二的長度,斜插進傾城腹內,還又可前進一步。
如此迴圈搖動,驢兒向前移動,驢具也迴圈不停抽插。
也虧那物斜著入xue,否則就是名器也給捅爛了。
晚媚溜了她一陣,傾城勉強適應了木驢的抽插移動。粗長的木棍被粉嫩嫩的xuerou死死咬著,像捨不得分開一般。
晚媚用鞭梢抬起傾城的下巴,讓那群貴婦們隨便觀賞。
“瞧瞧這賤貨,天生就離不開Cao。以後主人不在了,就天天在木驢上過活吧。”
晚媚一手拿鞭,一手扳著手指頭算:“一年、兩年,哎呀不算了不算了。反正以後天天支著腿,騷xue塞著驢鞭,讓這口騾子馱著你千騎萬Cao。怎樣,喜歡嗎?”
喜歡!
傾城腦中冒出的答案是喜歡。
她無法否認,於光天化日之下,騎著木驢,被公然羞辱。
太興奮了。
晚媚越羞辱,她下麵的宮口就越是暴水。
傾城臉上帶著悲戚yIn欲之色,她一面抗拒一面興奮,在矛盾中忍受又享受著。
看她膽敢不答,晚媚揚鞭便是一頓調教。
“真不是一般的賤!撅著屁股求打。莫不是主人一天不賜你鞭子,你就皮癢癢了吧!”
不僅你們天天嚷嚷著呼喚男豬,某渣也想得緊
來,我們一起唱:
葉凜之,你快回來!
小傾傾在等你回來~
你快回來~來~來~
她的生命已承受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