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相曲提醒,云昭才想起他们曾在书灵所造的话本里见过这种紫花,当时正是别在葭卿的发间。那时云昭还未在意这花的特别之处,只记得气味有些与众不同,如今想来,他当时之所以会在书灵的话本里不受控制地发情,除了受到葭卿本人的影响,恐怕还因为这花香在作祟。
这种紫花恐怕就是邪神用来蛊惑人心的工具,他本人不能现世,便以花惑人。而过了这么多年,邪神竟然还在祸害世人,甚至和寅山尊勾结在了一起对轮回之门起了念头。
如此一来,寅山尊会抓住含芜并非巧合,而是邪神透露了含芜与真正寅山尊之间的关系,他才会想到这个诱敌的方法。若真是让邪神得到了轮回之门,恐怕他要借机死灰复燃,危害世间了。
只是如今已经吸入了花香,再去屏气已是迟了,云昭脑海中忽然闪过当初在落霞峰上罗烟曾传给他的一套无名剑法,其中心法处处克制双元剑法,倘若运用得当说不定可解相曲之毒。
云昭当即下了决定,他附在相曲耳畔,犹如一只娇媚白狐舔着他的侧颈。
“师兄,现在你要听我的,我让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云昭的Yin户紧紧贴着相曲的Yinjing,在这般紧迫的情况下,云昭的身体莫名兴奋,Yin户也有些shi润。
“好。”这回是相曲开口说出的话,他面色发白,就连这一个字都说的极为费力,想必花毒已经深入骨髓,再这样压制下去对身体大有损伤。
云昭本来还有些羞赧,这时也顾不了太多,手指在腿间轻轻一划,便撕开了一条缝隙。
“嗯……”云昭怕被人瞧见,身体压得更紧,双腿缠在相曲身上,露出的Yin户贴着相曲的gui头,只是蹭了一下,他的身体便颤抖不已。
云昭垂着头,缓缓扭动腰tun,shi润的Yinxue往外流着yIn水,落在相曲的gui头上,导致他的Yin户过分的shi润,那gui头滑了几下愣是没能插进去。
云昭有些心急了,他抬起眼睛,本想是要相曲动一动,却发现相曲合上了眼睛,仿佛睡着了一般,唯独胯下这根东西Jing神百倍。云昭只好自己用手托着相曲的Yinjing,磨了好久才算找到Yinxue的入口,硕大的gui头顶在他的xue口。云昭的身体绷着,就连rouxue也紧的要命,光凭他一个人怎么也插不进去。
可是现在的相曲帮不了他,云昭只能自己来。他用手指撑开rou缝,慢慢地坐到相曲的身上,gui头破开xue口的那一刻疼的云昭腰眼发麻,差点卸力直接坐了下去。云昭的rouxue缩的太厉害,就连几乎没了知觉的相曲也不禁皱起眉毛,眼珠转动着,却迟迟没有睁开眼睛。
光是插进去就累的云昭满头大汗,好不容易成到了Yinjing完全插了进去,gui头几乎要顶到了他的宫口。云昭双手撑在相曲身侧,稍微歇了片刻,看着相曲半梦半醒的脸庞,忽然有一种他此刻正在迷jian相曲的错觉。
当初相曲借着为云昭驱除魔气的理由,没少在云昭意识不清的时候玩弄他的身体,如今云昭反而有了一种一雪前耻的快感。
xue里的Yinjing比平时还要粗硬,将云昭的Yinxue填的满满当当,云昭想要动一下身体,都好像要被戳出几个洞来,着实有些招架不住。云昭撑起身体,试着摇动腰身,xue里那根东西纹丝不动,就是个耐用的木头插进去也比他如今的处境好得多。
可是如今的相曲确实无法动弹,一切都要靠云昭自己。比起周围那些熟练的妖修,云昭可算得上过分矜持,当Yinjing抽离身体时也只是咬着嘴唇隐忍不肯出声。
“师兄,你这混蛋……怎么能这么粗……”云昭的腰都要晃酸了,一开始的插入还有些酸涩,到了后面,云昭总算也找到些乐趣,他一手撑在相曲身上,另一手握着相曲的Yinjing,跪坐着的双腿分开到了极致,更显得tun瓣浑圆,腰身紧窄而有力。他一直控制着晃动的幅度,为的也是省些力气,插在xue里的Yinjing还没有要射的意思,他内里的衣衫已是shi透了。
云昭又不敢脱去外衣,怕被寅山尊发现他肚子里其实还怀着孩子,即使外人看不出他的孕肚,可是腹中孩子的重量仍是沉甸甸的。
云昭扬起下巴,双ru盈满了nai水,两团饱满ru团被束在衣中,ru头早已被磨得红肿突起,汗水和nai水混在一起,衣物黏在身上,隐约可见胸前的曲线。
云昭深深叹气,这解毒的过程可真是磨人,他的xue口都要蹭出血来,相曲仍旧没有要射出来的意思。他万万没想到,相曲的粗长持久反而成了坏事。
云昭用手握住相曲的囊袋,轻轻捏住,陷在他身体里的Yinjing又硬了几分,若是相曲还醒着,此时定要把云昭Cao晕过去。可是他现在连睁眼的力气也没有,唯有胯下的刺激加重了百倍侵入脑海。
他越是想要突破身体的虚弱去拥抱云昭,越是被身体里的毒素侵蚀得更快。相曲喘着粗气,在与情欲抗争之时,耳边传来云昭的声音。
“师兄……给我啊……求求你……让我救你……”
云昭低声喘息,那声音软得都要滴出水来。相曲迟迟不射,云昭担心他身体里的花毒,缩着xue里的媚rou,一口一口地吮吸相曲的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