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只想找个东西填满。他将手指插进穴眼里,然而只摸到了自己蠕动的软肉,含芜皱起鼻子,委屈得要哭了:“怎么没有……好想要……”
寅山尊没想到含芜竟是骚到了这份上,吃不到肉棒就要哭了。他捏着含芜的脸蛋,弱小人族摸起来确实柔软,寅山尊得留心着收力,免得不小心将人操晕了就不好用了。
“快来……快点操我……用你那个……好粗好长的东西……”含芜在他身下扭着屁股,两团大奶一颤一颤,他看着十分天真,仿佛并不知道自己说的话多么淫荡。
“骚奴儿,我这就如你所愿。”
寅山尊提起他的双腿,龟头在湿润的穴口蹭了两下,含芜全身颤抖,稚嫩的脸上满是情欲。硕大龟头突然闯进了他的穴口,含芜张着嘴唇,腿根发麻,这正是他想要得到的东西,粗壮的阴茎贯穿了他的阴穴,将每一寸都填的满满的。
“好大……啊啊啊啊……插进去了……”含芜挺着胸乳,穴口被撑开到极致,紧致的甬道挤压着寅山尊的阴茎,叫他差点就射了出来。
寅山尊抬手就打在含芜乱晃的奶子上,含芜呜呜地哼着,穴里粗长的阴茎让他意识到自己不是在做梦,还是真的再一次被人奸淫了屁股。在他身上驰骋的男人高大魁伟,阴茎也是粗的不得了。
“你……啊……怎么是你……”含芜被他顶着骚心,舒服得胯下阴茎也硬了。
“我是你的主人,当然要负责操灵奴的骚穴。”寅山尊瞧着他那小小的阴茎也觉得有趣,一手握住揉弄起来。
寅山尊玩着含芜的阴茎,含芜眼泪汪汪地望着他,阴穴一缩一缩,倒是比睡着时候矜持了许多,寅山尊顶着他的宫口,含芜呻吟出身,两腿也是软绵绵的。
“不要……”含芜哼哼着,看他神色却是想要多一些。
寅山尊捉着他的脚踝,龟头在宫口蹭了两下就插了进去。含芜痛的大叫,双腿胡乱踢了几下。寅山尊按着他的身子,强硬地捅开他的子宫。
“啊啊啊……疼……”硕大的龟头插进宫口已经是勉强,粗壮的阴茎还在他的子宫里抽插着,宫口都被磨的火辣辣的疼。含芜晃着大奶,左摇右摆的,被操的很不舒服。
寅山尊抓住他的奶子,挤了两下,香甜奶水流的到处都是。寅山尊一口咬住了他的奶头,含芜已经顾不上奶子了,他的子宫要被顶破了,酸酸涩涩的疼痛伴随着隐隐的快感,他情不自禁想要性迎合。
“慢点……太快了……嗯……”含芜并不是心志坚定之人,被操了几回后尝到滋味,其实已经是打开了淫窍,半推半就之下,也就默许了寅山尊的行为。
含芜被操的胯下都硬了,阴茎一甩一甩的,龟头也渗出些前液。他扭着屁股,子宫已经适应了被人操弄,紧紧吸着寅山尊的阴茎,也有些期待再次被灌满精水。
寅山尊忽然伸手捏住了含芜的阴茎,这粉嫩肉棒摸起来又软又滑,倒也是个可以玩弄的玩意儿。
寅山尊手指堵着含芜的马眼,含芜的胯下一挺一挺的,阴茎蹭着他的掌心,还想借他的手射出来。
寅山尊顶着他的子宫,看着含芜想射又射不出的样子便觉有趣,他故意操着含芜的宫壁,柔软的肚皮都被顶了起来。含芜小脸红扑扑的,圆润的身子在他身下晃动起来。
“让我射……啊……求你……”含芜双腿搭在他的腰上,阴穴已经把阴茎全部吃了进去,阴唇被操得外翻,淫水止不住地往外冒。被操的得趣的含芜抛却了羞耻心,只想在寅山尊的操弄得到高潮。
他哭着用大腿蹭着寅山尊的腰,伸手抓住左右乱晃奶子,随便一挤奶水就喷了出来。
“想要……嗯……奶子想要……骚穴也想要……怎么办……我都想要啊……”
含芜揉着自己的乳头,胯下阴茎越发硬了,前液一股股地冒出来,寅山尊都觉得他身上的水实在是太多了,简直就是个水屄。
“想要我就给你。”寅山尊一边揉着他的阴茎,一边操着湿滑的子宫,含芜平时看起来乖得像只兔子,这个时候倒是更像骚狐狸,怎么操都满足不了。
含芜在寅山尊手里射了好几回,到最后连精水都稀得近乎透明,然而寅山尊仍是精力旺盛,才射了两次,含芜的肚子就像是怀孕了一样鼓了起来。
寅山尊拍着含芜圆滚滚的的肚子,若有所思道:“本座也该留个种了。”
含芜抱着小老虎,摸着自己的肚子觉得有些不对劲,他最近可能吃得太多了,肚子都圆滚了许多。又时常犯困,练剑的时辰都耽误了,少不得挨师尊一顿骂。
含芜一点也不想在剑法大会得上名次,更不想和云昭师兄结为剑侣。然而师命不可违逆,他只能乖乖去做,同时祈求有别人能先一步把云昭师兄娶回家,这样他也不用如此辛苦了。以他看来,相曲师兄就很是不错,可是他不敢和师尊说这件事情,毕竟他的师尊和云昭师兄的师尊风少苹最为要好,而风少苹从来没给过相曲好脸色。若是相曲师兄真想娶走云昭师兄,恐怕还要历经波折。
“为什么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