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陣嘈雜,吵了傾城的酣夢。
這是
怎麼,還真做上王妃的夢了?阿墨一把掀開傾城的被子,把她揪起來。
她就知道他不可能簡單的放過她。
僅一件褻衣避體,頭戴重銬腳踩重鎖的傾城,被推出內室。
外面早有不露聲色的管家等候。
傾城姑娘,請!管家這般稱呼她,真是相當諷刺。
旁邊的家奴推開主屋的屏風,管家轉動牆上的機關,赫然彈出鎖孔,他再拿著鑰匙,此時密道的門才打開。
傾城姑娘,請!管家又說了一遍。
哈哈。
請君入甕麼?
進入密室之前,阿墨在她雙眼前蒙了一塊巾子。傾城只能順著阿墨手中鐵鏈的牽引,一點點向密道中挪動。
走過狹長的甬道,她被推到一間地牢。阿墨和家奴聯手,撕了她身上僅有的褻衣,用腰鏈把她鎖在牆上。
蠢貨,對這個奴才也發騷,真是天生挨Cao的賤命,小心王爺知道狠狠地罰你!分明是他們撕她衣服她才呼喊的。
而她身上的頭枷和腳鏈都沒有取下。
再然後,一陣嘩嘩的鐵鏈聲,阿墨鎖了牢門。
地牢的空氣略微稀薄,chao濕又泛著些黴味。四周黑魆魆的一片,傾城只能聽到她均勻的呼吸。
禁閉
這樣的刑罰攻心,寂寞的可怕。
關禁臠到密室,眼不視物,耳不聽聲。
她不知他要關她幾時,感知不到外界,夕苑裏也叫做熬刑。
一時半時還好,可久了,等待她的還是無盡的黑暗和無盡的安靜。
她已分不清自己是否還清醒著,拖著重重的鎖鏈,也要動一動,即使是鎖鏈發出的哐哐聲,也證明著她還清醒著。
怕是那廝又有新花樣要調教她了。
她的腰緊貼著牆,而脖子上戴的頭枷,卻讓她上半身不能靠在牆上,長久的保持這個姿勢,十分消耗體力。這個法子看似不怎麼拘禁人,卻在溫水煮青蛙的漫長時間中,備受煎熬。
時間過了好久,傾城的意識已經游離。
哐哐!一陣力道拽了傾城,失去了腰上的力道,她直接栽到地上。
眼前的布巾子拿去,她才借著火光看清這裏。
她懼怕的,畏懼的,主宰她命運的男人,就在前面。
葉凜之顯然沐浴過,穿著貼身的裏衣,坐在外面調教室的椅子上。
傾城知道規矩,一步一步爬到他面前,端端正正的跪好。
把人帶上來吧。上首的男人開口,一旁的婆子打開另一間囚室,同樣一位全身赤裸的女子,緩緩爬出,匍匐到他面前跪好。
葉凜之興味甚濃,踢了椅子來到二人中間。一手抬著傾城的下巴,一手把玩著女子的蕊珠。
一個是本王抓回來的皇后,一個是南疆送來的公主。只是進了我的地牢,你們就都是本王的禁臠,這輩子都是本王胯下的玩物。
跪在旁邊的女子,居然是南疆公主。
傾城震驚,高高在上的公主,在他這裏怎麼就淪為泄欲的玩物。
奴婢心甘情願跪在主人膝下,永遠侍候主人的陽物,永遠當主人的奴隸。赤身的女子,正是南疆的公主。
哦?不當公主不當王妃,卻要當本王的奴隸?葉凜之修長的指節繼續撫摩她姣好的肌膚。
南疆的公主笑得溫婉,指著自己的胸口,說道:南疆的風俗,女子嫁人即是聘奴。即使貴為公主,出嫁後也要打上奴隸的烙印,侍奉主人。奴婢遠嫁前,已由家中長老紋了專屬主人的印記,烙了私印。
傾城再次驚住,好奇心驅使她側目,上上下下打量了個遍,可不是麼?
南疆公主左面的鎖骨上紋了娟秀的南朝奴字。小腹處,一叢叢鳶尾花耀眼奪目,便是葉家的象徵。家中的嬤嬤已備好器具,奴婢私處的烙印,在您開了奴婢的苞後,便可留了上去。
好!葉凜之甚是滿意。
這回他抬起公主的下巴,說道:你叫什麼名字?
回主人,奴婢閨名晚媚,如今已然不能用了,請主人賜名。她的聲音甜甜的,勾得葉凜之甚是心悅。
曾經的顧傾城,如今的傾奴。你既然叫晚媚,那就換作媚奴吧。
媚奴謝主人賜名。晚媚俯下身,磕頭謝恩。
得了新名的媚奴,再也不是身份高貴的公主,她便如身旁的傾城一般,打入賤籍,成為面前男人的胯下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