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巍出差之前都会忙活一段时间,如果是白天的飞机,那么他基本都是直接从公司去飞机场。如果是晚上的飞机,那是直接和重要客户吃了饭,或者是在公司开了大会之后就直接去了飞机场。
至于什么离开之前打一炮,或者是跟自己的情人缠绵交颈一个晚上,那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张巍根本不缺情人,相比于做爱这种原始运动,他也把工作看得十分重要。曾经的经历告诉他,没有工作,就没有钱,没有钱就弄不到权,没有权就更加好了,情人都会成为浮云。
张巍哪怕不在家,他也是这个家最大的保护伞。
张巍习惯了奔波,所以,哪怕是离开之前费林缠得再紧,两人也没闲空做爱。
这就导致三十如狼的费林一周里面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欲求不满的状态,也更加导致了他的身体更加容易被挑逗。
严岸的rou棒加上跳蛋,双管齐下,费林的欲望一层层堆积,汽车又是一个大弯道之后,rou棒偏离了轨道戳到了另一处敏感点,费林身体猛地一震,毫无预兆的chao吹了。
陡然绞紧的肠道让严岸脊背都绷紧了起来,他死死的压着身下颤抖的青年,一边享受着肠道收缩带来的快感,一边还要控制自己射Jing的欲望,额头上很快就冒出了无数的热汗。
chao吹的快感来得快去得快,前后不过十多秒,严岸又开始了抽插,这一次他不再盯着一个地方猛Cao猛干,而是带着摸索兴致在肠道里面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的捅着,有时候rou棒冲到了左边深处,跳蛋却因为一个翻滚,而滚到右边的下方;等到rou棒退出去重新抽插,插到了右边的时候,跳蛋又一个打滑,滑到了左边下方;一根rou棒,一个跳蛋,大多时候王不见王,这就导致被rou棒冲击的肠道感觉到的是麻痒,被跳蛋滚过的地方则是饥渴。
两种感触在体内翻搅着,挑逗着,哪怕是昏迷中的费林也越发饥渴,他难耐的滚动着身体,叫声越来越大,喘息越来越重,他的双腿没有力气,还能本能的摩擦着夹着的rou体,被绑着的手腕被顶到了高处,真如一个被绑架的富家子,在迷药和春药的作用下越来越迷乱,也越来越yIn荡。
“Cao我,啊,Cao我,好棒,好棒呜呜,还要,要,还要,啊啊啊啊啊”
他的rou棒胀到了极限,gui头却被死死的卡在了牢笼里面,后面瘙痒,前面痛苦,换了其他人肯定会涕泪横流哀求一个释放,费林却在疼痛当中情欲越发的膨胀,他的rou棒好几次拍打在严岸的腹部,泄出来的Jing水在空中画出完美的曲线。
“好深,好深,好棒,还要,唔,要,啊,啊啊啊张巍,张巍,Cao我,Cao死我啊啊啊啊”
那rou棒的颜色从粉红变成了玫红,色泽逐渐变成了酱紫色,严岸不得不停下来,喘息着问前方开车的蒋礼:“这东西拿不掉吗?”
蒋礼头也没回:“什么东西?”
“贞Cao锁。”
蒋礼老神在在的说:“拿掉干什么,他和你不同,疼痛越大对他的刺激越深,Cao起来才越爽。你现在是不是感觉随时要射Jing?他可是极品,你要好好把握机会。”
这种机会,严岸有点冒汗:“不,不会出事吗?”
蒋礼说:“放心好了。”
蒋礼对家里的这群男人太了解了,哪怕以前对费林还不够深刻,在经过了三个月的调校后,他对费林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那些地方摸一下就软,那些地方Cao一下就硬,比他本人都明白。
有了蒋礼的话,严岸也就收起了自己的担忧。
事实正如蒋礼所说,Cao的时间越久,费林的欲望就越深,甭管你是把在压在胯下Cao,还是把他抱在怀里干,或者把他的身体折腾成任何匪夷所思的角度,他都能够轻松胜任,并且因为rou棒刁钻的角度而越发兴奋,那眼皮下的眼珠子剧烈的颤抖着,眼看着就要清醒了过来。
车子在马路上奔驰着,树林越来越茂密,道路也越来越狭窄,偶尔从树丛中一眼望过去,万家灯火仿佛在彼岸,成了最近又最远的星星。
“哈,啊,好深,要被捅穿了,啊,啊啊啊啊,要被干穿了,啊啊啊啊啊,张巍,张巍,啊,啊啊啊”
费林的背脊彻底的弯成了弓形,双手用力的扣着车顶上的把手,一条腿被架在了严岸的肩膀上,一条腿被横在了后座与前座的座位当中。
迅猛的抽插让他整个人腾空,强大的快感更是让他的小腿和脚趾不停的痉挛着,那tunrou在空中抖动着,rou棒上传来的痛感让他的神经崩到了极致,疼痛更是让肌rou痉挛着,无数的热汗从每一个毛细血孔里面钻出来,肠道还在绞紧,前列腺更是一阵又一阵的颤抖。
“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啊啊啊”
一个震颤,腾空的rou体如同被心脏起搏器给电了一下似的,猛地弹跳了一下,接着,后xue里噗得喷出了无数的yIn水,费林的尖叫声穿过车顶在空旷的山顶上冲击着。
严岸的抽插更加的猛烈,对方的身体太热了,也太紧了,高chao的时候有种特殊的魔力,让你沉迷于对方带来的快感之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