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魂散在檀香的催化下,像一團猛火,使勁的在傾城體內越滾越旺。
傾城忽然感到菊xue間抵了一個硬邦邦的異物。
乖,放鬆!葉凜之拍拍她肥美的tun瓣,帶著不容置喙的命令。
緊閉的菊門微微一松,葉凜之一點喘息的機會都沒給她,便把那只鴨嘴樣的喉舌插進傾城的菊洞。
嘶喉舌並沒深入,只堪堪插在洞口,敏感的傾城便覺漲裂。
黏膩的蜜油順著軟管擠進鴨嘴,撐開菊道內層層褶皺,灌入傾城腸胃深處。
體內的蜜油越來越多,一股股寒涼暫時壓住了媚藥的急火。傾城的小腹一點點撐大,像是懷了子嗣一般。
下麵的油還在灌入,傾城腹脹難耐,下身越來越沉。她太低估了這鞍架的魄力,股間被釘的死死的,一點動彈不得。而上身卻似倒立狀,她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只剩一句句呻yin聲斷斷續續的傳來。
果然是絕世的名器,這兒還真是能裝。葉凜之一臉的邪魅,看到她下麵的容量很是滿意,賤婢,把你的爛xue給爺夾緊了。敢露出一滴,爺就多給你灌一桶。
葉凜之停下灌腸,旋了旋插在她體內的喉舌。
裝著滿滿的ye體,傾城的菊xue更加敏感。他輕輕一扭,她將這觸感放大十倍,疼得瑟縮,無端出了一身的冷汗。
隨即,一顆小小的木塞堵住了菊口,阿墨解了傾城身上的鎖鏈,又拿出一條黑色皮質的項圈交到葉凜之手中。
葉凜之輕輕搖搖手中的項圈,項圈中間的金鈴發出清脆的響聲。
腸中盡是翻江倒海,難以自抑,傾城的動作明顯放緩。
傾城當然知道他是何意,做了他這麼久的禁臠,她怎會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呢?
她慢慢地曲了一條腿,先跪在地上,接著兩手幫助,才把另一條腿放好。
像奴隸一般,雙腿開合與肩同寬,露出羞人的密叢。
傾城一邊對付著噬魂散的威力,一般壓抑著腸道的抗議,同時收好自己痛苦的臉色,一步一步跪著爬向她的主人。
燭光下,他穿著一襲玄色貼身的金甲。因著密室的濕熱,早就扯得衣襟低垂,僅留腰間一根綴著寶石修飾的鳶尾圖騰腰帶系著。
他胸口露出的片片蜜色肌膚,在燭火的搖曳下,竟是那般誘人。偷看了一眼的傾城,不禁喉嚨一熱,敏感的神經再次被觸動,小腹又燒得火熱,她癡癡地咽下口水。
傾城款款爬上前去,灌了腸子的她竟難得的展現了弱柳扶風的嬌態。在葉凜之的看來,她那媚態像灌了迷魂藥似的柔媚。
她爬到了他雙腿的縫隙間停駐,頭顱深埋觸地,脊背微微拱起,向她此生唯一的主人謝罪。
罪奴傾城給主人請罪,求主人賜奴項上恥環。她把他惹怒了,只能她一點點的去哄。
甜的糯死人的聲音果然取悅了葉凜之,他的眼神不再兇悍,變得柔和了不少。
傾城心下這才稍稍松了一口氣。
把頭抬起來!極簡的話語,葉凜之說得淡然。
傾城緩緩抬起天鵝般的脖頸,跪直了身體。
她不敢恣意瞧他。他定的規矩,像她這般鄙賤之人,只能直視主人性器所在之胯下,否則就是大不敬。
這規矩,即使是二人巫山雲雨時,也不能因著興致打破。
通體純黑的項圈若是仔細看去,表面暗壓了一圈鳶尾花紋。項圈的裏側絨面,著金線繡了一個篆體凸面的凜字。
葉凜之最是喜歡把這項圈緊緊的套在傾城的美頸上。如此這般那凸面的凜字就如刻在傾城的脖子上一般。
哢嗒一聲,後面的神仙扣左右死死閉合,除非主人親手解下,否則奴隸就是死都摘不下。
傾城在夕苑見過一位薄命的禁臠,入殮時她的脖子上也戴著主人賜予的項圈。聽院裏的ji子們說,項圈通陰,可隨人的靈魂一起送入陰間。這樣的女子,即使投胎轉世都是為人奴隸,除非主人願意為她解開項圈後面的神仙扣,還她來世自由。
鈴鈴~小巧的鈴鐺隨著傾城身體的晃動,發出悅耳的響聲。
她再次慢慢地彎下腰,俯跪在他的腳邊:傾奴謝主人賜項上鎖圈。
頸項並不怎麼適應項圈的緊致,傾城自覺腦部缺血。她說不清此時的自己是噬魂散帶來的窘迫還是帶上項圈的尷尬。那張小臉在燭火的烘托下,愈發紅暈。
傾城脖上的項圈,南朝的人叫它狗繩,狗圈,而南疆人更喜歡稱它為極樂圈、寵物圈。不管兩地的叫法有何不同,它們都是從栓畜牲的繩子演變來的。
意為禁臠者如犬如豚般地位下賤,宜鎖之、囿之、鞭之、笞之。
傾城脖上這條項圈,她再熟悉不過。
彼時,葉凜之還是主家的分支旁系,她還是主家收留的遺孤養女。
主家家主大壽,他前來賀壽。趁著大宴前夕的空當,他與她私會,他懷中鼓鼓,她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