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谧河水中跃起一位鲤鱼,鱼尾摆动溅起圈圈涟漪,鱼尾所过之处,几颗透明圆珠滚在水面。片刻后其中一颗扑的炸开,他们二人眼前忽然出现一轮圆月,荒漠无边无际,甚是荒凉。
“是痴梦吐出来的凡人梦境。”
传闻中吞食梦境的痴梦,可吞食凡人梦境,他们所见的也是一个凡人的梦境。
相曲皱眉,他察觉痴梦所展现的梦境和他之前所经历的幻境有些相似之处,不知是否有何邪神有所牵连又或许,那个邪神实际一直在跟着他们?
“咦?这个人是……”
黄沙之中一抹紫色极为亮眼,一人负剑前行,步履缓慢而坚定。百里紫的名字就在云昭嘴边,忽然想起他曾经与百里紫险些成了剑侣一事,担心相曲多想,故而没有继续说下去。
相曲接话道:“百里道友为何会出现在凡间?”
云昭摇头,他与百里紫交情平平,若不是风少苹乱点鸳鸯谱,恐怕也不会有更多牵连,更不会造成如此尴尬局面。
相曲笑道:“我以为你会知晓。”
相曲的醋意不显山不露水,可就是那么明晃晃地让云昭听了出来。
云昭道:“我又如何知晓,从前也并未与他见过几次,每次也只是吵着要和我比剑。”
说话时,相曲已经伸过手搂住云昭的腰,他握住云昭化为女体后纤细了一圈的手腕,在凸起的腕骨处抚摸:“昭昭仙姿卓绝,难免惹人流连。”
船桨离手,船自然也停在了河面,他们陷在深沉的瘴气里。云昭偏过头,发上珠钗勾住了相曲的衣衫,一缕头发垂在颊边,凌乱之中更添慵懒。
“师兄,你再胡说我就不理你了。”云昭不愿与他提起百里紫之事,可是又想不出什么威胁的话来,对他来说最多也只是不再理会相曲罢了。
“我只是在说我自己,昭昭心里又在想谁?”相曲手掌放在云昭胸前,假意探听云昭心声,实则摩挲云昭胸前绵软双ru。往日云昭伪装身形,还要将胸前遮挡一二,如今变成女子便也不用特意改变。
云昭最怕他触碰胸前,ru中蓄着许多nai水还未来及吮吸,侧身躲开,被相曲一把抱住。
趁着河上无人又瘴气浓厚,似乎是吃nai的绝佳时刻。
相曲解开云昭胸前系带,浅色裹胸围在云昭胸前,ru头处shi了两片,隐约可见两颗突起。云昭左右张望,毕竟他们半只脚踏入了聂家的地盘,他始终不太放心。以相曲稳重的性子,万不该此时起了兴致。
“我为何没有早些发现你对我……”云昭任他解开衣襟,胸前ru沟深深,nai香四溢,他也是被相曲弄得有些酥软了,涨nai的滋味又不好过。相曲的脸贴了上来,化作女形的相曲看着反而比男子还要不羁潇洒,隔着裹胸便含住云昭的nai头。云昭双手撑在身后,挺起胸ru,腰肢颤颤,随时都要被相曲压倒下去。
相曲抬起头来,嘴唇上沾着刚吸出来的nai水,与男形时相比,现在的相曲竟有些艳丽。云昭双颊一红,明知他是相曲,可是又好像是被一个女子吃nai揉tun,好不害羞。
相曲道:“当初百里紫第一次找你比剑之时,我也在旁。你那时刚入训诫堂,不愿与我见面,便一直躲着我。”
“我几时躲过你,分明是你……”提起此事,云昭倒是另一番说辞,那时他入了训诫堂后,相曲并未对他有何特别的表示,云昭便有些赌气。又看见相曲对其他师弟关系密切,心里更不是滋味,越发不想与相曲碰面,整日都在山中练剑,一时间反而剑法Jing进了不少,在外出执行任务时闯下不小的名头,这才引来了百里紫挑战。
云昭忆起当时的行为,便觉自己有些孩子气,不好意思说明缘由,咬着嘴唇,脸颊微鼓,倒有些少时的稚气。
“我?”相曲疑惑,他以为是云昭还在意自己的不告而别,故而才表现得极为冷淡。
事情已过去了许久,可是云昭还记得清清楚楚。成为阁主弟子的相曲更像是所有人的大师兄,似乎不再是曾经只属于他的师兄。那时云昭还是少年心性,明明心里在意,可是又不愿承认,连他自己也不知是在吃醋。
在百里紫像他约架时,云昭心里早就憋了一团火,平时与同门师兄弟比试总是收敛,对待外人自然不用留情面。那一次百里紫输的极惨,云昭也只是将这当做一次寻常比试,还在气闷相曲外出为何不和自己一起,冷面剑仙的名头也是那时传出。
“那时你不是出山去了,怎么会在看见?”
云昭意识到不对,相曲却掀开他的裙摆,抓住他的大腿,手指往腿间rou缝探入。
相曲半路听闻百里紫上山找云昭比武,如这般私人下的战书,门派长老们是不会出手过问的。相曲强行压缩行程,三天的路程,他只用了一日便返回,灵力不济的小师弟被他甩在了身后。
他看见云昭干净利落地赢下百里紫,语气平静地说着你下山去吧。他手里的秀灵剑不染纤尘,身法轻盈地跃下山头,再也看不见身影。
相曲那时才明白,云昭不再是需要他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