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问他:“怎么了?”
许童说:“呢?”
周应说:“没有营业,沁姐说她隔一段时间就去打扫,不会卖的。”
许童摇头:“我要卖了它。”
周应坐在沙发上,闻言搓了搓手指,放佛不在意一般:“你舍得?”
许童说:“是要飞的。”好像在开玩笑。
周应说:“好,我买了。”
这个时候应该要笑一笑的,许童笑了,说:“我不要卖给你。”
周应站起来走到许童身边,垂下眼睛放佛在看玻璃之外的东西,又像是在看许童,他说:“你不能反对,”他弯下腰,手伸进许童的衬衫里,揉捏被掩藏起的乳头,撩的许童脸色发红地贴在玻璃上,“你看,现在你是我的,你的也就是我的。”
许童磕磕绊绊地吐出几个字来:“强词夺理”然后被周应的一双手拖进欲望深海里,陷进软乎乎的地毯中。
许童从高潮中清醒过来,被周应抚摸出来的精液溅在落地窗上,许童伸手想要抹掉,眼睛余光发现一只猫。
猫摇着尾巴趴在他的旁边,和他一起看着玻璃上的污浊,许童后知后觉地从混乱的脑海里翻出来些许灵光,在他被摸的浑身发软的时候,周应和猫冷静地看着他淫乱不堪。
许童把脸埋进地毯的毛里,像鸵鸟那样遮住自己的脸,周应可真是太坏了,许童在柔软的毛上蹭了蹭自己的脸,算了,自己都这么对他了,周应再坏一点也是可以的。
家里地毯厚厚的,打扫不方便,许童没想到来打扫的阿姨检查的那么仔细,周应带着盛怒把他藏的东西丢在他面前,阴沉着脸:“哪里来的?”
许童把刀片捡起来,又被周应抓着手把刀片抢过去,许童看着上面还残留的血渍,“从家里带来的。”
周应把他上上下下看了一遍,赤裸的双腿没有伤痕,被衬衫遮住的身体只有欢爱留下的痕迹,他问他:“血渍哪里来的?”
许童张开嘴,伸出了红艳艳的舌头。
周应红着眼睛,死死地抓着他的手:“你喜欢疼?”
许童被摁着后颈趴在地上,屁股翘得高高的,周应力气大得很,压着他动弹不得,“啪!”
一下,两下。
带着周应怒气的巴掌拍在他屁股上,许童眨眨眼睛,脸上还是那样的风轻云淡。
二十下,二十一下。
白嫩的屁股上是鲜红的掌印,许童眼睛泛着水光,往周应身上贴。
周应问他:“疼吗?”
许童飞红了眼角,呻吟出声,抓着周应的手往自己下身上摁:“周应,你摸摸它。”
周应伏在许童的身上,吞吐他那根不分场合就翘起来的阴茎,许童闭着眼睛把自己挂在周应身上,脸上是不带隐忍的欢愉,周应浑身发热,心却是冷的,他低声问:“小童,你到底要我怎么办?”
许童张开嘴巴,娇吟放肆地从伤痕累累的嘴里跑出来,钻进周应的耳朵里,拉着他下地狱。
许童又回到了那间地下室,周应不敢来找他,只怕再从他身上发现什么隐秘的伤口。
许童倒是能笑出来了,甚至很有心情地放出了音乐,手机屏幕上是那支被封子真改过的《飞鸟》,比赛复赛他们拿了第一,飞鸟正在准备决赛,用的曲子是复赛《飞鸟》的变调,也是最初版《飞鸟》用的曲子。
许童给自己换了身衣服,白色的,带着流苏的舞服,现在他用不到刀片,因为有了更好用的小刀。
他跟着音乐在狭小的地下室里起舞,是属于他的飞鸟,他在这里转圈,撒下一串红色,衣服上的流苏也染上了自由的颜色,音乐渐歇,而他早已倒在地上,追随他的飞鸟而去。
这间地下室送走了一波又一波的人,医生,警察,记者,最后迎来一个人。?
周应将自己和许童所有的记忆都带来了,酒吧里许童递上来的联系方式,认主时许童给他的牌子,确定关系时买的房子的房产证,还有的钥匙。
周应在沙发上坐着,认真地看着这间地下室,像是在看酒吧里的许童。
许童说:“哥,帮个忙,那是我朋友,你能给个联系方式吗?”
他说:“我是直的。”
许童笑笑:“好巧,我也是。”
是在看站在他面前高傲拒绝他的许童。
“我不找男朋友,只找狗。”
他跪在许童面前,虔诚又忠诚,“只要能让我靠近你。”
许童弯腰揉了揉他的头发,笑得狡黠:“那给你块狗牌带着。”
是生日时候听见他的告白哭得稀里哗啦的许童:“我不要听这个。”
他叼着房产证跪着挪上前,把写着他名字的那一页翻出来:“小童,我爱你,不要捂着耳朵,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也是刚查出有抑郁症于是说要乐观生活的许童:“那我开家店好了,每天都跟很多人说话,每天都很忙,每天都很充实。”
这些许童在他眼前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