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相曲一眼便认出双木就是云昭。即便此时的云昭改头换面,又长出了耳朵尾巴,也不妨碍相曲在人群中找到他。
“你下次再这样装作不认识我,我绝不会原谅你。”云昭恼他故意作弄自己,在相曲唇上咬了一口。相曲环住云昭后腰靠在墙上,手掌托着他的屁股将他整个抱起,整根Yinjing从下而上完全嵌入云昭的身体。云昭放不下相曲方才说的话,心里又酸又涩,偏偏xue里又被相曲Cao得痛极,挣扎着要从相曲怀里逃脱。
“既是专门来寻我,为何看见我又要走。”相曲捉住云昭的小腿,Yinjing重重顶入,云昭被他弄得说不出来,经过一番Cao弄后他的Yinxue早就shi透了,相曲却还是兴致十足,胯下那根东西完全没有要射出来的意思。
“我还没有抱够你。”相曲在云昭的耳朵边轻轻吹气,一点一点拉开云昭的衣带,没了衣服的遮挡,大nai孕肚显露出明显的形状。相曲摸着云昭的圆肚,大概还有一个月也该生了,就算云昭不来找他,他也要去寻云昭。
云昭双颊泛红,垂下去的尾巴尖儿微微卷起,左一下右一下地晃着尾巴,掩饰不住的欣喜:“你是怎么认出是我?含芜都没认出。”
相曲顺着云昭的尾巴毛向下抚摸,闻言笑道:“我也不知,只是觉得肯定是你。”相曲低头亲着云昭的胸脯。云昭的nai子仿佛又大了一圈,形状浑圆饱满,rurou轻轻颤动着。云昭呼吸急促起来,这些日子他都是自己挤nai,nai头已经许久没有被人揉弄过,相曲摸他的时候,他便有些受不住了。
相曲含着他的ru头,nai水一涌而出。云昭哼出声,抓着相曲的后背,整个身体贴了上去,腿间花xue吞着Yinjing,已经被顶到了最深处,可云昭却还是想要相曲进的再深一些。
“师兄……啊啊啊……”
云昭被相曲Cao得chao吹,yIn水淋淋落下,Yinjing还顶在他的sao心处一个劲儿顶弄。小别胜新婚果然不假,在此之前云昭也只能想着相曲的模样自渎,两个人再次遇见,难免激动。相曲掐着云昭的侧腰,咬住他的nai头不放,胯下Yinjing恨不能全部塞进去。
云昭疲累不堪,却不肯让他停下:“师兄……还想……啊啊啊啊……”云昭腿根发酸,整片腰tun都是酥麻的,被相曲Cao得身形摇晃,勉强承受着一轮又一轮的顶弄,压抑不住地呻yin出声。
不知过了多久,云昭听见墙外传来鸡鸣声,竟然这么快天就要亮了。相曲的Jing水尽数射进他的身体里,酸疼小xue无法合拢,混浊ye体落了一地。云昭靠在相曲身上,高chao后的余韵让他格外贪恋相曲的怀抱。
相曲摸着云昭毛茸茸的耳朵,开口道:“那个和你在一起的狐狸是谁?”
云昭道:“他是寅山尊的人,但是他似乎与寅山尊并不和睦。”
“依你看,他的修为如何?”
姜绥表面看来实在是平平无奇,可是上回无声无息地就能对云昭施以媚术,足以可见其高深莫测。
云昭摇头:“我摸不清他的底,现在和他也只是互相利用罢了。不过之前他和我说过,寅山尊所在的山庄里还藏着许多孕妇,我担心寅山尊会对他们不利。”
相曲道:“此事我已知晓,猎虎大宴便是为了这件事。此事交给我,你回去后就和含芜一同离开,等到事情结束后我就去找你。”
不想云昭立刻道:“不,我要和你一起。”
黑暗散去,临近破晓的一刻最是静谧。云昭并不愿躲在相曲身后,他想要的是和相曲并肩。
相曲叹了一口气,太阳还未出来,云昭的双眸已是世间最明亮的东西。他亲着云昭的眼睛,低声道:“好。”
云昭吐息逐渐平稳,解下一直背在身后从未示人的那把剑。解开裹剑的布袋,归缇与秀灵剑绑在了一起。
“归缇剑,我已替你找到了。”取回归缇剑亦是偶然,云昭离开万剑山后四处寻找相曲,途经一座无名山脉时,秀灵剑忽然激动起来,指引着云昭在一片泥泞之地找到了归缇剑。归缇剑剑身残破,毫无曾经灵性,然而身为相曲佩剑,云昭又无法以自身灵力将其温养,只好将秀灵剑与归缇剑放在一处,以秀灵剑作为温剑之用,这才使得归缇剑恢复了一些灵气。
相曲并未接过归缇,道:“还是先放在你处,如今我不方便佩剑。”
相曲看见归缇时神色并无太多激动,这倒是出乎云昭的意料。云昭道:“那把魔剑后来你如何处置了?”
相曲道:“我将它封在了体内,暂时还不会发作。”相曲的神态很是轻松,似乎有把握压制住魔剑。
云昭有些不安,不知相曲为何还要把魔剑留在身边,莫非相曲想要借助魔剑的力量去找聂予报仇。聂予练成五鬼噬心术后,已成不老不死之身,这法术威力巨大却损人害己,凭相曲如今之力,对上聂予也未有完全胜算。
“师兄……”云昭意欲规劝相曲,魔剑之威它见识过一回,又怎是这么容易被相曲封印。
相曲与他额头轻贴着,不远处有人唤他姓名,似乎正是夜里与他同行之人。
相曲道:“