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雨越下越大,顺着窗棂汨汨流淌,枫叶是模糊的一团红,只听着水声潺潺。
项歌犹豫了了一下,还是顺从地张开腿,内裤方才已经脱掉了,他手撑在床上,完全是打开的姿态。
rouxue颤颤巍巍露在空气里,Yin核微微充血,沾着水珠,已经shi润了。
耳朵根红得透透的,他抬眼望向萧绾:“嫂子,这样可以吗?”很快就垂下眸子,撇向一边。
可以,太可以了。
萧绾点点头,把那根东西递给项歌。
项歌接过,总觉得烫手。萧绾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看,项歌实在有点不好意思:“嫂子,你能不能转过去。”
萧绾一本正经:“都是,有什么好害羞的。”
项歌眨眨眼睛,不知道拿什么话反驳。
萧绾不仅是个,还是个相当漂亮、有一屋子香水和包包的,光看外表,实在很能迷惑人,加上对方是和哥哥一起从小带着他长大的,他对萧绾,实在生不出什么戒心。
嫂子这么娇弱的,可经不起这东西,反正他皮糙rou厚,受点疼也就过去了。
项歌只想着速战速决,捏着那根东西就要往自己身子里塞。萧绾只是想过过眼瘾,不想项歌真受伤,连忙按住他的手。?
他茫然地看向萧绾:“怎么了?“
萧绾无奈地笑了一下:“你会受伤的。“
“没那么脆弱。“
“不行,要润滑。“说完,萧绾拿过那根东西,开始舔。他本就容色极美,嫣红的舌头扫过柱身,时不时地抬眼看向项歌,顾盼之间,婉转流情。
项歌余光里看到窗外的红枫,雨水中颤动,想来第二天时候,必定是满地落叶,红霜尽染。
他是真的顶不住这赤裸裸的勾引,心里充满了对哥哥的愧疚感,慌慌张张地从萧绾手里夺过去:“嫂子,我自己来就行了。不、不用麻烦你了。“
他一手握着,一只手指往rouxue里插,自己给自己开拓。rouxue翕动着,吞吃手指。他身子本就敏感,禁不起挑逗,只是答应了萧绾,只好自己去掀起欲望的盖头来。
眸子里起了薄薄的雾,眉间艳色,恍如红纱没水。
浑身上下泛起了浅淡润泽的红,透着薄薄的衣服,纤瘦的腰肢扭动着。
萧绾看着,觉得自己现在真的不大清醒,情不自禁地跪在项歌双腿之间,拿开他的手,舔了上去。灵巧的舌头顶开,钻了进去,项歌意识到他在做什么,吓得直往后退。?
甜润的软rou,带着项歌干净温柔的信息素。
萧绾抚上他的腰,用力捏了一下,项歌吃痛地叫了一下,一时失神。
“嫂子,不、不啊——“
萧绾shi润的舌头和那甜美的蚌rou密密接触,忽然用力吸了一下。项歌瞬间浑身酸软,感觉身体里的酸水汨汨涌出来,床单上shi了一片。他颇有些禁不住,长睫毛上挂了泪珠。
空气里忽地好像开了很多淡白小花,项歌的信息素溢了出来。
情chao翻滚,项歌只觉得自己在欲望里浮浮沉沉,茫然地看向萧绾。
萧绾笑了一下。拿过那东西,抵上项歌的身子,慢慢插了进去。
林然没想到他会看到这副画面。
他站在叶锦文身边,整个人尴尬无比。
他把项歌送回来,刚把车开进车库,忽然想起来要去接叶锦文,等他和叶锦文回来的时候,没看到项歌。?
楼上传来沙软的呻yin,他跟在叶锦文身后,走到源房间门口一看,惊呆了。
叶锦文光速关上门,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说了三个字:“你先走。”
他光速逃离。
方才的场面,实在过于动情。
床上的人,只穿了件衬衫,透着隐隐薄红色,小小的rouxue吞吃着粗大的按摩棒,还露着一半在外面,丰润的routun难耐的扭动着。床单上泅染了一大片,映衬着,艳色无边。
“嫂子,进不去了。“项歌眨眨眼睛,有点委屈。rouxue紧紧绞着,棒子前进不得。
语气太无辜,萧绾呼吸一窒,揉揉他腰,用哄自家小孩的语气哄项歌:“乖,放松一点,你可以的。“
项歌努力放松身子:“疼,嫂子,轻点儿。“泪珠挂在睫毛上,摇摇欲坠。
棒子一点点撑开内壁,他实在忍不住,沙软的呻yin一声接着一声。
叶锦文站在黑暗里,觉得自己真的要成仙了。?
他人生中鲜少有犹豫的时刻,冷静、果断、从不慌张、几乎可以说是无情的人今天也犹豫了。
他闭上眼睛片刻,压下门把手,故意把声音弄得很大。萧绾一紧张,手上用力,把这粗壮的东西直插到底儿了。戳上腔口软rou,项歌痛得颤抖了一下,腰都软了,泪水大颗大颗落下。
他一抬头,对上叶锦文冷若寒潭的眸子,脑子瞬间就空白了。
是真的空空如也,一片白茫茫,连身体里的疼痛都感受不到了。
还是萧绾反应得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