踱、踱、踱,脚步声近了。
傻子才看不懂,小龙哥是为了(动词)我而没去蹦迪,所以我的心跳得,就跟蹦迪的节奏一样,蹦擦,蹦擦,蹦擦
怎么样?我的屁股翘不翘?弧度美不美?tun丘上的rourou饱满不饱满啊?唉,如果此时我身后有一面镜子,并且,我作害羞状埋着的脑袋后头,能长出一只眼睛来偷看一下下就好了。
不管怎样,此刻我依然趴在垫子上,假装训练结束累得抬不动腿,一副腰酸腿软浑身肌无力、小屁屁任君亵玩的放荡模样。实则呢,我暗地里偷偷收紧了tun大肌,尽量绷出想象中完美的一只蜜桃tun来给他看,后庭掩映在有点汗shi的紧身裤料下,虚张着声势。
你问我什么声势?声势“好(四声)大”的声势啊,懂?不要逼我说,“我的小saoxue已经饥渴难耐了”这种话,我是一个矜持的人。
我感觉自己趴在那里埋伏了好久,可始终不见大屌要挥下来的动静。我实在有点绷不住了,再这样等下去我快要没自信了,最主要的是,我的tun大肌是真的有点酸。
于是我决定豁出去,抬头观察一下敌情,没想到才一眼,我又沦陷了。上一回是路灯照亮了我的世界,这一回前路出现了一个坑,我直接栽进温柔的陷阱里去了。
小龙哥扬着眉,脸上挂着坏兮兮的笑,蹲在边上盯着我瞧。他已脱了那件宽松的黑,换了紧身的黑色背心,露出的两个膀子上,肌rou既紧实,又匀称,比大胸教练的,不知要养眼多少倍。
低敞的领口下,露着小麦色的健美胸膛,最致命的是,上头还挂着几颗勾魂的水珠,闪耀在灯光下甚是晶莹。配上他那一根根shi漉漉的发丝,谁不知道,他刚才换衣服前还特地冲了个澡?天,谁还没运动之前就洗澡啊?除非,他是想趴在我身上“运动”。
他不经意地抬一下手,套着亮闪闪银戒的小指头,潇洒地拨弄了一下垂落眸间的shi润刘海。长睫忽闪,笑意盈盈。从他指间漏下来的几缕发丝,拂得我心痒。
小指尾戒,代表“’”——喂,我还是单身呢,来呀,看看有谁能收服我。
我心里的迪斯科已经切换成凤凰传奇的《月亮之上》了:“谁在呼唤,情深意长,用我的渴望,像白云在飘荡”我开始飘荡了,我严重怀疑,他是故意秀出那枚戒指勾引我。这家伙,该不会是想认真追求我吧?
“咻——”他吹了一声溜哨,声音听上去好“蛋定”:“喂,你多久没做了?”
做哈?!我本以为他开口的第一句话,会装模作样地问一句“嗨,我叫小龙,你叫什么”之类的客套,谁知这人竟如此开门见山!
我猝不及防,唰地一下红了脸,就跟泼了染料似的。我自认不是什么良家闺男,面对强壮有力的大屌,我张腿张得比谁都快,可我受不了这种要做不做的撩拨,这会让我生出“糟糕,这他妈是爱情”的错觉。
实际上我两周前才在酒吧里钓过一个男人,可怎么说呢?说短了显得我浪荡,说久了呢,他会不会觉得我没人要,看扁我?
“我、也没有多久吧你问这个干什么呀”支支吾吾充分显示了我的心虚,惨,我觉得我在气势上已经输了。
“哈哈,我是问你,多久没做体能训练了!”他得意地从裤兜里抽出了我的体测表,晃了晃那张轻飘飘的纸说,“我不是替杰西代课么?不了解一下你的身体状况,怎么做你的教练啊?啧,瞧瞧你这小身板弱的,才练了一小时就趴在地上起不来了啊?”他挑着眉,偏过头嫌弃地瞅我细腰。
天可怜见,我趴在地上不起来,还不是为了方便你(动词)我么?原来是我误会了,整个一自作多情!
这盆冷水把我浇了个透心凉,一晚上接连失恋两次,我这颗沉重的心,是飞扬不起来了。我要是再趴着,连我自己都要瞧不起自己了。
“那我起来了,”我撑着垫子支起身来就要走,为了我的尊严,“谢谢你了老板,我还是希望我教练是个专业点的”
话音未落,一具温热的身子忽然重重地倾下来,一下子把我压回到了垫子上。一只使坏的手,迅疾地搂住了我的肩头,箍得我动弹不得;另外一只手已经摸到了我的腰上,开始剥我的紧身裤。
shi热的气息喷在我耳际:“别急呀,我们这还没开始练呢”
离得这样近,葡萄柚与甜橙的活泼气息扑鼻而来。他喷了爱马仕的大地香水——传说中的“斩女香”,据说,没有女人能逃得过它的诱惑。
那一瞬间,我脑海里又浮现出了那两个被他亲昵搂着、又被他随手打发掉的姑娘。我仿佛看到了他在更衣室里,一边愉悦地吹着口哨,一边将肌rou虬结的背肌,套入黑色的汗衫背心中去。他握着香水,“呲——呲——”轻轻喷了两下,脸上挂着胸有成竹的微笑,想着今天晚上,又将轻轻松松地斩获一个全新的屁股,不管是男是女,反正是紧的就行。
我忽然觉得自己有点贱,因为他长得帅就轻易沦陷了,也活该被人戏弄。
“放开!”我开始使劲儿挣扎,“你要干什么!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